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婚約肯定是會解除的,他得給個臺階不然皇家的顏面要往那裡放,做臣子的可不就是這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得死。
大臣們就算是心裡想什麼也不可能在朝堂上議論都等着皇帝發話呢。許家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也有跟許泰熙相處不錯的去看過了。
皇帝要的就是臺階,既然許家有話那就好辦多了:“這事我要問過平樂以後再做決定,就算你們怕耽誤平樂,她要是不想解除那還是解除不了。”
“多謝皇上成全。”許泰熙話接的到是快,就是不想留迴旋的餘地。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吳用的公鴨嗓說道。
吳用看沒人在說話又看了眼皇上:“退潮。”
皇帝去了御書房批摺子,吳用小心的伺候:“皇上,您真的要解除婚約?”
“我纔不會讓我女兒嫁個傻子。”皇帝生氣的說道。這都是那個不爭氣的丫頭惹出來的麻煩,現在要自己給她擦屁股。
“平樂怎麼樣了?”
“…….”
這時候的許子書也心裡不安了,這帝王的心思不是誰都能猜的到的,要是婚姻解除不了可怎麼辦?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許家許午的心裡也在擔心這事:“泰熙,你說皇帝會解除婚約嗎?”他現在只是希望早點解決這事。
“爹,這廝誰能說清楚。”他也不知道他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能不能就不是他說了算了。
“爹,三弟這事我看沒那麼簡單,當初賜婚的時候是公主要求的,想必皇上也應該有私心的吧,大哥是駙馬就不說了,三弟一直跟太子、二皇子走的近,這將來皇儲之爭皇帝怕是皇帝心中已經有了想法,只怕到時候許家是個絆腳石。”許泰離分析的說道。
許家三子這名聲許午其實知道不好,但是他從來就沒管過就是希望將來不參與皇家的事情,沒想到沒躲過去。
現在恐怕是沒辦法了,這個決定只能是皇家來做,誰能阻止?
“爹,我娘最近怎麼樣了?”許泰熙看着許午問道。
白氏的心病誰也沒辦法也不是一兩天能治好的,只能慢慢引導,現在白氏連屋子都不出每日都在自己的屋子裡絮叨。
“哎,還是老樣子,嘴裡念念叨叨,最不放心的還是你三弟,我那天跟之所以跟你讓你上書皇上就是你娘總是念叨。”許午現在已經是心力交瘁了。
“絮叨什麼?”許泰熙雖然也經常去看白氏但是很少會注意這些。
“你弟弟水痘的事情就是糊弄人的,爲了躲着公主,從你三弟出事以後,你娘就經常唸叨什麼婚約什麼騙人的,我猜是不是你娘也希望解除婚約才那麼說的。”
許泰離聽了許午的話做了個大膽的設想:“爹,大哥,你們說三弟是不是裝的?”這事可能他娘就知道不然爲什麼無緣無故說那些話。
“什麼意思?”許午不是不明白只是想知道他那
麼說的依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是假的他不敢相信。
“爹,你應該明白的,也許我娘也是假的爲的就是解除婚約,不然她怎能會說出那樣的話,那不就是給咱們提示嗎?”許泰離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
“爹,二弟這事咱們自己知道就好,咱們多觀察觀察看看有沒有什麼漏洞,現在這麼說還是太武斷了,有了依據纔是最好的證明。”許泰熙也不是沒想多但是這話說出去有人會信嗎?
三人商量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先觀察在做決定。
長安許家熱鬧不斷而遠在蒲城的顧芸熙過的是想當的不錯。
風揚三人回來就跟沒事一樣,顧芸熙也沒多問,人家師父都不操心她瞎操心幹嗎。花火可是悶悶不樂的,顧芸熙也沒多想。
“花火,當初我有個賺錢的買賣給你師兄說過,你師兄沒給回信,現在他這樣了我就不指望了,要不你去做吧。”顧芸熙是想靠着花火師兄的,誰知道會有這事,這些天栗子已經開始賣了,但是開劇場的事她也不想放棄。
“什麼?”花火現在沒心情做生意,他擔心許子書,他師兄現在都成這樣了,他哪裡裡還有心思做生意。
“我師兄都這樣了你就不能關心一下,你怎麼就知道生意。”花火也不知道哪裡弄來的火氣,從他們回來顧芸熙連問都沒有,他還是第一次覺得她其實心挺冷的,好歹當初也是師兄給她當了靠山。
顧芸熙也生氣了:‘不做就算了。”誰離了誰都能活。她又不是一定要找人做,自己也可以。不過花火憑什麼拿她撒氣:“你有氣別找我撒,不願意在我這呆着就走我不攔着。”
“哼,你是冷血的嗎?走就走。”當初沒有她顧芸熙我花火不是依舊活的好好的。他還不願意跟冷血的人在一起呢,免得被傳染。
花火想好了這次走把他師父也帶走,說走就走他就去找風揚了,他到的時候就看到風揚跟嚴寬在下棋:“你這老頭怎麼還有心思,我師兄都成什麼樣了你怎麼就不着急。”
風揚可不知道花火唱的哪出:“你這臭小子長本事了,感管你師父了。”要不是他咋咋呼呼的他早就把事情告訴他了。
“果然是跟冷血的人帶時間長了你心都變了。”花火現在的想法就是顧芸熙把風揚給腐化了。要不然他的師父絕不是做事不理的人。
“你說誰冷血呢?”風揚好奇了,他怎麼就冷血了?花火只得是誰?不會是?他已經不敢在想了。
“還能是誰,當然是顧芸熙了,你看咱們回來她問都不問,我師兄還曾經幫她那麼多,要是沒我師兄她的故事怎麼能賣出去,就算賣出去肯定會有人找麻煩的。”花火不知道他現在心中的想法已經擰巴了。
這下風揚跟嚴寬算是聽明白了,嚴寬看着花火:“你跟那丫頭吵架了。”
“哼,我不要跟這冷血的人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師父我是來帶你走的。”花火陰陽怪氣
的說道。
他想好了只帶着他師父剩下的人他纔不管,他一會也要去找莫言跟青鸞說下,讓他們遠離這個冷血的女人。
嚴寬看了眼風揚意思很明顯‘都是你乾的好事。‘風揚也沒想到這花火一回來就給他闖禍。他覺得住在這裡挺好的,顧芸熙沒問他想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花火急了:“師父,你不想跟我走是嗎?我保準以後賺好多的銀子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他下定決心師父要是跟他走他一定痛改前非。
‘哎‘風揚嘆了口氣:“花火,你就沒發現師父的反常嗎?我以前雖然罵你跟你師兄但是我一直當你們是自己的孩子。”風揚想着要是在不說清楚指不定出什麼事呢,還是先說清楚吧。
“師父,你是什麼意思。”花火完全不知道他現在已經進了死衚衕出不來了。
“你師兄那齣戲是自導自演的,他是想解除婚約。”風揚看着花火說道。這個傻徒弟什麼時候才能不闖禍。
“什麼?”花火曾經想到了,那時候又打消念頭。”師父,你說的是真的。”他師兄沒事。
“真的,你師兄親口說的還能是假的,要不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回來了。”風揚想着這大徒弟是真的,這小徒弟可能是真的要傻。
花火又不高興了埋怨道:“師父,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要是早點告訴他他也不至於回來的一路上擔憂,每日吃不下睡不着的。
“讓你知道了就等於告訴了所有人。”花火想着等到婚姻解除了他要去找許子書要損失。他現在已經無法形容自己高興的心情了。
“別高興太早。”花火不明白的看着風揚,他師兄是裝的,他怎麼就不能高興了難道還有別的:“師父,你不要話說一半好不好。”嚴寬有些幸災樂禍:“你還是想想怎麼面對芸熙那丫頭吧。”點到爲止他想花火這次會明白的。
“你們都有事瞞着我,這也不能怪我,師父你偏心,芸熙都知道爲什麼我不知道。”花火這是在給自己找藉口。
“我可沒告訴她,她也沒問,這不是你說人家冷血的理由?”風揚也是抱着幸災樂禍的態度,他這傻徒弟是該有人治治了。
花火垂頭喪氣的走了,他現在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想去找顧芸熙認錯又放不下臉面,他猶豫不決。
“花火,你怎麼在外面不進去。”青鸞看着花火問道。
花火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個,我路過,路過。”說着他就急忙走了。太丟人了,顧芸熙一定在笑話他。
“青鸞,你來了。”顧芸熙已經知道花火師兄是裝的事情了,她也是纔想起一個辦法就是不知成不成。
“小姐,有什麼事要我做嗎?”青鸞就等着顧芸熙讓他辦事呢?他培養的人的躍躍欲試。
“你去打聽關於皇家的消息。”顧芸熙想着皇家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給花火師兄安個身份婚約就不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