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濟川一邊冷着臉往外面走,一邊淡淡地丟下一句話,“你自己回去,等下不要上來樓上的包廂。 ()”
米可兒看着他清冷的背影,眼裡頓時聚集了晶瑩的淚珠,明明剛纔他還能熱情似火的吻着自己,可是下一秒就翻臉無情。
她不甘,她氣憤不已,怒火一下子佔據了她整個大腦,讓她不管不顧的朝薄濟川大聲喊出了一句話。
“薄濟川你也和寧致遠一樣是喜歡幼齒的變態嗎?”
薄濟川離開的腳步驀然頓住,但他並沒有轉過身,依舊只是背對着米可兒,垂着身體兩側的手卻是微微握緊。
米可兒以爲自己戳中了他的心事,頓時胸口升起了一種類似報復的快感,讓她忘了,眼前這個男人,只是一句話就足以讓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她狼狽的坐在廁所的地板上,冷笑着接着朝薄濟川喊道,“還是說你也和寧致遠一樣,喜歡的是那個小丫頭!”
她的話成功的讓薄濟川背影一僵,淡漠沒有表情的臉有一絲的破裂,就像暗藏在心底最深的心事,被人一下子攤在陽光下,公之於衆的那種感覺。
米可兒接着道:“還是說你喜歡那小丫頭,卻不敢和寧致遠搶,因爲他比你更有權有勢!”
米可兒的話就像針一樣刺在薄濟川的心裡,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薄濟川就這樣怔住了許久,才淡淡的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那句話成功讓米可兒本蒼白的臉變得僵硬起來,嘴角揚起一絲絲得意的笑就這樣僵在了嘴角。
“米可兒,以後在A市,我不希望再看到你這個人。”
米菲兒頓時癱軟在地,一向妖豔如花的臉變得黯淡無光,她知道她完了,薄濟川一句話足以讓她在A市再無容身之地。
這些年來自一些男人追捧,讓米可兒忘了,她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根本得罪不起像薄濟川這種在A市舉足輕重的人。
薄濟川出來門口,煩躁不已的抓了一把自己額前細碎的黑髮,這種自己都一直逃避承認的心事被人一下子明晃晃的戳破,他胸口鬱悶,難受,想發火。
他從上衣口袋摸出煙盒,抽出一根白色的香菸叼在嘴角,拿起打火機正想點燃,就在此時,煙被人從嘴角抽走了。
他本就煩躁,此時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擡頭,正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但準備呵斥的話語卻是在看到那人的臉時,硬生生哽在了喉頭,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抽走他香菸的人是李佳人,此時正手指拿着煙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薄濟川你本來就不好看,現在又是抽菸又是喝酒的,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當心再過幾年你就變成一個糟老頭了你!”
薄濟川深邃的眼眸被額前細碎的黑髮遮住,就這樣毫無反應的望着前眼的人,沒人知道,他現在腦袋還是懵的,根本聽不見李佳人在說什麼,只知道她好看的兩片脣瓣在一閉一合。
李佳人見他沒反應,精緻的小臉上浮現出疑惑的神情,小手在他面前晃了好幾下,喊道:“薄濟川?嘿薄濟川你到底在想什麼啊?魂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