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一日,沒被發現,第二日,沒被發現,後面幾日,亦是沒被發現。 匕匕首發
而且她還和裡面的人建立了友好的關係。
一連五日過去,船依舊在海飄着。
她很疑惑,那個小島究竟是什麼地方。她記得從船離開小島後,不到一個小時,她偷偷跑到船尾,偷看那座小島的時候,眼前,出了一望無際的波濤,再無其他。
島,也不見了
難不成,那小島還被佈置了什麼幻術不成
不過又搖了搖頭,也許是她想多了。
爲了不被船裡的人發現什麼,每日除了好好呆在廚房,或者空餘時間去甲板吹吹海風,她現在一副麻子臉樣,醜的不能再醜,所以也沒人關注她。
終於,經過八天的海漂泊,明日船要靠岸了。
夏晴天洗完澡後,去了自己的房間,躺在牀,閉眼睡覺。
明天,能出去了
明天之後,可以看見冷彥了
嘴角彎彎勾起,眉眼亦是帶着一抹微微的弧度,想着心底美好的願望,沉沉睡去。
睡夢,夏晴天又看見那個女人了。
真是掃興,好不容易可以離開她的控制了。竟然做夢都能夢見她,那女人是個掃把星,打擾了她的美夢。
此時此刻,周身白霧連連,周圍全都是迷霧,不遠處,那女人正襟危坐在石凳,一杯鮮豔的紅酒放在她面前的圓形石桌。
“你來了。”女人聲音柔柔,對着她淺淺笑了笑,白皙如蔥頭的手指端起酒杯,淺嘗一口。
“爲什麼做夢都能見到你”夏晴天眼底閃過一抹埋怨,瞥了瞥她,然後隨意走了前,在她對面坐下。
女人放下酒杯,擡眼定定看着她,回道“因爲,這夢是我主導的。”
“呵呵”夏晴天仿若聽見了什麼笑話似得,低頭笑了笑,夢是她主導的
呸白日做夢呢
“信不信由你。”女人喃喃說着,而後臉笑意全無,沉着的看着她,一雙冰藍色的眸子緊緊盯着她,眼底閃過一抹沉着。
夏晴天被她這樣看着,幾乎雞皮疙瘩起了,瞬間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沒想到那女人衣袖一扇,她的面前突然憑空鑽出一杯紅酒。
夏晴天瞪大眼睛,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不過,這是做夢什麼都行。
“你不是很想嚐嚐麼。”耳旁,女人幽幽的聲音響起。
夏晴天的確覺得有些口渴了,緩緩端起酒杯,朝嘴邊而來。
眼眸微微下斂,看着酒杯裡紅豔豔的酒水,刺目的很,酒杯還未剛沾到嘴脣,心底便生出一股厚重的噁心,瞬間再無心情喝酒。
當即把酒杯放在桌擡頭,斜視她“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女人見她把酒杯放在桌,眼底閃過一抹暗光,臉笑了笑,如沐春風的說着,“我說過給你三個月的時間離開,當然會讓你離開,你臉的這張人皮只能夠維持三個月,三個月後自己回來,不準帶任何人。”
“回來之後,你只要幫我做一件事情,你解脫了。從此之後,我不會再軟禁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但這三個月裡你不能對冷彥言明你是夏晴天。”
女人說完,朝她挑了挑眉腳,又端起那鮮紅的液體,慢慢品嚐着,看她那着迷的程度,似乎在喝着人間佳釀。
“這不過是做夢而已,我憑什麼要答應你。”夏晴天擡眼瞧了瞧她,此刻她的表情很溫和,纖細的手指優雅的端着酒杯,臉依慣帶着柔和的笑容。
雖然這條件還是能夠接受,但她完全不瞭解這個女人,她讓她做什麼事,如果是對她有害的事,她怎能答應
“我會等你回來的。”女人神乎的說完,夏晴天便從夢裡醒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天還未亮,坐起身,擦了擦額間的汗水,擡腿,走到窗邊,細細的瞧着外面。
船艙內,平靜無波,船外,海水幽幽,月光灑在面,泛着一層一層的波光,煞是迷眼。
船靠岸的時候,船內的人似乎都沒搭理她,個忙個的,夏晴天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她們都當作沒看見。
心底閃過一抹猶疑,難道那女人事先都知道,所以昨晚的那個夢也是真的
忽略點這些,快步離開船艇,岸。
這是一座她不熟悉的城市,大街,男人個子高挑,五官深邃,皮膚古銅,大多數人眼睛是藍色和灰色,女人的皮膚也是古銅色,少數是白色皮膚,再看周圍的建築完全和國不是一種風格,房子是那種用石頭堆砌的圓形古堡,不高不矮,街各種沒見過的五彩繽紛的東西果然是臨近國外的一座小島。
想到身分無分又沒手機,夏晴天仰天嘆了一口長氣。幸虧周圍的人還能聽懂英語。
廢了好大的力氣,夏晴天終於弄到了這裡的地址,然後憑藉九牛二虎之力借了一個手機給夏小貝打了個電話。
“小貝啊,你現在忙不忙,我需要你幫個幫。”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夏晴天點了點頭,把地址說給他,然後恩了一聲,把電話還給人家,然後站在街角靜靜的等着。
這一等,從午等到晚,直到夜色一片漆黑,星光普照,夏晴天坐在地幾乎快要睡着了。
“姐姐”
夏晴天聽見耳前傳來夏小貝的聲音,擡頭一看,果然是哪張依舊俊美的臉龐,紫色的眸子裡滿是焦急。
嘴角彎彎一勾,說”放心,我沒事了,這件事記得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回來的事。”雖然那個夢有可能是假的,但她也必須小心行事。
“恩。”夏小貝雖然見她現在滿臉的麻子,連兩旁都不一樣了,但他知道面前這個人是夏晴天。
之後,夏小貝開車送夏晴天去機場那邊。
“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夏晴天忍忍不住問了句。
“這是歐洲沿海附近的一個小城市,不出名,所以你也許沒聽過。”夏小貝紫色的眸子閃過一抹笑容,緩緩的說着,聲音很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