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奕諷刺的盯着於向雪一點點變冷的臉色。
大手覆上她的臉蛋笑着說:“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動那個女人,你就是不聽,現在麻煩找上門了,我看你怎麼辦!”
他邪惡的將女人的煉丹揉圓捏扁,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你什麼意思?誰會找我麻煩!我只是除了一個該除去的人而已,他們不會找到我的頭上,我也只是利用了一下路夫人,即使找到我這裡,也只會是路飛揚的母親來承擔責任,是她討厭她的前兒媳婦,想要獲得孫子的撫養權才下的毒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冷靜的說着,像是一點都不把封奕的警告放在耳中。
“你分析的還有點道理。但是你別忘了,路家那個老女人是縱橫商場幾十年,一手將路氏發展至今的人,你以爲她真的會這麼任由你哄騙?等到她知道是你在暗示她,利用她的時候,看她會怎麼對付你。”
封奕邪笑着說。他的大手已經放在了女人的腰上,口中吐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肩頭上,令於向雪止不住的戰慄。
“呵呵,你的身子還真是誠實!”
“滾!”於向雪惱怒的將他推開,尖叫着:“你不要碰我!”
“你被我碰的還少嗎?”封奕邪笑。他走上前,將女人帶進懷中,順着她柔軟的長髮一點點的撫摸着。“其實我有辦法,即便將來安琴遷怒你,也沒事。”
於向雪當然知道一旦被安琴發現自己的居心將是什麼後果,因此聽封奕這麼說有些猶豫了。
“什麼方法。”
封奕揚脣,猶如地獄的惡魔一般說:“當然是在她找你麻煩的時候先讓她失去找麻煩的能力。”
果然,於向雪一聽,眼睛陡然亮了起來,是啊,只要安琴一死,或者是變得聽自己的話,還有什麼不能掌握的額?
路飛揚對自己沒什麼感情,但是至今不正面的將自己退婚不就是因爲安琴的原因嗎?安琴一個人將他和路飛雨拉扯到這麼大,是所以,路飛揚即使傷了誰的心,都不會傷他媽的心。
可是想到此前,他因爲李瀟和安琴鬧翻臉的樣子。那感覺好像李瀟就是那個唯一值得他做的人一樣。
他究竟是將李瀟置於何種地位。
“你用什麼辦法,被路飛揚查出來的話,我同樣會死的透透的。”她冷冷的說着。
封奕這時候笑得更加大聲了:“小東西,你說我怎麼會捨得將你弄死呢,你放心,這個方法絕對有用。但是你知道的,必須拿東西來換。”他邪邪的笑着。
於向雪嫌惡的看着他。直接將封奕拽進了一間空了的病房中。
路飛揚着急的趕到龍豆豆說的集合地點。是北郊一個相當偏僻的山道前。這裡靠山,裡面的情況錯綜複雜,周圍還有一個廢棄的汽車維修廠。
豆豆怎麼會突然讓他來這裡?
“豆豆,究竟是怎麼回事!”路飛揚倏地一下將車停在了山道口上,着急的問。
龍豆豆人小鬼大的正舉着一個望遠鏡看着不遠處的那個廢棄場。見路飛揚來,有些沒好氣的說:“讓你看個人你都看不住,現在還問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的火氣很衝,路飛揚一下子也急了。
“我是你爸!你怎麼說話呢!”
“你是我爸又怎樣,你能把我媽看住嗎?”龍豆豆猛地將手中的望遠鏡砸在地上,“啪”的一聲發出一陣爆響。
兩父子之間怒氣衝衝的瞪着對方,絲毫不退讓。
他們倆的身邊還站着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一頭金色的大卷發,比雪莉洋氣多了,並且看上去也更加的妖豔迷人。性感的身材被緊身紅色連衣裙包裹着,修長的大長腿暴露在外,有足夠的資本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
但是除了路飛揚!
這個男人在一出現的時候就根本沒朝她看過來,一個眼角都不留給自己的人,足以令她好奇。
“老大,你就不要吵了,現在救人要緊!”
女人出口笑眯眯的說着,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路飛揚。
“什麼救人?是不是你媽咪出了什麼事情?”路飛揚在聽到這個女人的話之後就控制不住的咆哮出口。對於那個女人剛剛喊得什麼“老大”他就自動給忽略了。
龍豆豆似乎也是收斂了一點怒火,畢竟這事情怨不上自己的老爹,他也是剛剛纔調查清楚,路飛揚沒說謊,的確是安琴假裝生病將他給拖住,此之前,他是真的打算跟在李瀟的身後想要將她一路護送回家的。
“媽咪被人帶走了,看樣子是要對她不利。你想想看究竟怎麼辦。”龍豆豆皺着眉說。
路飛揚一聽,臉色也冷了。
那高挑的金髮女人打量着這一大一小的模樣,噗嗤一下笑出口,這兩人還真是像的要命,現在的兩人臉上都是帶着一絲怒火,和自責。但是更多的卻是冷靜。眼眸發寒,且周圍鎮靜的可怕。
“你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路飛揚反問。看龍豆豆這個樣子倒像是什麼都知道一樣,那他等在這裡幹什麼?只是想訓斥自己沒有照顧好他的媽咪?
“看不出來,你還不笨嘛!”龍豆豆諷刺的笑了一下,將手中的平板直接給了路飛揚。
對方一接過去的時候,整張臉都擰在了一起。畫面上正是李瀟被綁架的場景。
“他們就在前面那個廢棄場中,這兩個男人是一對有着買賣器官的老手。而且在消滅證據方面很有經驗。你該知道事情有多危險了吧,只要一晚,媽咪的器官很可能就被這兩個喪心病狂的人割下來。”
路飛揚看着那兩個人恨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了。
但是隨後又冷靜的問着:“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還有這個畫面是怎麼得來的?你是不是已經掌握了你媽咪的信息?”
龍豆豆挑挑眉:“當然,要指望你的話,媽咪早就去了極樂世界了,所以,路先生,我有時候鎮定的不懂你,明明媽咪對你來說很重要,但是每到關鍵時候,你就是那麼的不頂用。今天就是因爲你媽咪在置身於險地的!”
“你……”路飛揚被說的擡不起頭來,很想反駁豆豆,卻找不到一句話來。
“怎麼,被我說的十分羞愧了?”龍豆豆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接過高挑女子手裡新的望遠重新看向那個廢棄場中:“你不用擔心,媽咪在那裡很好的。那些人動都不敢動她。至少現在是這樣的。她並沒有生命危險。”
“真的?”路飛揚半信半疑的看着龍豆豆。
也拿起一個望遠鏡看向那邊的動靜,同時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宋峰,交代他將自己私密的勢力調動起來,撥一部分到這裡。
宋峰在另一邊聽了嗷嗷叫喚。路飛揚辛苦經營十幾年的實力現在就要暴露在外人的面前嗎?
而這時候,廢棄的汽車維修場內,李瀟被緊緊的束縛在凳子上,周圍相當的空曠,是一個較大的廠房,因爲年就失修,牆上的漆面已經開始剝落,周圍散發着一些油漆和機油的味道,應該是以前留下來的。
這個場地上還有一項令人不能忽視的就是,在靠近北面牆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手術檯,上面的醫療器械簡單的不可思議,只有幾把簡單的手術刀,和一個照明燈,連止血用的紗布都是一坨一坨堆在那裡的,一看就知道並沒有經過消毒。
在手術檯旁還放着一個相當奇怪的架子,帶門,看不見裡面究竟是放的什麼東西。
李瀟坐在中間翹着二郎腿,高跟鞋在她的腳上晃晃悠悠的。
其中一個男人,就是那個老實一地的,一看見她那雙尖銳的皮鞋就想要上去揍她。
就是這雙鞋才差點沒將他給廢了。
“臭女人,被困在這裡還這麼自由自在,等會兒就有你哭的時候了。”男人惡狠狠的威脅着。他轉頭開始準備用品。
而另一個人,就是身手不錯的那個,冷眯着眼睛:“李小姐,你可知道你現在坐的那張椅子上究竟是有多少的女人生前在上面坐過?她們一個個死之後可都是相當的壯觀吶。”
李瀟聞言,情不自禁的一頓,但是隨後又張狂的笑了起來:“你以爲我會怕你們這些唬人的小伎倆嗎?騙騙小孩子還差不多,以爲我會信嗎?”李瀟諷刺的說着,還重重的在地上呸了一口口水。但其實她的後脊樑早已經害怕的流着冷汗了。
那男人眯着眼睛也不惱怒:“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們是誰了。我告訴你,我和六子是有名的索命二人組,我們在黑市有着很高的名字。經我們手裡轉出去的器官都是完美無雙的。但是你知道這些器官都是哪裡來的嗎?哈哈哈。都是從一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就像是你這樣的人身上割下來的。看到她們尖叫恐懼的模樣,我就忍不住開始興奮啊……”
那男人還說了一點他們之前的輝煌史,包括曾經是多麼的殘忍將一個個的小女孩殺掉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