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芸熙就要出去做生意了,誰知道她會去哪,以後肯定會有更稀奇的東西,趁現在還能撈點好處他怎麼忍心放棄。
“給你了我以後酒館豈不是要關張了。”
顧芸熙纔不會那麼傻輕易的就告訴他,不過就算是她不說等在過些日子蜀黎也會知道,因爲莊子裡的事情他們只要想知道分分鐘就能知道。
“你知道我要想知道怎麼都可以,我這不是先經過你同意嗎?”
“有條件。”
顧芸熙怎麼忍心讓自己的生意還沒開張就被別人搶走,更何況這個人是許子書,她得先談談看看划算不。
“說。”許子書就知道顧芸熙肯定會出鬼主意,他想只要不過份他應該可以答應。
“痛快。”顧芸熙心想猜的沒錯吧,跟許子書有關係,看來她談提條件還是對的:“你研製成功了,高粱孃的酒不能在任何酒館賣,只能在吃飯的地方賣。”
她要一個人佔有市場,就算是酒樓能搶走一部分,她手裡還有紅酒呢,她根本不怕,還有就是她的高粱酒賣的還算便宜。
如果他們的酒在酒館按照自己差不多的銀子賣應該會虧吧,在說他們兩個怎麼可能不坑有權勢的人。
“你們知道我的酒館也是剛開,同樣的東西你們佔有了我的市場,我怎麼可能同意。”
鎮芸熙這些說的都是事實,不過她希望許子書能夠答應她,他們這樣算是雙贏。
無論哪一方都能賺銀子,影響並不大,如果許子書也開酒館到時候定價就是麻煩。
以後誰家的便宜,誰家的貴肯定會影響對方的。如果他們在酒樓裡會比酒館跟自己爭奪市場好一點。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
許子書這麼痛快就是想先讓她高興兩天,蜀黎給他查的事情快查完了,也就在這幾天。
他在催催到時候有顧芸熙哭的時候,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他不跟她計較。
他這麼痛快的答應了,到是讓顧芸熙意外了:“你今天怎麼這麼痛快?”
“芸熙,你還沒答應我呢?”花火看着顧芸熙不理自己只好提醒道。
他這麼大一個人怎麼就別忽略了呢?他心裡多少有點不平衡了。
“你師兄以後也會賣這種酒,你們是師兄弟,你喝酒還那麼費勁的找我幹嘛。”顧芸熙沒好氣的白了花火一眼。
她可沒時間管他跟許子書之間的戰爭,只要跟自己沒關係她就當沒看見,她已經送出去十壇了花火的留給許子書也不是錯啊。
花火還真是有些發怵許子書,他硬着頭皮說:“師兄,你看你以後能不能分我幾罈子酒,我不貪心。”
“只要你把師父照顧好就不是問題,師父年紀大了,我如果不在身邊你多長心。”風揚爲他操心的事情他都記在心裡了。
“師父,在你身體允許的情況下我給你準備五壇,嚴老也是一樣。”還沒等風揚自己要顧芸熙就先給了。
風揚有些不滿意:“你怎能給五壇,太少了,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
他以爲顧芸熙會把這個配方當寶貝,誰知道她居然告訴了許子書,雖然只說了高粱那也夠了他那麼精明的徒弟怎麼會不懂。
他以爲顧芸熙多聰明,誰知道又被他徒弟給擺了一道。
正月十二的這一天早上,許子書把衆人都召集了起來。
顧芸熙有些意外他到底要幹嘛,這裡是自己的家,要是自己召集人說事情還可以理解,他召集人幹嘛?
“有事你快說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行不?”
許子書這麼做,要麼是要走是召集人告別,要麼是有大事要說,而且還是自己有關的,這裡面除了熟悉許子書的剩下的只有自己跟他有交集。
“這上面寫的你還記得嗎?”許子書拿出曾經他跟顧芸熙寫的契約說道。
他這幾天有事沒事的就讓蜀黎去趕緊給他查事情,總算是有舒服力了,不然他也不敢打草驚顧芸熙,這她趁機會要是在出去回不回來就不好說了。
這兩天蜀黎進進出出的總算是累沒有白費給自己查清楚了。昨晚他收到蜀黎的證據,今天這不就召集人要說了,他在也不想等了。
“什麼東西。”顧芸熙可是把這事早就給忘到腦後了,在她的思想了許子書是不可能證明這件事情的。
當年的很多人都沒了,他找誰證明去,在說就算是他找人證明自己也可以耍賴,又沒有人知道,當初她可是信心十足,現在怎麼有點不安了?
顧芸熙拿着看了以後笑着說:“這話是真的我認,但是你這個時候說這事幹嘛?你又不能證明自己。”
“我看看。”花火奪過顧芸熙手裡的紙看了起來,他驚訝顧芸熙居然跟他師兄還有這樣的交易,他拿給風揚:“師父,師父,你快看看。”
這可是大新聞,他師兄居然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他都不能理解,這個師兄是不是被人掉包了,自從炸死以後就變了很多很多。
“什麼東西。”風揚拿過以後看着,嚴寬也跟着一起看,他也好奇到底紙上寫了什麼。
在坐的衆人都好奇,許子書看着衆人說:“這上面是我跟顧芸熙的協議,只要我能證明我是當今二皇子,顧芸熙就得嫁給我。”
“什麼……”
衆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顧芸熙跟許子書。
這成親的事情還能這樣,還有就是怎麼證明?不瞭解的人不知道,知道二皇子的事情恐怕也只有青鸞一個人。
當初救許子書的時候他就查過二皇子,這個主意還是他幫忙想的,二皇子已經死了許子書怎麼證明?
“你們都是怎麼想的?”青鸞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們兩這到底是爲什麼。沒有能說服人的理由定這種協議。
這裡面最高興的恐怕只有風揚了吧!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當初他就跟許子書說過顧芸熙喝他的事情,可是許子書拒絕了,怎麼這個時候他又同意了呢?
雖然他不知道許子書因爲什麼又同意了,他只知道這次顧芸熙恐怕又被他的徒弟給坑了,因爲
許子書這是故意的,他就是仗着顧芸熙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果顧芸熙知道了真相還不知道會怎麼鬧呢?他徒弟這次攤上事了,能不能解決好,事情能不能圓滿就看他自己的了,這次他也是無能爲力了。
“這件事我說話算數,只要你能證明就行。”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顧芸熙不想反悔也不能反悔,她就看看他許子書到底怎麼證明給自己看,到時候隨機應變。
“好。”
許子書也想到了顧芸熙會耍賴,他想如果顧芸熙耍賴他就只能讓風揚說出實情了,但是他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那是他最好的底牌。
“蜀黎,把你查到的事情說說吧!”
蜀黎忽然被點到後背有些發涼,這事如果真的成了以後顧芸熙肯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他想在跟顧芸熙一起做生意肯定比更難,他都已經想到了。
這個時候爲了兄弟他又不能不說,以後他得好好找許子書補償他。
“我查到了當年那場大火以後有三個人倖存,一個是跟在白妃身邊的嬤嬤,一個是丫鬟,還有一個太監。當年二皇子是被嬤嬤和丫鬟一起撫養,後來太監找到了二人,並在暗中一直對幾人照顧有加。這事情嬤嬤跟丫鬟並不知道,後來丫鬟得了重病就把二皇子託付給了一個農家,誰知道一年以後農家有了自己的孩子對二皇子就不當回事了,二皇子淪落爲了乞丐,後來被一個高人所救。”
“不對。”顧芸熙聽了以後覺得這事應該沒那麼簡單。
蜀黎:“怎麼不對?”
許子書:“哪裡不對?”
“首先是太監一直在暗處,在二皇子過的不好的時候怎麼沒出面,其次是這不能證明你是二皇子?”
顧芸熙就是不相信許子書是二皇子,無論出於什麼心裡她都不想相信。
“徒兒,這事情卻實不能證明,就算是你找來太監也不能證明什麼?”風揚看着許子書說道。
“我講這事就是想說說二皇子的生活經歷並不想證明他就是。”
蜀黎也知道這事證明不了什麼,但是他沒想到許子書當初還有這麼落魄的時候,還當過乞丐。
“那你浪費大家的時間。”顧芸熙氣的直跺腳。
這個蜀黎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開玩笑,他真當大家都是傻子不成。
“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所以我並沒有把太監帶回來,現在那個太監依然活着,還有就是這個。”說着蜀黎拿出了玉佩。
“反正我就是不信。”
無論蜀黎說什麼顧芸熙都不打算相信。
許子書一點點的靠近顧芸熙,顧芸熙瞪着眼前的許子書:“你幹嘛?”
“本來不想現在說的,既然你態度這樣那我可就說了。”許子書用脣語說道。
顧芸熙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明顯的挑釁,她就不相信許子書能說出點有用的來。
“師兄,你有話就大聲說,你那打啞謎是不是有什麼秘密不想我們知道。”花火添油加醋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