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是完全放任了流金的動作,雖然這羣人突然闖進來讓她感覺很不爽,但若真的是天一的弟弟,再加上這麼可愛的份上,她會選擇無視之前的事情。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再說了她現在這邊的人很缺,要是能夠吸收一些進來,那也是個很不錯的事情。所以,芊芊你打的最終算盤還是這個吧,還找些亂七八糟的原因來搪塞。
青哥顯然是有點不明所以了,他好像是來收保護費的吧,可是這種感覺怎麼像是她們纔是來收的,而他們是被收的,這角色對掉了啊。
“你們認識我哥,可是我連我哥的樣子都不記得了,你們怎麼會知道。”腦子終於正常運轉了一下,雖然重點還是沒有抓住,但至少沒有偏多少。
百合很適時的那出一張照片,丟到青哥身上,示意他自己看。這也是剛剛百合接到芊芊的示意,聯繫木天一,讓他給他傳過來的,不然她一個女人身上怎麼會隨身攜帶一個男人的照片。
岩棉等人都是靜靜的在旁邊坐着看戲的,只是好事總是會出很多阻礙,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無奈的站起身,走到角落接起了電話。
片刻後回到位置上,只是臉色有些鬱碎,看着芊芊也是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在芊芊那實質性眼神的壓迫下,忐忐忑忑的說了剛剛接到的消息。
“他們說現在已經到了,不用浪費時間等到晚上,現在就去,他們會在那等我們,只有半個小時,若是我們不到,他們就立刻離開。”
說到這,還不停的觀望芊芊的臉色,心裡想的要是有任何的不對,就立馬閃身躲子楚身後,他可不想被炮灰掉,那是很心傷的事情,子楚卻是很不幸的被岩棉給暗算了一把。
芊芊眉眼上挑,把頭靠在東方夜的肩上,才漫不經心的看着岩棉,似笑非笑的開口:“岩棉哥,看來你太溫柔了,這樣可不好喲。”
這話的意思簡直是太明顯了,他們這一夥人沒人不明白,岩棉和子楚更是整個人都緊繃了,臉上換上了無比哀怨和憂傷的神色。
心裡忍不住的哀嘆,芊芊太狠了,真的不是他們想讓對方這麼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的,天知道爲什麼對方會這麼的目中無人。
在他們主動聯繫他們的時候,那邊就好像是國王一樣,特麼了不得的樣子,而他們又想要儘快把事情給確定下來,畢竟芊芊大小姐纔是真正不好惹的對象。
以至於對方對他們的態度就讓他們給忽略了,也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所以他們纔會那麼有優越感,現在就弄出了這事。
可他們卻不敢跟芊芊說原因,因爲他們都很確定,要是芊芊知道了,他們除了被吐槽,被嫌棄,還會被無視,他們完全能用那句話來形容:人生處處是悲劇!
他們妥妥的是悲劇主角,沒有之一!
“你們這一羣人還楚在這幹嘛,趕緊離開,我們還有正事要辦。”流金看芊芊的神色就知道,是決定去隔壁酒店了,只是這門口圍着的一幫人,還真是有些擋路了。
青哥這纔回過神來,趕緊讓出道來,等到芊芊一行人影子都看不到了時,再次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幹了什麼,怎麼感覺遇到這羣人,他就不正常了。
繼續看着手裡的照片,那裡正有一個笑的很燦爛的青年,讓他有些莫名的熟悉。
芊芊和東方夜等人踏入酒店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正坐在大廳中的一行黑衣人,那感覺,怎麼看就好像是要幹羣架的樣子。
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裡十分鄙視加吐槽,這樣的陣勢也不怕惹來圍觀,難道被當成猴子觀賞,是很洋氣的事情嗎,簡直無法理解這種腦殘的思維。
岩棉和子楚很自覺的快速上前,爲芊芊和東方夜開路,也是順帶跟對方搭上,他們也沒想到這人會直接坐在這裡等他們,就好像是完全不在意被人發現似得。
之前的兩種猜測再次冒了出來,不是太過自信,就是太過愚蠢,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是兩者兼有哎。
“不知道各位怎麼稱呼。”坐在桌子上的明顯有五個人,岩棉和子楚緩步停在他們對面,這個角度選的很好,五人臉上的表情只要發生變化,都能清晰的看到。
跟在芊芊和東方夜身後的陸爺和盧爺,卻是在看到那坐着的五人時,皺了皺眉,對着零耳語了幾句,零快速的靠近東方夜,把剛剛接收到全部轉達。
坐在正中間的中年男子,國字臉上顯得十分的英氣,卻又有些陰沉,但是那凌厲的氣息還是十分明顯。
“你們就是ydl黑手黨的岩棉和子楚,果然是青年才俊,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客套話還真是很客套的冒了出來,跟他那張臉還真是有些不符感覺。
“這位前輩您過獎了,我們不過是小人物罷了,哪比的上各位前輩,這樣老謀深算的人呢,關於這一點,我們還需要學習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絕對是貶義的話,卻是被岩棉說成了褒貶局中,這種扭轉的功力,還真是練到家了,用自己擡高別人的時候,還不忘出根針扎一下,那眼實在是太小,除了當時痛那一下,幾乎都可忽略不計。
沒有在回答岩棉的話,雙眼怒目圓瞪的盯着他身後的一羣人,準確的說是盯着陸爺和盧爺,顯然這兩方人是認識的。
東方夜摟着芊芊舉步優雅高貴的走了過去,零和雲不知從哪弄來了皮質鹿角椅,在古代,那可是象徵着王者的位置,而現在正安安靜靜的擺在了東方夜身後,那含義又有幾人不懂。
東方夜從容淡然的坐下,把芊芊抱到自己懷裡,一手輕輕揉着她的頸椎,舒緩着身體帶來的疲倦,一手環着芊芊的腰,爲她調整好位置,可以全方位的觀察到在場的人。
這一切是如此的行雲流水,幾乎讓對面的幾人沒有出言的機會,東方夜這邊的人就已經各自找好自己的位置,或站或坐,卻都是呈現保護模式,牢牢的把那椅子上的男女護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