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街邊的百姓也紛紛驚了又驚,驚愕他們二人的關係之時,更是驚訝他們竟然突然回來了!
於是乎,也愣是在離王府外圍了許久許久……
而後是滔滔不絕議論之聲!
幾乎每一個人都驚訝不已的指着離王府的大門,嘰嘰喳喳的說着各種話語!
“天啊,不是說離王殿下消失了嗎?怎的突然就回來了?而且他旁邊的那個,不就是涼音嗎?”
“是涼音!真的是涼音!就是她在北城發現瘟疫是毒,後而研究出解藥,救了全城的人呢!”
話罷,衆人更加驚愕,議論之聲又是此起彼伏!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不是都說離王殿下爲了尋她而失蹤了嗎?怎的找他們的人還沒回來,他們自己倒是回來了?”
“瞧着他們如此狼狽的樣,約莫受了不少苦啊……”
圍在府外的百姓越來越多,原本小聲的交頭接耳也顯得更加大聲了一些,又聽一個百姓滿眸驚愕着道:“聽聞離王殿下還遭到了刺殺,如今如此低調的回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話罷,周邊的百姓連連應和!
“誰知道呢?反正能回來就好,就是大夥都沒好好迎接一番,唉……”
“能回來就不錯了,如今他們這般低調的回府,約莫就是怕麻煩我們這些百姓吧?”
“……”
一聲聲的議論從離王府的大門口快速傳開,不一會兒,就連周邊的百姓也紛紛知曉,四面八方都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議論之聲,全城沸沸揚揚,不過短短一會兒,洛瀟然與涼音回來的消息便傳遍了大街小巷!
有歡呼的,有竊喜的,也有一些見不得他們好的在說一些酸溜溜的話語。
不過半日,全城都沸騰了!
明裡暗裡的各種勢力暗起潮涌,無論是丞相府還是永寧宮內皆是不知是喜是憂!
而離王府內,同樣如是燒開的水般,不一會兒便沸騰了起來!
一見他們回去,最先迎上來的還是那個小畫,只見她一臉歡喜,剛一見到涼音便撲到了她的身上,而後手舞足蹈的比劃了起來。
涼音無奈的淺笑了笑,還未開口,便聽洛瀟然甚是嚴肅着道:“本王現在要進宮一趟,至於那個黑衣人,便讓木九留下來陪你處理吧。”
涼音輕輕點頭,剛見木九走到自己身旁,洛瀟然便已匆匆忙忙的走了開,府中的下人歡歡喜喜,卻也不敢太過吵鬧,只是圍在四周議論紛紛!
而周邊的人多了,小畫便也不太敢開口,只是手舞足蹈的和她比劃了很多很多。
她心中甚喜,卻又有些沉重。
“小畫,此次我與殿下遭到了不少刺殺,需要解決的事情還有很多,待有空時我再陪你好好談心,你先去準備一些飯菜吧,我與殿下有事要忙。”
話罷,她繞開小畫便走了開,而後臉上一片凝重,“他在地牢嗎?”
跟在她後邊的木九低了低首,這才道:“地牢潮溼,屬下這就將他押到蒼雲殿去。”
“恩,將殿中的下人全部叫出去,除了小畫,誰也別放進來。”
“是!”
隨着他們的匆匆走遠,倒是留在原地的小畫笑臉盈盈的收回了視線,還好小姐回來了,這些日子可把她嚇的不輕。
小姐辛苦了這麼久,這次定要弄些好吃的給她補補!
這般想着,她這才興沖沖的往膳房的方向小跑了去。
而回到府中的洛瀟然匆匆吃了一些東西,又換下髒兮兮的衣裳後,便領着人馬不停蹄的往皇宮趕去了。
那時已是日上三竿,離王府外人山人海,人羣之中,一輛馬車靜靜的停在遠處,聽着馬車外的聲聲議論,馬車裡的兩人卻是各懷心事。
偶爾有風吹過,吹的窗簾飄飄然然,只見車中的兩位少年俊美輕狂,僅是一個側臉,便能讓人移不開視線。
白浩的眉間略顯喜悅,聽着車外的議論紛紛,脣邊便是笑意更甚。
“於兄,便說那七小,哦不對,是涼音姑娘,便說涼音姑娘不似凡人了,世人都說,她若去了北城,必是去那送命,不想她不僅安然無恙的到了北城,還救了全城的百姓,更是不費一兵一卒的趕走了橫族,真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頓了頓,他又道:“現今她與離王能平安歸來,也算是喜事一件,咱們二人正好無事,不如進去瞧瞧,也當是爲他們慶祝一番?”
一襲淡紫的於風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不了,見到他們平安了便好,回去吧。”
白浩疑惑,“這都到離王府外了,直接路過不太好吧?雖說你那母親已經同她撇清了關係,但你與她不是關係甚好嗎?一日爲兄終身是兄,你即是她的兄長,進去問候也是正常。”
於風的眸光微暗了暗,心下苦澀,倒也仍舊莞爾一笑。
“今日她剛回來,要忙的事情終究是多,是以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聽及此,白浩這纔有些不太暢快的嘆了口氣,“也是,那便回去吧,還想着這麼長時間沒見,同她問個好也行呢。”
“你似乎很想見她?”
於風開口,也聽不出是什麼意思。
卻見他輕輕點頭,“那是自然,她救了思思,是個醫術甚好的善良女子,又敢挑釁三皇子與十二公主,有膽又有實力,還是那於若悠殺了很久也沒殺死的人,光是看上一眼便能讓人移不開視線!”
頓了頓,他又目光炯炯着道:“而且她更是第一個將於若心打成那樣,也沒人怪罪的,明明是個還未出閣的女子,住在男子府上應當被嫌棄死了纔對,她卻得到了全城百姓的同情,去了北城還安然無恙,解了瘟疫趕走了橫族不說,更敢光明正大的挑釁北漠,將一毒河取名爲北漠河,你可知曉此事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
說到這裡,他的眼裡已經含滿了敬佩,接着又道:“現如今,就連周邊的大小國家都聽到了她的名字,她可是第一個讓北漠這種大國都吃了悶虧的奇女子啊!我現在是越來越敬佩她了,要不是離王殿下先看上了她,我定早就將她娶回去了。”
瞧着他一臉欽佩的模樣,一旁的於風不由微微蹙了蹙眉頭,他不過是提了一句而已,這白浩就說出了這麼多,似乎提到涼音就有說不完的話似的,他怎麼以前都沒發現呢?
不過以前他們似乎也並末怎的提起涼音。
想到這裡,他不由又有些試探着道:“你……莫不是喜歡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