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曉白有質疑他和文寄寧之間的友誼之嫌,邢執墨勾‘脣’冷笑,膚淺!即便有朝一日奚曉白真能上位嫁給文寄寧,她也休想‘插’手文寄寧的‘交’友!
邢執墨帶着不屑與鄙棄奉勸道:“你別在文寄寧身上枉費心思了,或許他對你好,那也不過是照顧文宇炫的心情,他們兄弟倆的感情之深,不是你所瞭解的!就算文寄寧親近你,也是找個合弟弟的意的大嫂,他根本不會愛上你這種人,你又何必自討沒趣?”
奚曉白輕輕地搖頭,邢執墨的霸道簡直超乎她的想象,她鎮定自若地說道:“謝謝邢先生的建議,不過不管我和文寄寧做出什麼選擇,開心悲哀也罷,都是我們的人生,我們自己會去體會,無需邢先生安排!”
“是啊,”邢執墨鄙薄地冷笑,“讓一個‘女’人離開文寄寧怎麼可能,何況是你這種人!可是我不准你爲了你自己的虛榮,介入文寄寧的婚姻!我誠實地告訴你,你絕對不是文寄寧喜歡的類型!所以你趁早走掉,別到最後發現自己多麼地悲涼,害人害己!”
奚曉白要無語了,就憑邢執墨這個敗類,還看不起她?她更看不起他!
“不准我介入文寄寧的婚姻?”奚曉白恥笑,“就準你介入?文寄寧有他自己的思想,有他自己的行爲能力,他要什麼樣的婚姻,由他自己決定!如果你覺得你對他有多麼的好,你大可以向他提出建議,怎麼是背地裡‘逼’迫我?”
“無知的‘女’人!”邢執墨眼中的寒光,在灰暗的夜裡,依然清晰,他冷言道,“文寄寧在我心裡的地位,就像是我的親弟弟!別說背地裡‘逼’迫你,如果你敢傷害他,明面上捏死你我都會做!”
有邢執墨這種狂傲又霸道的朋友,不知道是文寄寧的悲哀,還是悲哀?奚曉白瞭然的樣子說道:“哦?親弟弟?我以爲是準妹夫呢!那些接近文寄寧的‘女’人,都是你像一排小螞蟻一樣一隻一隻捏死的?”
邢執墨一怔,迅即一股怒火涌上來,他好心奉告她不要‘浪’費感情,到頭來枉自悲哀,她倒是自以爲是地跟他東拉西扯!
“愚蠢!”邢執墨罵道,“你聽不懂我說的意思嗎?你根本不適合文寄寧,你不配!”
邢執墨還能更狂妄粗暴些嗎?奚曉白諷刺道:“我不配文寄寧,難道配你?我在你的眼中,虛榮淺薄,一無是處,可是你在我眼中,蠻橫自大,不可理喻!全天下最差勁的‘女’人和最差勁的男人,簡直絕配是不是?”
“是,天生一對!”邢執墨突然曲起右手手肘,手臂抵在奚曉白的鎖骨處,用力往後一推,奚曉白被抵在雕塑的基座上!邢執墨隨即欺身而上貼緊奚曉白,令她動彈不得!
身體瞬即感受到男人灼熱的體溫,他因憤怒而粗重的鼻息,溫熱地呼在她的臉上!奚曉白掙扎,惱恨地叫道:“邢執墨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邢執墨暗啞的聲音說道:“我忘了,跟‘女’人是說不清道理的!不如我們來點簡單粗暴的理由,如果文寄寧看見我們在這裡癡纏擁‘吻’,你說他還會不會要你?”
邢執墨低下頭,他駭人的氣場就像是一隻猛獸要撕咬獵物!奚曉白別開臉,避開邢執墨!她的心劇烈地跳動着,像是堵在了嗓子眼裡,極度的害怕,卻叫不出聲!
邢執墨粗重溫熱的鼻息噴在奚曉白修長白皙的頸脖上,像是在考慮怎樣在上面留下兩個帶血的孔‘洞’!這個自以爲是的‘女’人,已經讓他忍無可忍,憎恨至極!
繃緊的頸脖突然傳來涼薄的雙‘脣’柔軟的觸覺,輕輕的,卻令奚曉白全身像是過電一般,驟然輕顫!
被邢執墨壓緊的身體動彈不得,後背貼着冰涼的雕塑基座,她避無可避!奚曉白忍不住悶哼一聲,邢執墨漸漸加重了‘吮’吸的力度,讓她感到微微的疼痛,卻又酥酥麻麻的!
上次在遠帆會所暖曦大廳的某間緊急通道里被邢執墨強‘吻’,給奚曉白留下了深重的‘陰’影,她感到心跳得發疼,無助的恐懼感襲來,她‘亂’了分寸,甚至不可遏制地顫抖了!
懷抱裡的身軀變得更加綿軟,邢執墨的臉埋在奚曉白的頸窩,聞着她發間淡淡的馨香,她一陣一陣的戰慄,卻在他的心裡引起強烈的共振,心跳‘混’‘亂’了,愛恨又再變得模糊!他嘗過她的甜美,似乎有種本能的懷念,他……還想再要!
‘脣’‘吻’順着柔滑的頸脖往上,就要‘吻’在她的下巴……
“曉白!”突然傳來文寄寧的呼喚,邢執墨和奚曉白都頓然一僵,在邢執墨放鬆的間隙,一直逃生**強烈的奚曉白突然用額頭撞在低頭‘吻’她的邢執墨的前額上!
瞬間的疼痛,還有不期然的眩暈,令邢執墨往後退了兩步,奚曉白趁機從雕塑的基座後跑出來!
頭暈得厲害,奚曉白彎着腰,右手扶額。。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奚曉白的突然出現,令文寄寧嚇一跳,她看似難受的樣子,文寄寧扶着她,問道:“怎麼了,曉白?”
奚曉白甩甩頭,可是依然頭腦‘混’‘亂’,文寄寧再問道:“是不是剛纔喝了酒,酒勁上來,頭暈了?”
“呃……”奚曉白訥訥地一怔,“是……是有點頭暈,我在那邊……靠了一下……”
“如果不舒服,”文寄寧建議道,“去客房休息吧,雖然宇炫他們有些吵鬧,不過房間隔音效果好,不會被吵到的。”
“不不不,”奚曉白連忙否決,“我‘揉’一會就沒事了,還是……還是回家吧!”
奚曉白臉頰發燙,雖然文寄寧的別墅裡還有其他人,不知道他們的聚會舉行到幾點,可是這畢竟是一個異‘性’的家,留宿在這裡,心裡還是怪怪的!
奚曉白打起‘精’神來,努力地微微笑一下,像是已經清醒的樣子。
文寄寧尊重奚曉白的意思,他打開車庫,把車子開出來,奚曉白坐進副駕駛座裡。
車子緩緩地繞過別墅的‘花’園,離開文寄寧的家,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被邢執墨嚇到了,奚曉白總感到有兩把寒刀在尾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