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濤聲聲,空氣中夾雜着一股股海腥味。
夏晴天醒來就聽見外面吵雜的海浪聲,她難道沒死?
睜眼一看,這是一個簡陋的小木屋,木桌子木板凳,木頭框架做的房門,上面搭着一塊破舊的簾布,一旁放着簡單的漁網。從窗外看過去,是一片汪洋的大海。
這……是哪裡?
冷彥呢?
難道他爲了就自己,死了?
夏晴天唰的臉色白了起來,心中十分糾結,怎麼辦呀,她雖然討厭那個男人,但是真不想讓他死啊,他那人心地還是不錯的。
“姑娘,你醒了?”一個長相憨厚皮膚黝黑的中年小夥子撈開布簾,走了進來。
“是你救了我?”夏晴天趕忙詢問。
“嗯,是的,姑娘你沒事了吧。”小夥子見夏晴天緊緊的盯着他,黝黑的皮膚下泛起一抹微紅。
“和我一起的那個男人呢?”夏晴天趕緊道。
小夥子一臉疑惑道:“什麼男人?姑娘,我救你的時候周圍只有你一個人啊。當時我正在捕魚,看見海水裡浸着血色,我順着血水找了過去,發現你漂浮在岸邊,四周很空曠,並沒有什麼男人啊?”
夏晴天突然很無力,怎麼辦,怎麼辦,冷彥,你千萬不要事。
否則我會心裡愧疚的。
夏晴天讓小夥子帶她去救她的地方,順便從他口中瞭解到:他叫阿石,是這個漁村的村民,靠打魚爲生。這裡的村民幾乎也是靠打魚養活自己和家人,這裡的人幾乎可以說是與世隔絕的。另外,阿石對她說,漁村的村長是一個大好人,每個月都會給他們發放糧食衣物,所以,村長在村民們的心裡就是個活菩薩。
一路走來,這裡的村民們都很樸實熱情,他們的穿着都比較破舊。
夏晴天隨着阿石來到自己昏迷的地方,這裡是一望無際的海灘,哪裡有什麼的人?
冷彥,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她在心底默唸道。
她在這裡等了整整一天,也沒看見什麼人影,據阿石說她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那麼冷彥呢?他肯定比自己受傷嚴重,記得他們猛地掉入山崖下的海水時,冷彥把她圈的緊緊的,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迷糊中,她似乎聽到他悶哼了一聲,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難道他受傷了?
傍晚的時候,夏晴天很疲倦,在阿石的勸說下,兩人一起回到了小木屋。
屋子裡很簡介,飯食也很簡單,不過阿石給她做的鮮魚湯可真美味。
舔了舔嘴巴,她還意猶未盡。
放下碗筷,夏晴天看着阿石道:“這附近有沒有藥店?”
“怎麼了?你不舒服嗎?”阿石立馬放下手中的木碗,擔憂的看向她。
夏晴天搖了搖頭,並未作解釋。
第二天一早,夏晴天便和阿石去了漁村的藥店。
兩人在藥鋪那邊守了一整天,快要天黑的時候終於看見有人過來。
“咦,這不是村長院子裡的黃叔嗎?”阿石饒了饒頭道。
“你確定?”夏晴天狐疑了一眼。
“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