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執墨說道:“妍妍給我發了菜單,指定了幾個菜,冰箱裡沒有食材。,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
“哦!”奚曉白明白了,邢執墨是個不折不扣的妹控,如果她真想和邢執墨在一起,非得過了邢俏妍這一關,不過看這妹紙平時對她的敵視程度,她怕是有事做了!
邢執墨帶奚曉白去超市,他讓奚曉白看了妹妹發到他手機裡的菜單,讓奚曉白把需要的食材買好了,然後,立即趕回家裡。
邢執墨知道,‘女’人之間的關係最難搞,雖然沒有婆媳關係這個大難題,可是,妹妹和曉白之間早先遺留下來的火爆關係,也不見得讓他好過!
邢執墨把奚曉白的廚藝誇得天‘花’‘亂’墜、舉世無雙,他希望曉白做一桌菜,請妹妹過來吃飯,然後能給妹妹留個好印象,以後和曉白友好相處。
這段時間,都是奚曉白做飯,邢執墨打打下手,今晚也一樣。
做菜先燉湯,邢俏妍指定的是烏‘雞’燉淮山,奚曉白切了薑片,燒開水汆烏‘雞’,邢執墨削淮山去皮。
奚曉白提醒道:“邢執墨,你帶上一次‘性’手套再削皮吧,有些人削淮山會過敏,到時手會很癢的!”
邢執墨不信邪:“男人哪有這麼嬌貴,一兩分鐘就削好了,不會過敏的。”
邢執墨這段時間學會了使用基本的廚房用具,削皮動作也麻利,很快削好了,然後拿淮山去洗洗。
爲了方便幹活,邢執墨把襯衣袖子拉上來,淮山長,洗的時候貼在他的手臂上,他感覺有些粘,就也用水衝一衝。
邢執墨感覺手背有點癢,他沒在意,隨意撓了兩下,然後手臂也癢了,他再撓了撓,可是越撓感覺越不對了,他的兩條小臂和兩隻手背,變得奇癢無比!
癢得好難受,邢執墨抱着兩條小臂互相撓啊撓啊撓!瘙癢的感覺一點沒減輕,反而更加重了,不聽奚曉白的忠告帶上手套,邢執墨知道他要被奚曉白鄙視了,可是他現在很痛苦好不好?
邢執墨只能向奚曉白求救:“曉白,救命啊!我癢得都想截肢了!”
正在忙碌的奚曉白轉頭看一眼邢執墨,他的兩條手臂被他撓得紅紅的,表情扭曲得那是相當痛苦!
有些人,能做的事就是添‘亂’!奚曉白恨恨地說一句:“你就是自作孽!”
“我知道錯了!”邢執墨趕緊說道,“你以後再罵我,狗血淋頭地罵!現在先救我!”
奚曉白拿過鹽杯,把食鹽倒在邢執墨的兩條小臂上,然後雙手給他的兩條小臂摩擦。
邢俏妍自己按了大‘門’密碼進來,她的好閨蜜賴妮娜跟在她身後,客廳裡沒有人,邢俏妍以爲哥哥沒有回來。
不過,馬上的,她聽到廚房的方向傳來她哥哥怪異的叫聲,“啊”呀“啊”呀“啊”的,不知道她的哥哥此刻是很不舒爽,還是……很舒爽?
邢俏妍和賴妮娜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種不好的猜測,也都很不好意思,兩個人都沒有‘交’過男朋友,不過有些事,她們也還是知道的,現在邢執墨的房子裡可是住有‘女’人的,不比從前,任由邢俏妍想進來就進來!
邢俏妍在想剛纔是不是應該先給哥哥打電話再進來,她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賴妮娜心底怨恨邢執墨,當然想看邢執墨出醜,她裝作無知的樣子說道:“妍妍,執墨哥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我們過去看看?”
邢俏妍的心理複雜,賴妮娜卻已經拉着她往廚房的方向走了,邢俏妍便跟着。
邢執墨和奚曉白的聲音聽得更清楚了
邢執墨低沉地吼道:“奚曉白,你能不能快一點!我受不了了!”
“我就好受嗎?”奚曉白語氣着急,“剛纔我‘交’待過你,你偏不要,現在知道難受了,你能怪誰?”
只聽邢執墨咬牙一般說道:“我以後都聽你的,行了吧?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帶歇的?”
“我哪裡有歇,”聽似奚曉白一邊做事,一邊抱怨,“邢執墨,你不要心急好不好?我太快,你脫層皮怎麼辦?”
“脫層皮也是脫我的皮!快點!”
邢俏妍的腳步頓住了,她想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轉身往回走,賴妮娜好不容易撞上邢執墨如此尷尬的時候,她哪裡會放過機會!
賴妮娜拉住邢俏妍,壓着聲音急切地勸說道:“妍妍,那個壞‘女’人在勾引你哥哥呢!萬一讓她懷上了孩子,她可就坐實了邢家少‘奶’‘奶’的位置了!難道你想她成爲你嫂子?”
邢俏妍的臉龐憋得通紅,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羞的!她怎麼能讓奚曉白的‘奸’計得逞?
賴妮娜見邢俏妍動搖了,她拉過邢俏妍的手,說道:“走,進去阻止她!”
廚房‘門’口衝進來兩個身影,正熱火朝天地解決某人過敏痛楚的奚曉白和病患者邢大少爺都頓住了,看向突然出現的邢俏妍和賴妮娜,這兩個‘女’孩子臉上的表情,悲憤、狐疑、羞怒,有說不出的古怪!
本來是衝進來質問的邢俏妍和賴妮娜,睜圓雙眼瞪着不遠處的邢執墨和奚曉白,並沒有看到她們所想象的情景,只見邢執墨的襯衣袖子往上拉起,他的手臂微紅,覆着一層細鹽粒,奚曉白的雙手,正一左一右握在邢執墨的手臂上。
這是個……神馬新玩法?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邢執墨,他像是又感覺到皮癢了,又叫道:“奚曉白,你怎麼停下來了?你還沒治好我呢!”
奚曉白卻是撒手不幹了,朝邢俏妍和賴妮娜瞥一眼,說道:“正好來了兩個人,她們年輕力氣大,你讓她們一人一邊給你擼,你就不用嫌棄了!”
奚曉白都說了什麼話啊,似乎很有內涵似的,邢俏妍和賴妮娜不禁又想歪了,臉都羞得通紅!
邢執墨真的需要幫助嗎?又要她們……做什麼呢?邢俏妍和賴妮娜僵在那裡,一個哥哥,一個執墨哥,不幫說不過去,幫嘛,又覺得怪怪的!
邢執墨卻說道:“不用了,我上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