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是毒師?郭長老不要開玩笑了,這位姑娘能殺死鶴大師?打死我都不信。”鄭暴虎看了眼魏子言搖了搖頭。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鶴大師確實已經被姑娘殺死了,這次我們郭家寨有幸請到姑娘帶我們參加這次聚會,也是我們郭家寨的福氣。”
“這位姑娘是哪裡人,姑娘如此實力怎麼我們從來沒聽說過?”鄭暴虎看着郭季閔這麼自信,看向魏子言也有了些謹慎。
“我姐姐是黟縣的毒魔,怎麼你們沒聽說過?”心兒走到前面得意的說道。
“毒魔?那是什麼?小姑娘我們這可是毒師聚會,奉勸你一句沒有實力趕緊離開,一會丟了性命可就不好了。”
“你愛信不信。我姐姐一向行事低調,這次要不是攤上郭家寨的事,纔不會來這裡,不然你們纔沒機會見到姐姐呢。”心兒看着鄭暴虎還是不相信也很是不滿。
“心兒好了不要鬧事了,我們找地方做一下吧。”魏子言對這些事都不感興趣,只想着參加完聚會趕緊離開,已經耽擱了五天了,也不知道張薇和安浚到黟縣了嗎。
“這位姑娘留步,聽說你殺了鶴鳴?”魏子言剛想離開就被人攔了下來。
“是”魏子言擡頭看了看攔着自己的人是個三十歲左右的苗疆男子,一身苗疆本地衣服,藍色的頭巾深藍的長袍,雖然他的樣貌很親和,但神色中卻透露着陰狠。
“既然鶴鳴已經死了,那就請姑娘賜教一下了。”藍衣男子沒有讓路的打算,反而向魏子言下了戰帖,瞬時院子裡就安靜了好多,大家都看向魏子言和藍衣男子。
“姑娘,這是大毒師李恪是鄭家寨請的毒師,上次就是鶴大師以一招之差贏了***,所以***一直想找鶴大師比試,李恪大師在毒師中實力也算是很好的,聽說他被鶴大師打敗後一直在獨修,現在他的實力肯定大幅度提高了。”郭季閔小聲的對魏子言說道。
“你想怎麼比?”看了看李恪,魏子言就決定和他比試了,與其等到一會被許多人挑戰,還不如先找了實力差不多的比試,這樣能省去不少的麻煩。
“你答應了?”李恪愣了愣沒想到魏子言會如此爽快的答應。
“對,怎麼比試?”魏子言也不想Lang費時間,直接開口問道。
“姑娘,你???”郭季閔聽到魏子言答應正想出口阻止,卻被魏子言制止了。
“爽快,我們就比試毒功和控毒怎麼樣?”
“現在?”
“是,請跟我來。”李恪轉身走向院子中央的空地。
“姐姐,你有把握嗎?”心兒在後面拉了拉魏子言小聲的問道,雖然魏子言學東西學得很快,可是畢竟只學了五天,而且魏子言的毒功如何心兒也不清楚。
“不是是怎麼知道?”
“那你就不怕輸了?”聽到魏子言的回答心兒有些無奈。
“輸了就輸了,我只是不想這麼麻煩。”魏子言徑直走到李恪面前。因爲這次要參加毒師聚會所以魏子言也沒有帶劍過來。
“請”李恪雙手握拳對着魏子言,魏子言拿出自己的玉簫也準備好了。
頃刻間兩人都動了,魏子言以簫代劍刺向李恪,李恪也揮拳打向魏子言,現在院子的所有人都停下來看向動手的魏子言和李恪,李恪是大毒師在這些毒師中實力也是不錯的,和魏子言這樣一個誰都沒見過的人動手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那白衣姑娘是誰呀?和她動手的是李恪大毒師吧?”
“不認識,聽說是郭家寨新請的毒師,還說她殺了鶴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覺得是真的,不然她怎麼敢上這裡來了,不過我們苗疆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毒師,要不是李恪先動了手我也想和她比試比試。”
“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能耐,你看他那個妹妹纔多大點人,她能大多少,我們毒師的實力可都是慢慢積累來的,我看她就算是真的殺了鶴鳴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方法。”魏子言雖然戴着紗帽,可是她的一舉一動一點都不像個年紀大的人,在加上旁邊一個心兒,恐怕也沒人認爲她是年紀太大才戴紗帽的。
不管外邊的人在說什麼,魏子言和李恪的比武卻已經進入到了,苗疆人比武不喜歡用什麼花招,毒師最厲害的武功就是毒功顧名思義就是用內功取勝,修煉毒功內功帶毒,與他人交手時,如果對方不是毒師會很吃虧,現在魏子言和李恪就已經拼起了內力。李恪年紀比魏子言大很多,修煉毒功的時間更長,可魏子言也有着自己的優勢,明月神功在內功中可以說是頂尖的絕學了,魏子言現在明月神功已經練到第六層,內功在已經很高了,雖然她的毒功練的時間很短但是用明月神功打出的掌力一點不比李恪差。而魏子言最大的優勢就是她身上的毒了,李恪的毒功雖高但是與魏子言本身的毒來說還是有差距的,兩個人在那勢均力敵的拼着內力,誰也不肯先收手。
“你毒功很厲害,我們在這樣比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同時收手,我們再比試一下控毒如何?”先開口的李恪,看得出自己的毒功對魏子言沒什麼作用,而魏子言也不能在毒功上壓到自己,再繼續Lang費時間也沒什麼意思了。
“好”兩個人同時收了手,魏子言站在一旁看着李恪等着他再出手。
“你沒帶毒蟲來?”李恪看着兩手空空的魏子言有些不解的問道,雖然毒蟲攜帶不方便,但是大多數毒師都會隨身帶着一兩個自己所養的毒蟲以備不時之需。
“不需要,你先把你帶的毒蟲放出來吧。”魏子言練習控毒才五天,讓他找出自己養的毒蟲顯然是不可能的,親自飼養毒蟲那都需要十幾年的時間。
“好”李恪從懷裡掏出一個竹筒,打開蓋子倒在地上是一隻像壁虎一樣的蟲子,李恪嘴裡發出了古怪的聲音,那隻蟲子也在那裡嗡嗡的叫着,隨後周圍就有許多毒蟲聚集了過來,一個人想要控制不是自己養的毒蟲很難,但是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控制住一個自己養的比較厲害的毒蟲,在通過它召喚其他蟲子,這樣不但不需要隨時帶着毒蟲,而且當自己需要用毒蟲時這是最好的方法。這就是心兒最後告訴魏子言的事情,一個毒師並不需要帶許多毒蟲在身上,其實有時候只要有一個他可能就已經能控制成倍的毒蟲了,這也是毒師的可怕之處。
魏子言看這面前聚集的越來越多的毒蟲,並沒有驚慌,感覺這情況彷彿回到了自己半年前去毒山時遇到的情景,當時自己不清楚爲什麼那些毒蟲聽到自己的簫聲都離開了,可是現在想想應該是他們聽出了自己內心急切的聲音所以才放過了自己。
魏子言拿出玉簫放在嘴邊,對着想自己靠近的毒蟲視而不見。簫聲響起,並不是什麼有名的曲子但卻使在場的人趕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逸,很幽靜很舒服的一首曲子,也是現在魏子言心中的感受,雖然對自己以後的路以後發生的事很多疑惑很多迷茫,可此時魏子言的心卻出奇的寧靜,彷彿聽出了魏子言的感受,剛纔還一直靠近的毒蟲慢慢的停了下來,然後一個個從場上離開慢慢的都回去了,只剩下李恪自己養的毒蟲還在那裡,不過它也慢慢回到了李恪身邊,並沒有攻擊魏子言的意思,在場的人都驚奇的看着魏子言,魏子言沒有憑藉任何毒蟲卻使得所有的毒蟲不再靠近她,這是所有毒師都無法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