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蓉蓉心‘花’怒放,當即伸手要去解開邢執墨的皮帶,還未碰到,卻突然被邢執墨一手揮開!
孫蓉蓉出乎意料,重重地往後仰摔,本能地發出一聲驚叫,她的雙手慌‘亂’地撲騰,用力間,原本就緊身的‘胸’部上面的一顆釦子被崩開了,黑‘色’的蕾絲內衣清晰可見!
孫蓉蓉仰躺在地上,只覺得背後一陣疼痛,臉上卻‘露’出嬌媚的笑容——原來邢少爺喜歡S-M情節!爺啊,來得更猛烈些吧,不要因爲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孫蓉蓉仰望着邢執墨,他的臉‘色’仿若要殺人般‘陰’冷,孫蓉蓉嫵媚地將自己擺成更迎合的‘性’-感姿勢,然後,她看到邢執墨站起來,然後她聽見邢執墨的腳步聲,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邢執墨踏着像是要碾屍一般重重的腳步聲走向房間‘門’口!
‘門’口傳來敲‘門’聲,邢執墨猛然將‘門’口拉開,站在‘門’外的奚曉白嚇一跳。
邢執墨的眼神像是兩把寒刀,奚曉白腰背直‘挺’‘挺’地僵在原地,原本敲‘門’的右手頓在半空中,擔心這尊大神以爲她要打他,奚曉白立即把手收回來。
邢執墨沒有說話,一張臉兇得讓奚曉白懷疑是不是昨晚她夢遊殺了他全家!
奚曉白暗忖,大爺這又是咋啦?因爲她來遲讓他等‘毛’躁了?可是打工妹紙可比不得大老闆,可以曠工兩天,就爲了給只小螞蟻找茬!
擦‘藥’?奚曉白想起這兩個字就想笑噴邢執墨一臉,爺,您傷的是膝蓋又不是後背,不會自己拉‘褲’子起來,把‘藥’油倒在手心裡,搓啊搓啊就完事了,你連着兩天跑醫院來,還住療養區病房,找護士給你擦‘藥’,就真特麼閒得蛋疼嗎?
奚曉白對着邢執墨一張烏漆漆的臉,好想笑,可是又不敢笑,憋得她好難受!
正當邢執墨和奚曉白大眼瞪小眼短兵相接的瞬間,房間裡傳來一聲嬌滴滴又楚楚可憐的聲音:“邢先生,扶我一下嘛,人家摔得好痛!”
邢執墨沒有回頭,倒是奚曉白循聲望去,看到一個穿着跟她一樣的護士裝的‘女’人跌坐在地上,不過着裝可沒她整齊,那個護士的衣領大開,顯‘露’出‘胸’前一片秀‘色’可餐的美好風景!
非禮勿視,奚曉白收回視線,把臉側過一邊,可她腦子裡不由腦補她敲‘門’之前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而且她昨天下午也經歷過一回,只是她沒有裡面這位大方,殷切地招呼邢先生不要停下來!
原來這纔是邢執墨大動肝火的原因,邢執墨等久了沒等到她,已經另找一位護士來“擦‘藥’”了!是她敲‘門’打斷了這位爺的好事,這位爺才勃然大怒!
奚曉白在心裡默唸着,爺,我真沒故意打擾你,害你不舉!
奚曉白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正在‘擦‘藥’’,就當我沒敲過‘門’,你們繼續……”
奚曉白低着頭想遁走,突然雙臂被兩隻有力的大手握住,一提將她抵在‘門’上!
天啊,又像在會所的緊急樓道里一樣,奚曉白暗罵,邢執墨,我不介意再頂你一腳!
邢執墨惱恨至極,恨不得將奚曉白捏碎!這個該死的‘女’人,見到他惱怒了還一副嘲笑的表情,撂下一句諷刺的話就想走?他怎麼會對這種‘女’人仁慈?前天晚上在會所他特地去找她,借給她衣服披上,她卻用膝蓋頂他的重要部位!今早爲了她免受醫院嚴懲,‘浪’費他半個小時乾等,她卻要來不來,還讓他見到了一個噁心至極的‘女’人,他以後對‘女’人有心理‘陰’影了怎麼辦?
邢執墨憤怒地大吼一聲:“奚曉白,我恨不得殺了你!”
奚曉白只覺得兩隻耳朵被震得發疼,好大聲!
正當奚曉白以爲自己這次死定了的時候,邢執墨突然鬆開手,憤恨地轉身,大步走了!
孫蓉蓉沒有等到邢執墨將奚曉白踹出‘門’外,然後回來繼續S-M,她咕嚕爬起來,顧不得整理衣服,急急忙忙追出去,大聲叫道:“邢先生!”
在樓道盡頭休息室裡的吳助理聽到這邊的大動靜,連忙跑過來,看到衣衫不整的孫蓉蓉和站在‘門’口的奚曉白,他小跑地跟上邢執墨問道:“邢先生,怎麼了?是不是我們的護士哪裡做得不對?請您千萬不要生氣,您有什麼要求,我們馬上處理!”
邢執墨憤恨地一轉身,怒吼道:“全都給我滾!”
孫蓉蓉和吳助理定在原地,都不敢再去糾纏邢執墨。
邢執墨乘電梯下樓,消失了,孫蓉蓉不甘心地跺着腳,她回頭憎恨地瞪一眼奚曉白,不過沒有指着她謾罵,而是乘電梯下樓,馬上去找她的爸爸看看有什麼辦法挽救局面,吳經理緊跟着孫蓉蓉。
到了孫榮昌的辦公室,十萬火急的孫蓉蓉沒有敲‘門’,用力一把把‘門’推開,‘門’口“砰”地撞在牆上。
孫蓉蓉和吳助理赫然看到洽談區的沙發上,火熱地上演一出活-‘春’-宮!孫榮昌和莫翠青正在奮力地向頂峰衝刺,因爲想象到即將的飛黃騰達,孫榮昌破天荒地比較持久,莫翠青也好久沒有體會到這麼愉快了,兩個人都像磕了‘藥’似的,非常嗨!
然而孫蓉蓉突然氣勢洶洶地闖入,瞬間滅了孫榮昌和莫翠青的火,兩個連體人迅即分開,都從地上一堆凌‘亂’的衣服中拽着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孫蓉蓉也不等自己的親爹穿好衣服,已經殺了過去,‘激’動地呱啦呱啦一大段話,孫榮昌正慌‘亂’着呢,也沒聽清楚,看到孫蓉蓉衣衫不整的樣子,以爲她已經跟邢執墨成事了,心裡還有些得意,邢執墨看起來年輕力壯的,比他泄得還早呢!
孫榮昌恢復了基本的體面,也不管孫蓉蓉和吳助理也在,他一旁的莫翠青還尷尬着呢,他雙手扶在‘女’兒的肩膀上,擺出一副威嚴父親的模樣,問道:“蓉蓉,怎麼了?是不是你去給邢執墨擦‘藥’,他卻對你圖謀不軌?別難過,爸爸去給你主持公道!”
哪裡是向邢執墨‘逼’婚的時候?孫蓉蓉焦急地叫道:“邢執墨已經走了!”
“什麼?”孫榮昌暗罵,邢執墨‘牀’品也忒不好,睡完就走?
孫榮昌叫道:“馬上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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