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人啊,完全是被芊芊帶壞了,好的沒學到,腹黑和幸災樂禍是給演繹的淋漓盡致,要是有人細看,會發現幾人眼裡都是閃着趣味的光芒,明顯的惡劣型的。
這邊的冷氣壓讓周邊的正在熱舞的人也微微湊了過來,看着這一方引起的鬧劇,不過在他們看來,這是經常發生的事,他們也只是頂多會爲被這個女人看上的男人稍稍同情一下,不做任何言語。
在這個圈子裡,這女人可說是聲名狼藉啊,是看見帥哥就招架不住的,就會主動送上去,霸着人家就不放了。
以往她還會顧及一點,畢竟她只是旁支家的大小姐,可現在,主家沒落,旁支卻是穩穩出頭了,他們不想自找麻煩,也因此所有人也就由着她鬧。
“帥哥脾氣不小哦,這裡是酒吧,既然出來玩就不要這麼掃興。”女子還在進行着勸說,以爲是對方在試探自己,或者是讓自己知難而退。
不過她是誰,她可是這惑吧的常客,什麼人沒見過,哪些人不認識她,尤其是現在自己的身份更是水漲船高,誰不想着巴結她。
流金此刻是吐血的心都有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瞅了瞅身邊看戲的幾人一眼,正想說什麼,胡瑜快速的插了進來。
“齊小姐,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齊老爺子知道嗎。”雖然話語簡單,卻是直接向流金幾人表達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齊小姐,齊家,看樣子這個女人多多少少跟齊家脫不了干係了,流金瞬間換上了與之前戲虐完全相反溫情,看着女子,腦子不停的轉動。
他剛剛想到芊芊說的一句話,自己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既然自己不快樂了,何必讓別人快樂,更何況這人還好死不死的姓齊。
幾人都愣愣的看着流金的轉變,一時回不過神來。流金在心裡嘚瑟了一把,臉上卻是一點都沒表現出來,靠近對面擋道的白癡女人,調笑道:“怎麼,美女這麼飢渴麼?”
黑衣女郎原本就沉浸在流金那微微一笑裡,在聽到這麼直白一問,頓時回過神來,嗔道:“帥哥,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也是看到你這樣的極品纔會來搭訕。”
邊說還邊不斷的向對面的男子拋着媚眼,勾引的意味濃重,甚至是直接無視了胡瑜剛剛的話,眼裡只剩下了流金。
“是麼,那美女是想怎麼玩呢?”這種沒長腦袋的女人,也敢來妄想染指他,真是太高看她自己了,流金雙手抱胸,仰起頭趣味的看着對面一臉興奮的黑衣女郎,玩味道。
這一幕頗有芊芊的風範,旁邊的幾位是看的眼睛都睜大了,特別是子楚和岩棉兩人,他們很早就認識了,對方的惡劣性格是早就領教過了。
雖然這一個多月的相處,還是會時不時的被惡作劇一下,但是絕對是那種不痛不癢的,還以爲是被芊芊磨平了棱角,結果是在芊芊面前不敢伸出利爪,現在有人裝上來了,果然還是不想放過麼。
“既然帥哥你都這麼問了,這裡人太多,我們出去玩如何。”黑衣女郎扭動着身子慢慢的靠近流金,挑逗道。
流金眼裡閃過一抹深意,嘴角卻是勾起一抹笑容,在女郎看來是他聽到這樣的提議感到高興,在他身邊的百合幾人看來就是十足十的嘲諷。
“看來美女是這麼迫不及待了呢,這叫本少我如何是好呢。”狀示苦惱的看着周邊的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黑衣女郎身上。
黑衣女郎自動挽上流金的手臂,身體若有似無的在君言的手臂上磨蹭着,眼角上翹,開口道:“帥哥只要跟我走就好了,而且這夜晚如此美麗,我們何必要浪費了這大好時光啊。”
聲音說不出的嬌媚,蘇酥軟軟的。卻是讓流金身體立刻佈滿了雞皮疙瘩,心裡已經開始反胃了,臉上卻是不變的笑容,這一刻,他發現自己是的真是快成神了。
身旁的百合,魂等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都準備掉頭走人,只是還沒開始行動,流金看似無意的一個眼神射來,幾人立刻乖乖的站在原地,那眼神太恐怖了,讓他們忍不住在心裡抽搐。
“美女說的有理啊,的確不該浪費這麼好的時光啊。本少也想跟你走,只是本少還有這麼多朋友在,怎好提早離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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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落在百合幾人身上,對着對面的黑衣女郎說道。看着幾人那蠢蠢欲動的表情,流金心裡冒起算計,想丟下他自己離開,他們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要死肯定一起啊。
幾人一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讀到了一個信息,不好!卻礙於流金投來的視線威壓,不得不都硬生生的停在原地,臉上還很無奈的掛着笑臉。
黑衣女郎一聽流金這麼說,立刻朝着流金身邊的幾人看過去,在看到岩棉,子楚時,眼神頓時冒起星星。
轉過身對着兩人嬌笑道:“兩位帥哥,要不要也跟着我們一路去玩啊。”心裡是早就美得冒泡泡了,這幾個可都是極品男啊。
“美女,你的胃口有點大哦。”岩棉眼裡的笑意依舊,臉上卻是有着淡淡的嘲諷,說出來的話卻是輕佻無比。
百合瞪了岩棉一眼,本來在那女人說話的時候就不安逸了,現在更是冷冷的看着對面那個風騷的女人。
子楚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視線便落在身邊的魂身上,那女人連魂的三分之一都比不上,看着真是倒胃口。
魂倒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那姿態已經表明,不願插手,隨你們鬧騰。
流金臉上的笑意倒是加深了,眼角也向上揚起。現在好戲已經正式開場了,既然是同伴,什麼事情都要大家分享纔好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