莫煥寧現在真恨不得將她推倒了狠狠的蹂躪一番。
他肯定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個牀上的白癡。
她這樣做，他也絕對不是無意的。
但是莫煥寧發現自己並不討厭。
甚至面對她的時候，他有一種，這就是舒茉的錯覺。
並不會覺得，會對不起舒茉。
“找到了！”
就在莫煥寧崩潰前的一秒鐘，舒茉果斷抽出手，順便抽出了手機。
她絲毫不管旁邊的莫煥寧多麼上火，自己給明嘉澤打了個電話。
那種口氣，就好像是在給監護人通報，我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一樣。
莫煥寧聽着，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電話那頭一定不是你爸。”
“當然不是，助理而已。”舒茉順手刪掉通話記錄，將手機重新塞回到莫煥寧的衣服兜裡。
當然，這次她沒有用拍的，而是溫柔的湊上去，將手機放回去。
這又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莫煥寧以爲，今晚他不好好收拾收拾她，這女人就要蹬鼻子上天了。
明嘉澤在放下電話的那一刻，預感到今天晚上會有事情發生。
他很想說，太快了。
她完全可以繼續拖延一段時間。
只不過，莫煥寧在旁邊，明嘉澤只希望，舒茉自己能夠領會到這件事情的進度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就好。
舒茉趁着紅燈的時候，忽然湊到莫煥寧身邊，作勢想要親他一口。
莫煥寧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沒有躲開，也沒有迎合。
舒茉卻停住自己的動作。
“莫煥寧，大家都在說，你爲了你的妻子，五年來不肯接近任何人，可是我接近你，你爲什麼不拒絕？”
紅燈變成了綠燈。
莫煥寧沒有走，不管身後一大片的汽車鳴笛聲。
“你在乎？”
“你到底是爲了你妻子，還是爲了狄念之？”
舒茉一步一步的逼問。
這個問題，她很想知道答案。
後面的車喇叭聲一聲接一聲的響着。
畢竟這是個布加迪，就算有人不滿，也不敢下車找茬。
只能按喇叭。
莫煥寧任性的就是不走，你隨便按。
“你在以什麼身份問我這句話？”莫
煥寧反問道。
舒茉眼神一冷：“不說算了……”
她縮回到座位上做好，不管莫煥寧怎麼盯着她看，她就是不再理會莫煥寧。
“開車啦！再不走，又紅燈了……”
舒茉忍不住催促道。
他盯着自己看的眼神實在是太撩人了。
哦不……爲什麼說是撩人？
莫煥寧慢吞吞的轉向前面，繼續開車。
回到別墅，舒茉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莫煥寧動作很輕的將她抱着下車，回到房間。
理所當然的，他換了一個門鎖。
蘇姐這是第二次見到莫煥寧將舒茉帶回來。
她忍不住有些吃驚。
難不成，那個叫做舒茉的莫夫人，現在在莫煥寧的心裡已經沒有地位了麼？
當然，這些事情輪不到她來操心。
“蘇姐，去燒點熱水，我要洗澡。”
蘇姐點點頭去了。
莫煥寧將舒茉抱進去自己的臥室裡，放在牀上，給她蓋好被子。
他就這樣彎腰看着她，有那麼一瞬間，牀上詹妮弗的臉，彷彿變成了舒茉的。
莫煥寧伸出手來，在舒茉臉上曾經被她自己劃傷的地方輕輕撫摸。
這裡如果有一條傷疤，或許，會更像是他的舒茉。
詹妮弗睡着了的樣子，渾身上下都在散發着屬於他妻子的味道。
莫煥寧忍不住眼中劃過一抹柔情，彎腰在舒茉的額頭落下一吻。
睡夢中的舒茉毫無所覺。
蘇姐在門外等着，洗澡水放好了。
莫煥寧有些不捨得看了一眼舒茉，轉身離開房間。
就在他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原本沉睡着的舒茉卻忽然睜開眼睛。
她摸了一下額頭。
心裡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滋味。
她應該高興，或者是吃醋？難過？
莫煥寧不敢承認他到底拒絕其他女人，是爲了狄念之，還是舒茉。
卻在這裡，對着已經變成別人的她，卿卿我我。
曾經的莫煥寧，最喜歡沒事在她額頭親一下，現在這個習慣，要送給別的女人嘛？
舒茉閉上眼睛，眼角有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下來。
莫煥寧在霧氣騰騰的浴室裡，將自己泡在浴缸裡。
他健碩的胸膛，
在水面上看起來充滿了誘惑力。
“你到底是舒茉，還是詹妮弗？”
明明那張臉，完全不一樣，可是莫煥寧發現自己總是能無意中發現她身上舒茉的影子。
這些年來，除了狄念之，他不是沒有嘗試過擁有別的女人。
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給他這樣強烈的感受。
就好像眼前這個人，就是舒茉，只不過，她變了而已。
莫煥寧忽然一頭扎進水裡去，連頭頂都淹沒在水面以下。
他需要冷靜一下。
夜深了，莫煥寧才從浴室裡走出來。
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頭髮還在滴着水，溼漉漉的。
胸膛上的水珠，慢慢匯聚成一條條的線，順着他蜜色的肌膚，還有那精緻的肌肉線條一點一點的流淌下來。
流進腰間的浴巾裡消失不見，留下神秘的幻想。
他在另一間房裡吹乾了頭髮，想起上一次詹妮弗在這裡住過夜的時候，害的他在客房裡睡了一晚。
莫煥寧的小心眼發作了。
這是老子的房子，憑什麼老子要睡客房。
這麼想着，莫煥寧果斷跑回到主臥室去。
舒茉這次真的睡着了。
睡夢中的她，依舊和從前一樣的毫無睡相，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四仰八叉的。
莫煥寧看了一眼，忍不住又想起來那個對自己毫不設防的舒茉。
可是因爲狄念之的陰暗，他徹底失去了舒茉的信任。
他掀開被子上了牀，就這麼躺在舒茉的身邊，伸出手臂，將舒茉的腦袋放在自己手臂上。
或許，因爲這裡從前就是自己住過的房間，一切都是熟悉的樣子，和氣味。
所以舒茉才能夠肆無忌憚的睡熟。
莫煥寧喜歡這種感覺。
她這是第二次在這裡過夜，卻肆無忌憚的熟睡，一點都不防備。
甚至連自己爬上來，也都一點想要醒過來的意思都沒有。
他強行壓制着想要將她弄醒的慾望，身子緊緊的貼着她的身體，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莫煥寧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入睡的了，但是他的生物鐘很準。
每天早上五點準時醒來。
即便是休息日也不例外。
天還沒有多麼亮，只是微微泛着魚肚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