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嘯寒他們回到了城裡,花田等人圍了上來,紛紛見過靳嘯寒,並詢問剛纔是什麼聲音。
知道他們之前的佈置竟然炸傷炸死數千敵軍,花朝軍隊歡呼不已。
饒雪空道:“我希望這些小小的勝利,能夠增加你們打勝仗的信心,你們能覺得,東圖與西貴的大軍並不是那麼可怕,並不是不可戰勝的。但是我不知道你們從此依賴那些武器,我可以告訴你們,製作這裡武器需要很多的財力和資源,如果你們可以憑着自己的力量打勝仗,那麼,就別想着要掏空自己的國庫,你們告訴我,你們覺得自己可以打贏東西大軍嗎?”
花田和花明等人對視一眼,堅決地帶頭喝道:“能!”
“能!我們能!”
“我們能打贏東西大軍!”
饒雪空點了點頭道:“好,這纔不愧是花朝的將士!”
說雖是這麼說,但是從將士還是興奮莫名地議論着剛纔的那片巨響,討論着是什麼樣的東西能夠造成這麼大的威力。
“青嶺,去拿磁石過來。”饒雪空拉着靳嘯寒回臨時將軍府,進了門,長生也來了。
一陣忙碌,脫了靳嘯寒的衣服纔看到他身上有多處傷。
“可有內傷?”饒雪空着急。
“沒有,沒有。”靳嘯寒忙安慰。“你去沐浴吧,讓青嶺給我上藥就好,看你一身髒得。”
她的臉上都是塵都是灰,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而且身上還穿着東西大軍的服飾。他看了極不順眼。
拗不過他,饒雪空只好退回後院,花田在城裡找了兩個膽大心細的婦人侍候她,這時早已機靈地給他們都備好了熱水。
“兩位大嫂子下去休息吧。”饒雪空取了衣服,對她們笑了笑。
兩人應着退了下去。
饒雪空除了衣,先洗了頭,再步入浴桶裡,熱水將她包裹住。她舒服地輕嘆了一聲。
其實她願意先來洗澡,也是因爲想先看看自己身上的傷。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憐香惜玉,也許固楊只憐惜他的小師妹宋心月,對別的女人狠極。
當然,她也不需要固楊的憐惜。
只是,一看到自己肩膀和後腰側一大片的青紫,她就想咒罵那個該死的固楊。
這些都是被他踢的踹的。
如果不是固楊認爲她還有作用,還是控制着,她估計腰都會被踢斷了。
“哼。此仇不報,我就不叫饒雪空!”該死的。
正當她在哼哼唧唧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她這才一驚。剛纔忘了鎖門?只是,她對自己信任的人才不會有太大的戒心,進來的人果然正是靳嘯寒。
饒雪空立即就將自己的身體全部沒入水裡,只露出一個頭。
卻不知道靳嘯寒雖然沒有看到她一寸身體,但只是看見她泡在浴桶裡,喉嚨就是一緊。他們有過多次在淨房裡,浴桶中的歡愛經歷,這種情形,很容易就挑起他身體的反應。何況,他們之前已經分別了那麼長時間。前兩天好不容易在那處密林中見了,也沒有時間讓他們好好溫存一番。
其實現在本也沒有時間。按原計劃。他只是過來看看她的情形,跟她說明東北山脈那邊的情況,然後就得趕緊追上去,帶着大昱的軍隊趕到東北山脈那一邊。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你抹藥這麼快?”饒雪空一看他灼熱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心裡忍不住也是一熱。
“沒什麼傷口,知道你在沐浴,當然趕緊過來享受一下夫人替我擦身子的福利。”靳嘯寒說着,開始除衣衫。
“幹什麼?”
靳嘯寒一笑:“想哪裡去了?我身上有傷口,不能泡水,夫人難道還等着爲夫與你共浴嗎?”
饒雪空翻了個白眼。明明你就是表現出那種意思好不好?裝,再裝!但是靳嘯寒身上有傷,的確不方便泡水,見他目光灼灼站在一旁看着自己,饒雪空就繃不住了:“你出去搬張椅子過來,我給你擦身。”
“好。”
待他出去,她趕緊起來,抹乾了身子,只來得及將裡衣略略披上,他又去而復返了。
這時的饒雪空衣衫不整,臉頰飛霞,眼波瀲灩,極是嬌美,
“夫人......”靳嘯寒身子都繃緊了。
“坐下,我替你擦身。”饒雪空急急將他按坐在椅子,拿了棉布巾,仔細地替他擦身。
靳嘯寒倒是不害羞,全身脫得一絲都不剩。
饒雪空替他擦洗乾淨了其它地方,轉到前面,臉就大熱,“剩下的你自己洗!”
“剩下哪裡?”靳嘯寒戲謔地逗她。他最喜歡看平時強悍無比的她在兩人私密相處的時候難得的嬌羞。
饒雪空被他這樣一問,自然就忍不住將目光瞟向他那裡。結實雙腿間,怒脹的物事體積驚人,氣勢洶洶地挺立着。
而那東西被她這麼一瞟,竟然又長大了幾分,看得饒雪空有點膽戰心驚。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
“夫人...幫我...”靳嘯寒聲音微微暗沉,拉過她的手,將布巾再泡了熱水,擰乾,塞到她手裡,再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那處探去。
饒雪空心跳急速。蹲在他前面,手裡的布巾向它抹了過去,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它顫了顫,溫度驚人。
擦就擦,誰怕誰。
饒雪空一咬牙,就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始細細地擦洗着他的那個部位。她甚至佯裝大膽地另一手去扶着它偏一些,讓布巾可以擦到裡面。
“唔......”
就在她的手握到它的那一刻,靳嘯寒突然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饒雪空忍不住擡頭瞪了他一眼:“別叫得這麼色*情好不好!”
“夫人。擦好了嗎?”靳嘯寒按捺着自己,也裝作若無其事,連她的話都直接忽略了過去。
“好了好了。”饒雪空丟開布巾,拿過他的裡衣就拋到他身上,“自己穿衣服。”
她先出了淨房,穿過兩道門,回到自己的寢室,走到桌邊彎着腰剛想去點亮燭火。後面一具火熱的身軀已經緊緊地貼了上來。
她熟悉的武器,正抵着她的臀,表達着想進攻的意圖。
“夫人,不用點燈了,你不是不喜歡太過亮堂嗎?”低沉的嗓意在耳邊響起,她的耳垂被含進了嘴裡,他只輕輕一挑逗,她便徹底投降,全身都軟了下來。同時,另一種火熱從心底四處燒開。
其實不點燈正好,他看不到她身上的大片大片的青紫。
饒雪空就放棄了想點燈的念頭。“大昱的大軍都沒有過來。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你過來是要和我說這事的吧?”
女人太過聰明,你說是好還是不好?
靳嘯寒在黑暗裡微微一笑,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雙手沒有偷懶,從她本就沒有穿好的裡衣下襬伸了進去,細細地撫着她一身的嬌嫩肌膚。很久沒有如此摸到她了。極想。當然,他的最愛便是她胸前的兩座飽滿,當他的大手終於一邊一隻地罩住它們時,他感覺到她的身子又軟了幾分,這種反應明顯地取悅了他。以及他那處昂揚,他忍不住頂了頂。呼吸微有些急促。
“不急,我改變主意了,所以今晚有時間。”他低聲地說道,又問她:“這張椅子可結實?”
饒雪空剛纔在桌邊彎腰要點燈,而她前面是一把木椅子,有椅背,上面還墊着厚棉墊。
“厚木頭的椅子,當然結實得很,怎麼了?”饒雪空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靳嘯寒悶聲低笑,然後空出手來,將那把椅子轉了個方向,椅背在前,摟起她讓她跪了上去,背向自己。
高度正好。
饒雪空扶趴在椅背上,被他握着纖腰壓下,擡高了臀,腿間那處正好被一堅硬昂揚緊緊頂着,哪裡還不明白他要做什麼?立即就惱怒了:“靳嘯寒!你哪裡學的?竟然花招百出了!”
靳嘯寒褪下她的褲子,再褪下自己的,實在很滿意這個高度這個角度,太完美了。
“爲夫聰明,自己琢磨出來的。”
“切!我不相信!你沒事就琢磨這些?”
“你不覺得這是很重要的事嗎?”
“不覺得!”她覺得這樣輕易地順從他太沒面子了,便咬了咬牙,想從椅子上下來。但是他緊緊地頂着她,前面是椅背和桌子,後面是他,她根本沒辦法下來,反而因爲這樣的扭動,讓他擠進了一點。
靳嘯寒吐了口氣,低聲道:“雪空,我極想你。”
饒雪空就忘了掙扎。就在這時,他握着她的纖腰,對準了她,用力向前一撞,撞得椅子碰到了桌子,桌子都被推開了一絲,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她被密密實實地填滿了,而且因爲有一段時間沒做,刺激很強,幾乎就在他狠狠撞進來的瞬間,她就到了一個不小的浪尖。饒雪空咬住下脣,差點就忍不住尖叫出聲。
而靳嘯寒同樣幾乎忍不住,他發出一聲極度暢爽的悶哼聲,將她按向自己,感受着她劇烈的收縮。“夫人,你退步了,爲夫纔剛進去,你這麼快就到了?”他微微伏下上身,讓兩人更緊密,在她耳邊戲謔低語,同時輕輕地動了動。
後來,靳嘯寒還是發現了饒雪空身上的青紫。肩膀上,後腰處,一大片一大片觸目驚心。
這讓他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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