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執墨是真的動氣了,跟他開玩笑沒問題,可是超過了他容忍的界線,後果就嚴重了!
邢執墨的好朋友們連忙勸說道:“曉白,陪執墨上樓吧,他剛出差回來,勞累了,你替他挑一身便服好吧?”
這好像也是護理分內的事,奚曉白心裡不踏實,不過她還是答應了:“那……那好吧。.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奚曉白踟躕地走向邢執墨,她暗暗看了好幾眼黑着臉,冰冷冷的邢執墨,她不得不防着他,他對她作惡的前科太多了,可是今晚來了許多邢執墨的好朋友,在這麼多人面前,他的行爲應該有所收斂的吧?
奚曉白一靠近邢執墨的身邊,果然,他連瞅都不瞅奚曉白一眼,扭頭就走!
奚曉白盯着邢執墨的背影,暗暗鬆一口氣,他被她氣到最好,他討厭她最好,她最擔心的就是他對她動手動腳了!
看着一個惱怒,一個不安的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健身室,應鋒繹的嬌妻雲彤擔憂地問道:“執墨和曉白不會有事吧?”
回答的卻是笑嘻嘻的餘振廷:“能有什麼事,曉白讓執墨用力‘咬’兩口,執墨什麼氣都消了!”
邢執墨踏着重重的腳步走上樓梯,奚曉白像只謹慎的小貓一樣,輕輕地在後面跟着。
邢執墨眼角的餘光暗暗掠過小心翼翼的奚曉白,他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邢執墨一聲不吭地朝前走,快到房間‘門’口時,腳步卻驟然一頓,奚曉白順着邢執墨的視線,看到那張被邢執墨的好朋友們有所添加的犯錯記錄表,她的心跳在那一霎那間,彷彿停頓了!
冷峻的邢執墨兩道凌厲的目光掃過來,奚曉白哪裡還記得前幾天幾位哥哥們教導她如何跟邢執墨周旋抗爭,尋求協商,奪取權益的方法,她的身體本能地往後仰,想要轉身拔‘腿’就跑,邢執墨修長有力的右手已經伸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臂!
邢執墨用力地將奚曉白扯過來,左手也抓過她的另一邊手臂,像提一隻小貓一樣將她提起,繼而貼在牆上!
邢執墨緊皺的眉宇一挑,兇狠的目光在奚曉白煞白的臉上和牆上的白紙上游移,他的聲音低沉暗啞:“這是怎麼回事?你樓下那幾個哥哥又給你撐腰了?”
奚曉白看不透邢執墨,可也看不透他的好朋友們,支支吾吾地說道:“不……不……”
邢執墨進一步緊‘逼’,他強健的身體貼過來,帶着他強大的氣場和灼熱的體溫,他低着頭,微眯的眸光銳利地審視着奚曉白!
奚曉白有如落入陷阱的小白鼠,慌‘亂’卻無處可逃,在獵人的威‘逼’中試圖垂死掙扎:“你……你要懲罰我……是不是?我們……我們商量……”
可強勢的男人哪裡等她商量,他侵略的‘脣’‘吻’已經覆在她潤澤的雙‘脣’上,像是一株已經很長時間缺水的植物,在攫取她口中的甘甜,一點一點都不放過!
親密的舉動令奚曉白心跳如鹿,當邢執墨放開她時,她的臉龐暈開了嬌羞的緋紅,緊張地望着一張男‘性’俊美的臉,他漆黑的眼眸緊緊地盯着她,彷彿有要將她整個人侵吞的力量!
如此親近的距離,他溫熱的呼吸呼在她本就發燙的臉頰上,害怕他進一步的動向,奚曉白有種認命的淒涼,振廷哥他們明明教了她與邢執墨抗爭的辦法,可爲什麼在邢執墨面前,就什麼作用都沒有了呢?奚曉白你好沒用啊!
奚曉白惶恐邢執墨說侵犯她就侵犯她的舉動,如果他要懲罰她的方式就是如此霸道地親‘吻’她,那麼,現在已經懲罰了一次了,犯錯記錄表上應該可以抵消一筆了吧?還有兩筆……
奚曉白張大着惶恐的眼眸仰望着邢執墨,那麼,還有兩次懲罰,不如現在就清算了吧,以後就不用再惴惴不可終日了!
邢執墨氣場駭人,卻一言不發,奚曉白支吾地說道:“你……你是在懲罰我,是嗎?還有兩次……”
邢執墨冰冷的臉上,慢慢地綻出邪魅的笑容,他深沉的嗓音充滿了魅‘惑’:“你還想要,是吧……”
邢執墨的臉再次壓下來,奚曉白偏過頭,閃躲着,恨不得自己能嵌進堅硬的牆裡去!
邢執墨溫熱的鼻息,停在奚曉白敏感的耳垂,他沒有再親‘吻’她,而是壓着聲音說道:“我可沒說我是在懲罰你哦!你依然還記着犯了三次錯!‘女’人,難道你不明白,我是在親、‘吻’、你?”
奚曉白反抗:“你……你憑什麼……‘吻’我?”
霸道的男人帶着蠱‘惑’輕輕地說道:“我是這房子的男主人哦!而你,在我不在的時候,打開了‘門’接待朋友,你是不是想過做這間房子的‘女’主人,嗯?那麼我們是什麼關係?所以你想過做我的‘女’人是不是?那麼我是不是可以想怎麼親‘吻’你,就怎麼親‘吻’你?既然你要做我的‘女’人?”
奚曉白在邢執墨的強盜邏輯裡快要崩潰了,慌‘亂’地辯解道:“我纔沒有想要做你的‘女’人,你的朋友們來找你,你不在,家裡也沒有別人了,我只是做爲護理,替你接待他們,只是這樣!”
“護理?”邢執墨玩味地咀嚼着這兩個字,“護理嗎?如果有人來找我,你有沒有打電話告訴我,或者詢問過我的意思?我好像沒有聽你提過有人來拜訪我,還有在我的家裡穿着睡袍遊‘蕩’哦!既然你做了主,不是‘女’主人,又是什麼?”
奚曉白‘欲’哭無淚,她是錯了,她是應該請示邢執墨的,是她大腦大條,沒有想到那麼多,她以爲她的本分是代爲接待僱主的朋友,可是:“我……我,他們……”
奚曉白的話,再次淹沒在邢執墨的‘脣’‘吻’裡,這株失水的植物,彷彿在剛纔的滋潤中活了過來,不再是充滿掠過的‘欲’-望,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輕輕地挑動她潤滑的舌,仿若一尾魚兒在追逐纏繞着另一尾魚兒嬉戲……
天殺的,奚曉白在心裡吶喊,是不是在她離開邢執墨之前,這個說要就要的惡魔要教給她整本的接‘吻’教科書?!
皇天在上,她真沒想過要做他的‘女’人,任由他這般的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