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炫銘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腦子裡暈忽忽的,那感覺就像是腳下踩着雲彩飄飄然。他整個腦子裡都在迴盪着她的一顰一笑,就連對他的狠聲厲語都讓他心頭一蕩。
他想他中了一種叫夏小瑾的毒,深入骨髓,痛不欲生。
“一杯藍色妖姬,謝謝。”空靈的聲音讓林炫銘不禁眯起了眼睛。
他轉過頭髮現身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人,穿着一身白衣,額前的長髮遮住了半張臉,迷迷離離的樣子讓人想要偷窺其真面目。林炫銘的嘴角邪邪地上揚,帶着點魅惑的意思,引來很多女人想要投懷送抱。可他接下來的舉動就讓那些女人退了回去,再也沒有上前。
“這杯我請了。”林炫銘從皮夾裡取出幾張大鈔放在桌上,開始對他傻笑。
“謝謝。”他的語氣很冷淡,跟她一樣,讓他忍不住想要多看上幾眼。
好美!像她。
藍顏看着對着他傻笑的男人,嘴角動了幾下,便轉過頭繼續喝酒。很多男人看到他基本上都會很失態,他早就習以爲常了。不過他還是多看了幾眼林炫銘,畢竟像他這樣出衆的男人不多,看那樣子也是出身良好的主。
他本以爲那個男人看一會兒就算了,可是那個男人最後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算他再淡定都坐不住了。站起身準備付賬,卻不想那個男人又從皮夾裡取出幾張大鈔。他懶得再理會,轉身直接朝着外面走去,或許今天他就不應該來這裡。
好好的呆在家裡,一個人靜靜的聽着音樂多好!
藍顏有些懊惱的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那個男人竟然也跟了出來,揮開那些女人的欲糾纏的手臂直接奔着他走過來。他竟然撲到了他的身上,藍顏整個人僵住了,怎麼會這樣!
“走,我們回家。”抱着她的感覺真好,像是做夢一樣,他不想醒過來。
藍顏看着他臉上享受的表情,心跳忽然加速了起來,竟鬼使神差的沒有推開
他。“你喝多了。”他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肩旁,又縮了回來。
最後還是抓住他的手臂打在自己的肩上帶着他離開,她們的身後傳來的無數女人心碎的聲音,只是再也與他們無關了。
出了門,冷風吹過,讓林炫銘稍微清醒了一點,他半眯着眼睛看到那一抹純白輕輕的笑了起來。他就知道她是不會丟下他的,因爲她是那麼的美好。如果不是老頭子,他們一定會很幸福的生活下去,也許現在都該有了寶寶。
藍顏費勁的把他拖上車,扯了扯已經有些褶皺的衣服,微微厭惡的看了一眼,才轉身從另一面上了車。
“先生,請問你住在哪裡?”藍顏好心的拍拍他的臉頰,期待他能清醒一點,只可惜林炫銘一點反應都沒有。
無奈,他只好開着車往自己的小別墅走去。
那裡好像從來都沒有住過外人,一次都不曾,那是自己的秘密基地,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地方。稍稍的猶豫了一下,車子還是直直的開了出去。
修長的手指安了一下開關,音樂聲緩緩地流了出來,輕柔飄逸,彷彿能夠放飛人的心靈。這是夏天的歌,他很喜歡的一個女藝人。
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男子,他還是走進了浴室纔開始換衣服。溫熱的水沖刷着他身上濃濃的酒氣,他是個有潔癖的,一邊又一邊。
當他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傻了眼,要不要命。那個男人竟然脫光光的站在臥室裡,半眯着眼睛朝着他走了過來。
“洗澡!”冷厲的聲音很好聽,還帶着些許柔情,他的心再一次劇烈的跳了起來。
呆呆的扶着他朝浴室裡走去,關上門,他的心跳都不能平靜下來。白皙的面頰上泛起一抹潮紅,嬌豔欲滴。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然後閉上眼狠狠的搖了搖頭,直接回到了臥室裡。
他把牀上的東西全部都收了起來,扔進了垃圾桶裡,又從櫃子裡取出一套嶄新的牀單鋪好。
凌亂的心思已經不能讓人安靜的思考下去,他像鴕鳥一樣開始臺幣現實。爬進了被子裡,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企圖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而浴室裡那個男人早就被他遺忘在腦後。
林炫銘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還有些暈,看着牀上那抹纖細,他慢慢的走了過去。輕輕的爬、上牀,從背後抱住他的腰,好細,感受到懷裡的人身體陡然僵住了,他嘴角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他滿腦子裡都是她嬌羞的容顏,身體也不可抑制的昂首起來,帶着無限的渴望他吻上了他的脣。
藍顏死死的閉上眼睛,閉緊牙關,不想讓他在侵入到裡面。
林炫銘並沒有放棄,用高超的技巧挑逗着他,“唔,她的胸好小!皮膚好好。”林炫銘俯下身吸允了起來,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陣顫慄,他變得更加賣力了。
藍顏感覺到他的手劃過自己滾燙的身體,都帶起一陣清涼,他渴望更多,想要索取的更多。不知不覺間,低低的呻/吟從他的口中溢出,帶着無限的歡樂,給這個每秒的夜裡添了一份迷情。
“痛!”藍顏的小臉全部都皺了起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他的臉上流下一滴清淚。
“寶貝,我會溫柔一點的。”話音落,那纏綿的吻就落了下來,細細的吻幹他臉上的淚痕。
慢慢的他開始適應了那短暫的不適,慢慢的迴應着他,兩個人天衣無縫的配合讓彼此都陷入了炙熱的激情之中。
夜未央,情迷亂。
“該死,頭好痛!”一早醒來,林炫銘就感覺自己的頭痛欲裂。
他坐起身來,揉了揉發漲的腦袋,該死的,不應該喝這麼多的酒。可是,昨晚的那個夢真是美妙,讓他寧願沉淪其中也不願意清醒過來。
忽然,牀上傳來細碎的翻身聲,驚得林炫銘立刻回頭望了過去。
“爲什麼他的牀上會出現一個男人?”林炫銘臉色鐵青,再也不能控制的衝下了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