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回來?”
眼睛輕瞟,充滿輕蔑。
那女人還穿着昨天出門的衣服,有些皺皺巴巴的,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心中暗罵,計錦平時倒是裝着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沒想到骨子裡也跟別的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
揹着自己與沈嘉從廝混在一起就算了,還幾次三番的宿在人家的家裡。
當下看着計錦的目光就更加鄙夷。
林茹也暫停了遊戲,索性坐在一邊看倆人掐架,她早就做好了打算,看着兩人的關係越來越惡化,最後讓宋均言再也受不了計錦,將他們徹底拆散。
計錦很累,懶的跟這一對計較。
當下冷着臉回敬道,“這也是我的家,憑什麼不能回來,倒是不該來的人該識趣的早點走。”
說完看了一眼滿臉詭異笑容的林茹。
宋均言嘴角冷笑,“既然你還知道是我宋均言的老婆,就麻煩你不要這麼不知廉恥的也不歸宿整日跟別的男人廝混在一起。”
字字如針一樣刺在計錦的心上,眼前的宋均言臉色灰暗,哪裡還有當年清俊少年的一點點影子?
她突然有些累了,這個人就是她珍藏在心底裡多年的人嗎?
真的值得她放下一切驕傲一切自尊好好去等好好去愛的人嗎?
他的誤會讓計錦心中越來越疼,心底的血流蔓延成無數條小溪,像是被無數蟻蟲啃噬。
計錦冷笑,一點點的絕望快要逼迫的她無法呼吸,
“宋均言,我再說一遍,我跟沈嘉從之間清清白白,請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骯髒跟卑鄙。”
說完也不看火冒三丈的宋均言和林茹,徑直朝着樓上走去。
在他們的青蔥歲月裡,在所有的物是人非的景色裡,在所有的模糊的記憶裡,宋均言莫名的活在了計錦的記憶裡。
在漫長的歲月的時間的洪荒裡,彼此折磨,心碎的絕望,計錦只是覺得仔細想來,一切都是虛妄。
佛說,求而不得,是妄求。
纔剛到房間洗澡換完衣服,躺在牀上準備狠狠的睡覺一天,似乎這樣就能報復掉所有的人一般。
纔剛有些朦朧的睡意,手機卻響起來。
計錦看也不看,一把就掛斷。
睡的正香的計錦無比慵懶地翻了個身,手機卻異常執着的響起來。
右手抓起手機,眼睛半開半閉的看了一眼,原來是沈嘉從!那個傢伙將自己一個人仍在醫院裡,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無奈接起電話,含糊不清的說道,“沈嘉從!你到底有何貴幹,讓我好好補個懶覺不行麼!”計錦扯了扯舒服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腦袋上,聲音透着被子悶悶的傳過電話那端。
只聽的手機那端那人低低的笑聲,沒想到犯困的時候,這個女人倒是也會懶懶的乞求。不過他纔不管這麼多,當下冷着聲音,
“我想喝紫菜山藥蛋湯,你過來煮吧。”這個傢伙還真是一點不客氣,竟然真的把自己當做保姆一樣的使喚,真是的,不過也認了,誰讓她欠着人家的鉅額債務呢。
計錦無奈,只好慵懶的坐了起來,長髮被她雜亂的睡姿搞的像是一堆雜草一樣窩在腦袋上,她迷濛着依然有些睡意的雙眼發了一會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