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回寢室拿了書本,就朝教學樓而去。
當她來到教室的時候,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教室,我的天,怎麼全滿了?
以前上課的時候不都是空了一半座位嗎?
好吧,老天爺註定不讓她上課,轉身就打算離開。
沒想到又碰到了一賭厚厚的牆。
“誰啊,能不能好好走路?有病請去醫院。”
她今日心情格外不爽,所以語氣也就不好了起來。
教室裡瞬間安靜了,因爲他們的眼睛都緊緊盯着夏晴天。
這個同學是想找死嗎,竟然敢辱罵新來的冰山教授!
夏晴天說完也愣住了,因爲眼前的衣服怎麼這麼面熟……擡頭一看,竟然又是冷彥。
“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她趕緊後退一步,皺着小眉頭惡狠狠的盯着他,特別是上午聽了他對趙盈盈說的那句話,她心裡就很不舒服,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爲什麼,就覺得心裡悶悶的。
“出去!”他掃視了她一眼,冷聲道。
“我在這裡上課,我憑什麼要出去,你一個外人,該出去的是你吧。”她挑眉道。
冷眼嘴角冷冷的勾了勾:“這位同學,鑑於你知錯不改,一再反駁老師,並且辱罵老師,還當着老師的面公然逃課。
所以,出去跑20圈,如若中途離開,後果你清楚!”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說完,然後走上講臺。
“大家翻開課本第209頁,今日我主講經濟學理論研究…”
同學們也被新教授的氣勢給嚇住了,紛紛專心致志的聽課,至於夏晴天她完全愣住了。
冷彥,一個公司的大總裁,來學校當教授?
第一堂課就拿她出氣,這是赤果果的記仇嗎!還是在報復她?
“這位同學,你還愣在這裡幹嗎?十分鐘後若果你不在操場跑步的話,那麼罰跑100圈。”
冷幽幽的話語從後背傳來,夏晴天趕忙拔腿就朝操場跑去。
炙熱的太陽打在她的身上,唯感覺全身的水分都被曬乾了。
跑完的時候差不多已經下午了,她悶着腦袋跑了整整20圈,四肢無力,腿腳發軟。
忍不住仰天大吼起來:”冷彥,勞資和你不共戴天!!”
“這位同學,如果我在看見你辱罵老師,後果可就不是跑20圈這麼簡單。”冷彥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站在她面前冷幽幽道。
“你…卑鄙,無恥,小人,壞蛋,去死…”她瞪着一雙大眼辱罵。
一張白皙的小臉被太陽曬的通紅,汗水從額間流了下來。
身上的白襯衣早已被汗水打溼,露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冷彥眼底閃過一抹暗紅,打量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的大眼上。低着頭看着她,聲音帶着一抹不自在的沙啞:“再次辱罵老師,不尊師重道,罪加一等,既然今日已經跑了20圈了,再去跑5圈,剩下的25圈明日繼續。”
“你…趁人之危…小…”
“小什麼?還想在加跑?”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子緊緊壓迫着她。
“小的這就去跑!”說完她憑着身體最後的力氣繼續在操場上跑圈圈。
太陽越來越辣,她覺得頭輕腳重,眼前一片模糊…
就在自己受不住重重朝地面倒下去的時候,一個溫暖的懷抱突然接住了自己。
冷彥看着懷裡的女人,眉頭皺的老高。
抱起她就朝校門口的車子走去。
操場一腳,興高采烈跑過來找冷彥的趙盈盈,看見他緊緊的抱住夏晴天,眼底閃過一抹嫉妒和怨恨。
“盈盈,那個賤女人,手真長,今天上午勾引了黎瑾澤,現在又來勾搭你的男朋友,真的是賤到骨子裡了。”旁邊的一個濃妝女人道。
趙盈盈緊緊看着冷彥懷裡的夏晴天,拳頭握得緊緊的。
一定是她勾引她的男人,夏晴天我要讓你滾出這個學校!
……
尋園。
冷彥煩躁的在屋內來回走動,臉色黑沉的嚇人。
黑色的大牀上,夏晴天臉色蒼白無色,額間滿滿的汗珠。
一旁,數十個穿着白衣大褂的專屬醫生站在一旁,面色焦急。
冷彥朝大牀走來,看着牀上昏迷了幾個小時的人兒,朝着醫生厲聲道:“她再不醒,你們就給我滾,我從不飼養廢物。”
“是是是,已經上了消炎藥,天氣炎熱,在加上小姐身子較弱,手上本就有傷口,受到劇烈運動,身體脫了水分,汗液滴至傷口,引起傷口發炎,這幾天切記注意不要在傷到手或者碰水,過幾天就會恢復,您請息怒。”一個看似領頭的醫生上前恭敬的道,他的頭低的很沉,額間早已大汗淋漓。
一個小時過去後,夏晴天熟睡下來,醫生們自動悄悄離開。
冷彥坐在牀沿,細細的看着她。
她臉頰的紅意逐漸消退,眉頭鬆動起來。伸手撫上她白皙的臉龐,他的眼底閃過一抹柔意。
就在這時,夏晴天突然睜開了眼睛。
迷糊的看着他:“是你…”
“是我。”磁性的聲音帶着一點沙啞。
伸手揉了揉眼睛,掃掃了四周,她才發覺此刻正在尋園。
當即臉色不好了起來,道:“爲什麼我會在這裡。”
他沒有回聲,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直到夏晴天不耐煩的時候,他輕輕說了一句:“以後就留在尋園,不準再回西郊。”
夏晴天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瞧着他:“你是不是精神錯亂了?我們有關係嗎?我爲什麼要呆在這裡,西郊纔是我的家。”
“這裡纔是你的家。”他俯下身子,直到胸膛靠上她的身體,他才停住動作,漆黑的眸子泛着一抹怒氣。
“你真的瘋了,我發現我沒有必要在說下去。”趁冷彥失神的片刻,她一把推開他,立馬下牀,徑直朝房門走去。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寒氣,起身,看着她的背影,道:“我已經派人把夏小貝接回了尋園,以後每天都會有人接送他上學,這下安心了?”
還未走到門口的夏晴天,聞言快速轉過身,惡狠狠的瞪着他:“你把小貝怎麼了!你用小貝威脅我?”
“威脅你怎麼了?我有這個資本。”他快速來到她的身邊,右手緊緊拴住她的腰,強迫她的身子貼上他的。
“卑鄙。”她偏過頭,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