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泊風,你再把剛剛的話跟姐姐我好好說一遍哎。”溫文聲音溫柔的開口,臉上的表情更是柔和的不可思議。
除了百合覺得現在的溫文十分的詭異外,其他幾人都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爾雅在化妝間準備着,現在已經是九點四十五了,還有十五分鐘,就要到演唱會開始的時間了。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卻有人冒出來跟溫文說了一個消息,好死不死的,這個人剛好就是東方泊風,而這個消息就是之前芊芊讓東方泊風帶給溫文的話。
東方泊風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只是因爲剛剛後臺太吵,所以他說的話,溫文沒有聽到,所以很有耐心的開口,準備再說一遍。
“二嫂跟二哥在等安息白手裡的成品,本來說好的時間是十天的,但是由於各種突發事情,被二哥把時間給壓到了五天。”
“剛好昨天是第五天,只要成品經過測試,成功了話,就可以直接用了,那二嫂和二哥也就會直接過來,但若是還有點問題的話,他們就可能需要等一兩天了。”
“所以二嫂讓我給你帶話,說她要是今早上還沒到的話,那就別等她了,她估計來不了了。”
東方泊風是真的不知道這場演唱會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他也只是盡責的卻很苦逼的把自家二嫂的意思給表達出來。
溫文極力壓制的怒氣終於爆發了,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芊芊那個該死的,不知道這場演唱會的主題就是專門爲她量身打造的嗎?”
“要死了,信誠不來還好說,芊芊這個第二主角都不來,算是怎麼回事。就算她沒辦法來,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一說道這,溫文眼睛微眯,涼颼颼的看着東方泊風:“不會是你的惡作劇吧,芊芊現在其實已經到了對吧。”
“不然這個消息爲什麼要你告訴我,恩,說個我能夠信服的理由。”溫文表示自己很大度,和善良,只要你說個一二三四五,她就算了。
東方泊風終於察覺到不對了,瞬間覺得欲哭無淚了。他這都是招惹惹誰了啊,要不要這麼悲催啊,明明他也是被迫的啊。
理由他也還想要去找兩個哦,那還有什麼理由來搪塞給溫文啊。當下苦逼着臉,慘兮兮的開口:“溫文姐,我發誓,這真的是二嫂讓我這麼幹的。”
“我也問過爲什麼不直接告訴你,二嫂的卻說,她有事,暫時沒辦法抽出時間,就算是等到有時間了,她也怕忘記了,所以讓我直接當面告訴你。”
心裡默默的內牛,二嫂啊,這次就當你幫幫弟弟,弟弟會記得你的,不是弟弟我想要把責任推給你,實在是此刻的溫文太恐怖了啊。
溫文臉上的怒氣全部不見了,反而換上了燦爛的笑容,眼裡微微眯起,跟芊芊想要準備做壞事的時候一模一樣。
東方泊風心裡一咯噔,條件發射的就想要拔腿開跑,只是還沒等他付諸行動,就被溫文輕飄飄的一句話給定在了原地。
“小風風,你要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喲,而且啊,你說,我要是把你剛剛說的話全部告訴給芊芊,到時候你家二嫂會怎麼做呢。”
“我可是很期待喲,說起來,我覺得很有必要跟芊芊去個電話,交流交流一下心得才行呢。”說着就裝模作樣的準備摸手機。
東方泊風一個反身直接蹭到溫文身邊,抱着溫文拿着手機的手,十分識時務的打滾賣萌道:“溫文姐,你最美麗大方了,心地最善良了。”
“我也知道你最疼我這個弟弟了,所以看在弟弟我這麼乖的份上,放過我一次好不好哇。”他覺得自己的生活真的已經慘淡無光了。
這段時間好像做的最多的,就是在求饒,這真的是不能怪他沒有骨氣,實在是敵人的戰鬥力爆表啊,他這個戰鬥力負五的渣渣,完全不夠看啊。
最坑爹的還是自己的大哥二哥完全都是有了老婆沒了弟的典型,看着他被欺負不來參一腳就不錯了,完全不能指望被他們搭救。
溫文似笑非笑的看了東方泊風兩眼,快速的閃過一抹神秘的微笑,既然芊芊可能沒辦法來,而信誠那傢伙又是確定沒辦法來的。
沒關係不是嗎,他們這還有這麼多人,隨便丟兩個上去就是個新的話題啊,反正演唱會只要爾雅一個人就可以震住全場了。
百合等人本來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好戲,順便幸災樂禍一下的,只是還沒有等他們樂完,就感覺背後陰風陣陣的,一股不好的預感突然冒了起來。
幾人對視一眼,都很默契的退後一步,遠離溫文,等到覺得是安全線了,才警惕的看着溫文。
“怎麼都用這眼神看着我,難道我是洪水猛獸嗎?還是你們覺得我會吃人,放心,我可是很正常的,對你們不感興趣。”
溫文隨意的掃了幾人一眼,悻悻然的開口,不過立馬又把轉開的視線給轉了回來,上下打量了幾人一眼,又轉過眼,似乎是在衡量着什麼,又好像是在算計着什麼。
“溫文美眉哥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只要不把我算在內,我都全力支持。”流金率先表態,他可不想等下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什麼事情。
一個霍德思就夠他應付的了,要是再來一點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不保證不會抓狂,更是不敢保證直接給踹了。
“溫文姐,你知道的,我的手還有傷,做不了什麼,所以我也不管你打什麼主意,只要不把我算在內,我也全力支撐。”
百合也立馬出聲附和,笑話,跟溫文認識這麼多年了,就算是在莫不清楚那傢伙的想法,也絕對能夠知道現在她在打壞主意啊。
她可不想手還沒好,也莫名其妙的多出什麼麻煩。真心傷不起啊,她終於知道,算計別人的時候很爽,被人惦記的時候就特麼的不爽啊。
溫文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幾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她不過才腦海裡轉了個一個念頭,這羣人就看出來她要打他們主意了,這是要說功力見長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