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那些男的還在靠過來,葉清和林楠竹就在那兒看着,冷笑地看着蕭瓶即將要被侮辱的一幕。
見此,蕭瓶完全豁出去了。
她先四周查看一下環境,身後還有點地方,如果硬衝的話,可能有機會衝出去。
蕭瓶心裡想過一番後,她二話沒說,就朝那旁衝去。
葉清見狀,臉色一冷,笑意更收了,大聲地命令。
“攔住她。”
那些男的自然跑着去追蕭瓶,與此同時,蕭瓶跑呀跑,她跟那些男的,就在這空間裡捉迷藏一般。
可,蕭瓶畢竟是女的,她跑不過那些男的。
沒一下,身後有一男的追上蕭瓶了,他一伸手過來,扯住蕭瓶的頭髮就狠狠地拽,罵。
“賤人,還跑?”
這旁,蕭瓶受疼,她倒吸一口冷氣,而那男的,狠狠扯住她的頭髮,一下子就拽住了人,蕭瓶跑不去了。
其他的幾個男的,也已經追到。
他們一追到,馬上就開始解皮帶,想硬來的那種,見狀,蕭瓶急得大喊,發瘋地掙扎叫喊。
“啊,滾開,不要碰我,滾開呀~”
她一下子被那些男的推倒了,那些男的開始過來,毛手毛腳的,她哭着,喊着,拼命地伸手拍打開。
這旁,葉清見了,卻是哈哈地大笑。
“哈哈……”
葉清笑得誇張,那副得意狀,真的夠可以了,只見她罵着。
“賤人,你就活該!活該!”
笑意中,又帶有那麼一點的咬牙切齒狀,然後,又哈哈地狂笑,還拍手鼓掌,贊着。
“好好好,就是這樣,弄死那賤人。”
身旁,林楠竹坐在輪椅上,她嘴角擒着一抹冷笑,倒沒葉清笑得那麼誇張,只是,臉上同有得意之色,似乎很欣賞看到蕭瓶被強污的一幕。
女人的手段不同於男人。
好比,男人喜歡粗魯的方式,報復對方,是暴力地怒打的,而女的,則喜歡搞這種心理上的折磨,比如現在這幕。
昏暗的地上,蕭瓶被逼瘋了。
她啊地大喊,已是不管不顧,見那些男人的手伸來了,二話不說就狠狠一口咬去,緊接着,是那個男人痛喊出來。
“啊!”
然後,那個男的急急地甩手,大聲地叫喊暴罵。
“她咬我!”
其他的男人聽了,二話不說就一巴掌打過去,很用力的那種,怒罵。
“死賤人!”
“啪!”
蕭瓶一下子被打地上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急急地後退,全身都在顫,拼命向後挪去,離那些男人遠一點。
這旁,葉清見那些男的這麼久都得不了手,不禁有點不耐煩了,冷喝了一聲。
“快點!”
那些男的聽了,被蕭瓶咬的那人不滿,生氣地回了一句。
“她像條瘋狗一般亂咬人,我們怎麼快?你那麼有能耐你來呀你!”
聞言,葉清臉色一冷,她危險地眯了眯眼,冷聲問。
“你還敢頂嘴是吧?”
看這模樣,倒有點像要起內訌的意思,蕭瓶見了,心裡拼命地想着葉清和那男的鬧起矛盾來。
不料,卻是在這時,有人一下子衝過來,抱住了那個男的。
緊接着,那個男的悶哼一聲,一陣類似鋒利匕首猛然捅入身體的聲音傳來,聽到這動靜,再看着眼前的一切,蕭瓶徹底震驚了。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這旁,那男的將對方推開了,被捅的男子倒在地上,死前還是滿眼的不敢置信,伸手指着對方,才倒下去的。
那死者倒地上後,小腹處的血液在噴涌,看着恐怖無比。
蕭瓶徹底震驚了,她看向葉清,聲音都帶了顫。
“你殺人,葉清,你殺人!”
“哈哈……”
葉清不屑地狂笑,仰頭的那種,然後,她笑意猛的一收,冷冷地盯蕭瓶,回。
“殺人又怎樣?你沒見過殺人嗎?”
說着,她看向那個男的,還誇了他。
“做得好。”
葉清視線掃了那死者一眼,滿滿的厭惡,因爲,不服從管理的,就該死,她要的,是絕對的服從。
那男子聽葉清誇他了,只尊敬地一低頭,算是應禮,然後,蹲下,就着死者的衣服開始擦他那刀上的血。
這旁,蕭瓶被嚇住。
她拼命地往後挪去,而葉清,她也開始靠過來,見此,蕭瓶驚聲問。
“葉清,你究竟想怎樣?”
聞言,葉清不屑一笑,她在慢步過來時,也冷冷地回了。
“想怎樣?我現在跟這些人,算是亡命之徒,你說,我還能怎樣?”
“那是你自找的!”
蕭瓶冷冷地應了一句,提醒着。
“你不做犯法之事,會淪落成這樣麼?”
這時,葉清走到了,她看着蕭瓶,手,卻是往那男子一伸,那男子正在死者身旁擦匕首上的血,見葉清這樣了,似乎明白,將匕首遞過去了。
葉清接過後,她把玩着匕首,繼續向蕭瓶逼過來,語氣倒有點隨意的模樣。
“我做犯法之事?蕭瓶,你這個賤人,最裝白蓮花的就是你了,你也不想想,我這張臉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語氣一下子恨恨咬牙出來,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活撕蕭瓶一般。
地上,蕭瓶癱坐着。
在聽到葉清那話,蕭瓶似乎覺得很不服,馬上憤憤地回。
“你的臉變這樣關我什麼事?是你在自作自受,四年前,葉清,你別忘了,你是怎麼對付我的,我沒跟你計較,你倒好意思跟我計較了?”
“賤人!”
葉清似乎被戳到羞恥點,她一下子撲過去,緊抓匕首就是要殺蕭瓶。
見狀,蕭瓶驚叫一聲,急急地連忙後挪。
不遠處,輪椅上的林楠竹聽了,明顯一急,大喊出來。
“葉清,別把她弄死了!”
聽到這話,葉清都快到的時候,她卻馬上一停,倒停下了,那旁,蕭瓶震驚地伸手擋在眼前,這是很本能的防護動作。
葉清停下時,她冷冷地笑了,道。
“是哦,我現在還不能弄死你,賤人,如果就這樣一刀殺了你,你真是死得太乾脆了,這樣,我這四年來的恨,就真的太不是事兒了。”
她微微前傾身子,靠近蕭瓶,像個蛇蠍女人一般冷笑,提醒。
“我要一點一點地折磨你,蕭瓶,我要讓你真正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想死,卻又死不了的那種痛苦。”
葉清呵呵地笑着後退了,她盯着蕭瓶命令。
“來人,給我繼續,今晚,我一定要整死她!”
那些男的聽了,只得又開始靠過來,蕭瓶見狀,她急着大喊。
“葉清,沈君宇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吧,他現在就在來的路上了,他現在就在來的路上了!”
另一旁。
沈君宇他們一行人經過嚴密的監控,終於,找到了那些綁匪最後一次的換車路線,看着那輛小車朝着偏僻的地方開去,沈君宇臉色一沉,馬上問。
“那片地區,再開過去有什麼地方?”
警察聽了,下意識地回答。
“是一工廠,不過,已經廢棄好些年了,工廠再過去,就是一片森林,因着那地方實在少人,所以,那工廠的老闆招不到人,只能放棄那裡,遺留成現在這樣。”
聞言,沈君宇點頭,道。
“看來,他們藏人的落腳地,百分百是那兒了。”
沈君宇很鎮定地轉身看向阿風,冷聲命令。
“去,阿風,你跟恩師那邊說一下,就說我們要用直升機!”
“是。”
阿風急急地去辦,而警察們,也全力配合,因爲,用小車開的話,趕去的速度實在有限。
非常時候,非常對待。
接下來,沈君宇一行人急急地開始進來趕路,另一旁,在那間廢棄的工廠內。
那些男的聽到蕭瓶這話,他們莫名地有些擔心,看向葉清,建議着。
“葉小姐,要不,我們退進森林?那裡畢竟安全一點,這兒的話,警察一來包圍,我們連逃跑的時間都沒有。”
葉清皺眉,她不肯着。
“警察找不到的,他們不可能找到這個地方。”
這旁,蕭瓶見着他們內部開始出現軍心不穩的情況,不禁急急地離間。
“怎麼就找不到?葉清,你還真以爲自己有多聰明嗎?”
“我們換了好多趟車!”
葉清冷聲而回,聞言,蕭瓶也不示弱。
“換車又怎樣?路邊那麼多監控,即使你換一百次車,警察也能抓到蛛絲馬跡。”
不遠處,林楠竹被一男的推過來,只見她皺着眉,也有點擔心這個問題。
“葉清,我看我們還是退進森林比較好,這個工廠,的確不安全,容易被警察一窩端。”
“可森林那種地方,怎麼住人?”
葉清冷冷地看向林楠竹了,她所擔心的,就是這點,葉清從小畢竟是嬌嬌女,一些公主病的習慣,至今仍改不了。
就比如,森林那種地方太髒,她嫌棄。
這旁,那些男的見她不肯撤退,也有點不依了,一人出聲。
“葉小姐,如果這樣的話,你把我們該得的錢給來,我們自己離開,你帶着你要的人繼續留這兒吧。”
“哼。”
葉清冷哼,她盯着那個男的,冷聲提醒。
“你還以爲你走得了嗎?警察現在滿*緝你,你能走去哪兒?”
除了一些偏僻的角落小山村,他們這些人,已是無處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