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剛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心裡怕怕的,我沒有要惹你生氣的意思,對不起。”
白甜甜低下頭,像一份犯錯的孩子向司徒烈低頭認錯。
司徒烈見狀,惱也不是,氣也不是。
這女人,難道她的心真的被狗給吃了嗎?
明明在他身邊,還不論是清醒、昏沉,心裡想的都是馬文宇那個廢人!
他究竟哪裡比不上馬文宇那個廢人了?!
司徒烈心裡被壓抑的火氣又往上直冒,心肺間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燒起來。
司徒烈湊過臉,冰冷的呼吸撲在白甜甜略顯蒼白的臉上。
白甜甜感覺他身上的戾氣在不斷的積聚,像是一座要爆發的火山。
“白甜甜,我再提醒你一次,你是我司徒烈的女人,你這裡………”
司徒烈伸手一把將白甜甜拉過來,單手按住她心臟的地方,冷硬地道:“你這裡要是再敢裝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我會讓你親眼看見那個男人的下場!白甜甜,如果你覺得自己和他們有仇,儘管裝!”
司徒烈冰冷的話一說完,整間屋子裡的空氣彷彿都被冷凍了起來。
白甜甜的心臟跳得厲害,她知道司徒烈的厲害,更知道司徒烈的殘忍。
她不是不敢反抗,她是不能反抗。
若是因爲她,而給別人帶來更多的傷害,那她簡直就是死不足惜!
白甜甜拉着司徒烈的袖子,緩緩退出他的懷抱,面對着司徒烈冷冰冰的臉,帶着乞求的意思道:“司徒烈,我現在和馬文宇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們現在是無辜的,求你放過他們吧,只要你不傷害他們,我保證再也不見他們,我保證好不好?”
白甜甜的視線有點模糊,聲音裡帶着微弱的啜泣。
司徒烈最見不得白甜甜哭哭啼啼的樣子,不滿地冷哼了一聲。
繼而伸手挑起白甜甜的下巴,看着她帶淚的眸光,冷冰冰地道:“白甜甜,你完全沒有必要在我面前保證,你是口是心非也好,故弄玄虛也罷,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明明在我身邊,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白甜甜你要知道,誰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他的下場,只會是四個字,生不如死!白甜甜,你若不信,儘管試一試!”
“我沒有給你帶綠帽子,我和馬文宇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白甜甜害怕司徒烈真的會傷害馬文宇,趕緊急着解釋。
殊不知,她這樣迫不及待的解釋,恰巧是男人的一道硬傷。
看見自己的女人極力維護別的男人,但凡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
更何況是司徒烈這種眼睛裡不能容下任何沙子的男人!
“白甜甜,你還來了脾氣你!既然你反應如此強烈,那你敢說,你和馬文宇沒有接過吻,沒有上過牀?!”
“司徒烈,我要是和馬文宇上過牀,那我現在還會安然無恙站在你面前嗎?你如果見過我和馬文宇上過牀,馬文宇現在還能活着嗎?!司徒烈,難道你認爲每個男人都和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