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芊芊動的時候,東方夜和東方焰天以及流金都同時動了,那兩人就算是再厲害,在他們三人的夾擊下,完全就是狼狽至極。
把這三人狠狠的踩在腳下,芊芊眼裡的戾氣一點都沒有消失的跡象,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嘴角勾起一抹夢幻到極致的笑容,惑得幾人根本睜不開眼睛。
“這樣的感覺怎麼樣呢,做出了這麼多傷害別人的事情,你們是不是也該嚐嚐這種被別人傷害的痛苦呢。”芊芊的話說的很輕柔,腳下卻是一點都不溫柔的一個用力,直接把對方的胸腔狠狠的踩了下去,瞬間出現一個不太明顯的凹凸。
看到紅色短髮男人臉上的痛苦,芊芊感覺心裡流過一股順暢的氣流,果然在最憤怒的時候,只能拿別人的痛苦才能減輕自身的不爽,這一點深深的被芊芊給運用上去了。
流金早在這三人被他們制服的時候,就摘下了他們臉上的口罩,只是令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三人長相還真算是不錯,絕對沒有一看就是壞人的感覺。
“你不是四大世家的人,參與進來,對你沒有好處,若是你現在放了我們,我們會在主人面前,爲你說好話,不牽扯你進來。”
鴉看着面前的精緻到沒有一絲瑕疵的女人,就好像是從夢幻國度走出來的公主,只是她的眼神卻是散發着從神聖墜落地獄的陰暗,硬生生的把她拉入了凡塵,可就因爲這樣,反而讓他不敢輕忽這個女人的殺傷性。
尤其是從她嘴裡吐出來的話,看似很平淡,但是卻讓他感受到濃濃的危險和說不清的懼怕,這樣的女人沒有足夠的把握,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就算是他們的主人,也不一定能夠毫髮無傷的從她手裡逃脫。
對於鴉很有明智的眼裡,芊芊趣味的勾起脣角:“看來你也不是傻子,若是平常遇到,我肯定會對你們很感興趣,說不定還會吸收進我的手裡,但是現在,對於我來說,你們只有一個用途,給我泄氣。”
“在你們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你們是不是沒有想到,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會遇到我呢,還真是不幸,今天我會好好招待你們的,包括你們的主人。”
芊芊嘴角的笑容擴大,越發的魅惑和嗜血,跟東方夜的笑容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只除了芊芊的氣勢要偏恨意,而東方夜則是偏向冷酷。
“芊芊妹妹,這樣的事情你來做,會髒了你的手,交給我吧,正好我手上還缺幾個小白鼠,正愁沒時間去找人,現在正好了,我肯定會弄給你滿意的答案。”
流金笑眯眯的開口接過芊芊的話,他知道芊芊對這三人有多大的恨意,至今溫文還呆無菌隔離室的,爾雅和信誠也還靜靜的沉睡在病牀上的。
這三個罪魁禍首落到了芊芊手裡,她怎麼會手軟呢,不過他們現在還需要從這幾人口中得到一些消息,所以只好先讓芊芊稍微等等了。
不過他錯估了芊芊的惡劣性,對於她來說,只要是讓這幾人痛苦的事情,她纔不在乎到底是誰加註到他們身上的呢,對此她是很樂意見到有人代她把這些人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這三人就送你們玩了,隨便玩,但是記住可要拿到消息。”芊芊毫不客氣在除了鴉的另外兩人臉上踢了一腳,成功讓他們的臉腫成了豬頭,才滿意的放過了已經被毀容的原本人魔狗樣的臉。
東方夜寵溺的看着這小女人的一舉一動,眼裡的笑意加深了,他剛剛感受到了從芊芊身上傳來的一絲輕鬆笑意,他知道,這小女人執着的恨意,消散了很多,這樣的結果,讓他很開心。
“走吧,這幾天你也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在來看金學長帶來的消息。”東方夜攬着芊芊頭也不回的離去,看似話語是對着芊芊說的,可後半句卻是真真切切的留給流金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看到兩個主角都離開了,流金跟東方焰天對視一眼,也準備閃人了,這三人已經被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邊的人擡走了。
美曰其名東方焰天現在還是病人,自然的由汀娜溫柔細心的送進病房休息了,而這審人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流金身上,頓時讓他不停的在原地哇哇大叫,但是很可惜,沒人多看他們一眼。
“都是你們這幾個該死的螞蟻,要不是你們,我也不至於被芊芊妹妹還有那幾個披着羊皮的狼欺壓了,想起來真是不爽,既然我不爽,那就要出出氣才行。”
流金一邊嘴裡不停的碎碎念,腳上手上都不停的招呼到紅頭髮男人身上,而被留下來幫流金審人的下屬見到已經暴走的上司,瞬間都隱身到黑暗中,緊緊的管住自己,免得一個動作過大,就被這個不定時炸彈給惦記上了,那就真的倒黴了。
等到他覺得發泄的差不多了,活動了下痠軟的手腕,暗處的人很有眼色的給他搬來個椅子,悠閒的坐在椅子上,語氣隨和的開口:“說吧,夜天尼和皇寧在哪,你們的主人是誰,你們還有多少人在進行這個計劃。”
“你們這麼做的原因,棕木一脈是不是知道你們的動作。”頓了頓,繼續說道:“別跟我玩花樣,更別想着什麼打死不開口的,因爲我不會讓你們死,只會讓你們求生無門,求死無路,不信的話,你們可以來試試,反正我是沒有什麼耐心的。”
說完也不管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人,雙腿交疊,優雅的等着他們的回答,其實只是在爲自己調整一個好位置,讓他能在這三人不願意開口,他讓人揍他們的時候,他好舒服的看戲而已。
不得不說,跟着芊芊一路的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善茬,只會是一個比一個惡劣,更別說流金本身就是惡魔出生的,自然的就要比其他人更加的難纏和惡劣了。
看着明顯沒有要回答意思的三人,流金眼裡閃過一抹暗芒,對着暗處揮了揮手,立刻有人走了出來,手上還捧着一個杯子,裡面的透明液體正盪漾着粼粼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