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沐晨,你醉了!”邢翊寒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黎沐晨的身邊,作勢想要扶她,卻被她敏捷的躲開。
“不要碰我,邢翊寒,你這個腳踏兩隻船的陳世美,我告訴你,我纔不稀罕你,你別以爲你現在有小樂就可以威脅我,我不會屈服,我一定會帶着小樂離開,我去找顧伊凡,我會讓他幫我……”
“黎沐晨!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邢翊寒挺直的身軀有些僵直,性感的薄脣緊抿,看着黎沐晨,眼底剛剛平息一點的怒意,再次噴發出來。
“你聽不懂嗎?我,我說,我要去找顧伊凡,你,你不是說,說他也很厲害嗎?我去找他,你不是說,我沒有能力跟你搶小樂嗎?那,我嫁給他,這樣,我是不是就有能力跟你爭小樂了?”
邢翊寒琥珀色的眸,眯成了一條直線。
筆直的長腿,突然朝着黎沐晨邁進,一步一步。
“你,你不要過來……”
邢翊寒進一步,黎沐晨就退一步,搖搖晃晃的身子,一不小心差點摔在了椅子上,卻被一隻鐵壁撈住了腰身。
黎沐晨感覺有些暈眩,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起來,看着眼前好似漣漪一般暈開的邢翊寒的面容,黎沐晨伸出來自己的手,放在了邢翊寒的臉頰上,將邢翊寒的臉頰固定住。
“你,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認認真真,認認真真的聽我,聽我說話,你能不能不要晃腦袋,我腦袋都被你晃暈了。”
邢翊寒微傾的身形,因爲黎沐晨的動作,有些僵硬。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除了黎沐晨!
此刻,含着怒火的眸子,即將爆發,卻在掃向黎沐晨鬆垮的襯衣下若隱若現的春-光時,眸色沉了幾分。
此刻,黎沐晨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蘋果,待人採摘。
飽-滿的紅脣,因爲喝了酒,鮮豔欲滴,甚至,還散發着淡淡的酒香氣。
黎沐晨眨了眨眼,試圖用力的搖晃着自己的腦袋,以維持即將失去的意識。
正要開口繼續數點邢翊寒不是的紅脣,因爲身體的失重而驚呼出聲。
“啊!”
感覺到自己騰空而起,黎沐晨腦袋有兩秒的空白,下一秒,開始用力的掙扎。
“邢翊寒,你放我下來,我不要你碰我,你都要娶百婉心了,還抱我幹什麼?”
“黎沐晨!”因爲黎沐晨的動作太過激烈,邢翊寒微斂的眉眼有些吃力。
一旁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保鏢,立馬上前,想要幫他結果黎沐晨。
卻被邢翊寒阻止,“不用,去備車!”
黑色的勞斯萊斯里,黎沐晨歪倒在後座椅上。
邢翊寒擰着眉宇坐了進來,伸手按下了駕駛座與後座的隔板按鈕,阻隔了所有的視線,封閉的空間裡,只餘下已經醉了的黎沐晨跟邢翊寒。
此刻,黎沐晨側躺在座椅上,白色的襯衣因爲側躺的動作,敞開的更加厲害,透光襯衣向下,一眼就能看見黎沐晨淡粉色的內-衣,幽深的事業心,再下面,就是半個白-嫩的渾-圓。
邢翊寒淡漠的視線變得灼-熱起來。
彎腰,欺近黎沐晨。
此刻,黎沐晨似乎已經熟睡,對於邢翊寒的靠近沒有半分知覺。
夢裡,似乎正在享用美食,緋色的小舌,輕舔了下脣瓣,又咋了咋嘴,似乎味道還不錯。
邢翊寒薄薄的脣角不自禁的上揚,修長的手指替黎沐晨撥開面頰上有些凌亂的髮絲。
略顯粗糲的指腹,在黎沐晨的臉頰上,輕柔的揉-捏着。
沐晨,不要怪我不能告訴你真相,相信我,這一次,我一定給你一個最好的結果,以還這五年來,我對你的虧欠。
邢翊寒靜靜的看着黎沐晨安靜的睡顏,腦袋一點一點下沉,輕柔的吻覆在了黎沐晨嬌-嫩的脣瓣上。
“恩!”睡夢裡,被攫取了呼吸的黎沐晨下意識的嚶-嚀出聲。
這輕輕的一個字,卻如一記響雷在邢翊寒的身體裡炸開。
整個人都僵了起來,本想淺嘗則止的脣,竟捨不得離開,在黎沐晨的脣-瓣上,慢慢的研磨。
修長手指順着黎沐晨的臉頰,一路向下。
順着近乎完美的曲-線,沿着襯衣的領-口,一點一點探-進。
直到溫暖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將那左心口的軟-綿一手掌控,粗糲的指尖在那果-實上,輕輕的揉-捏。
“恩!”這一次,黎沐晨幾乎是輕喊出了聲,醉酒的身-體,本就軟得厲害。
黎沐晨有些難受,慢慢睜開了眼睛,看着面前邢翊寒放大的俊顏,黎沐晨本就渙散的神智根本沒有辦法聚攏。
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沐晨,可以嗎?”邢翊寒說話間,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來,指尖的力度反而又大了些。
另一隻手,更是拉着黎沐晨纖瘦的小手,一直往下。
直到,黎沐晨的小手觸碰到一股又燙-又硬的物體。
黎沐晨本就紅撲撲的小臉,瞬間-爆紅。
即便是喝醉了,黎沐晨還是有着僅存的一絲理智,她很清楚,她剛剛觸到的是什麼?
也很清楚,邢翊寒問的話,是什麼意思。
理智告訴她,她應該拒絕邢翊寒。
可是,身-體卻在叫囂着,讓她接受他。
只從跟邢翊寒在一起,只從他跟她經過了第一回的那一晚,對於邢翊寒,黎沐晨總是有一股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念想。
她是愛他的,一個女人對自己深愛的男人,有念想,這並不是丟臉的事。
就當這是最後一次,就讓她在沉-淪一次。
“邢翊寒……”黎沐晨主動伸出自己的雙臂,將邢翊寒緊緊的纏-住。
本還靠着自己的腿力撐起身子的邢翊寒,被黎沐晨着突然的動作,整個人直接跟黎沐晨貼在了一起。
厚實的胸口緊-壓着黎沐晨胸口的位置,軟-軟的觸感,讓邢翊寒的身-體變得更加的炙?-熱起來。
下-身用力一沉,邢翊寒的勃發直-抵黎沐晨的敏-感處。
“邢翊寒,我……要……”黎沐晨輕咬紅-脣,軟-綿的聲音柔弱的讓人心疼。
這無疑是最直白的邀請,邢翊寒再顧不得此刻所在的地方不對,長臂一伸將黎沐晨整個抱-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對準了黎沐晨,讓她一點一點的坐了下去。
“啊……恩!”
“沐晨……看着我,告訴我,我是誰?”邢翊寒大手扣住黎沐晨亂動的小腦袋問。
“你,你是邢翊寒!恩……”
“是的,我是邢翊寒,現在,要-你的人,是邢翊寒!”
頭疼欲裂中醒來,黎沐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好像要散架了一般,全身都好似被掏空了一般乏力。
坐起身,黎沐晨,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昨晚上,她到底幹嘛了?明明知道自己酒量很差,酒品還不好,怎麼就又喝醉了。
這一想,黎沐晨整個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昨天…… wωw ☢ttκǎ n ☢CΟ
她後來不是一直跟邢翊寒在一起的嗎?
她記得,她跟邢翊寒在那家餐廳吃飯,然後,她好像因爲生氣,喝了很多酒,她本意是想爲自己壯膽來的。
後來……
天!
雖然,她記不清具體的情節,可是,斷斷續續的記憶卻告訴她,昨天,自己跟邢翊寒,做了多麼瘋狂的事。
他們竟然在……車裡……
只是想一想,黎沐晨的小臉都紅得厲害。
“醒了!”
就在黎沐晨羞憤得想死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打開,邢翊寒裹着浴巾走了出來。
黎沐晨愣了幾秒,小臉上表情有些僵硬,強迫自己保持淡定,朝着邢翊寒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早,我們……昨天,我……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丟臉的事。”
“呵,五年前,你在我面前做的丟臉的事,還少嗎?昨天,你沒有做丟臉的事,你只是,盡了一個妻子該盡的義務。”邢翊寒說着,狹長的眸底閃過一絲促狹。
黎沐晨咬住了下嘴脣,懊惱而羞憤的看着邢翊寒。
他都要跟別的女人訂婚了,爲什麼不阻止她。
“我有努力過,但是,你喝醉了,你也知道的,蠻不講理而且行爲粗暴。”邢翊寒邊用毛巾擦拭着還在滴血的短髮,邊說道。
什麼意思?難得昨晚,是她對他,用了強?!
老天,一道雷劈死我吧!
看着黎沐晨一臉懊悔的表情,邢翊寒心情沒來由的大好。
“你也不用太自責,我們是夫妻,你不過是做你該做的事,我不會怪你。”
“我們不是夫妻,你跟白婉心纔是夫妻。”黎沐晨扁着嘴,突然的說道,語氣裡有一絲連自己都覺得酸溜溜的醋意。
說完黎沐晨就有點後悔了,都什麼時候,她還說這些有什麼用。
“黎沐晨!”邢翊寒幾步走到黎沐晨的跟前,傾身,勾起了黎沐晨的下顎,狹長的眸子認認真真的看着她。
黎沐晨坐在牀上,被迫仰起腦袋,有些茫然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夜看着邢翊寒。
“恩?” wWW●ⓣⓣⓚⓐⓝ●Сo
“黎沐晨,給我一點時間,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我做這件事的理由,但是,你記住,我絕對不是因爲愛白婉心,纔跟她訂婚,無論我做任何事,任何決定,都不會改變一件事:這個世界上,我只要黎沐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