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逸的那句話像是在對他的警告,卻又不等那人反應過來便已經用力握着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從白若瑄的肩上扯下來,迅速的反制其後,
他的力道很大,恨不得將其握碎一般,他莫辰逸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他這樣的社會流氓來碰!
莫林昔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也正好看見了這一幕,他真是越來越猜不透他大哥的心思了,心裡明明是一萬個捨不得,放不下,嘴上卻還偏偏說着不在乎。
就算親眼看見了她主動和別的男人搞曖昧又怎樣,不知從何時起,面對她,他早已是毫無底線的放縱和沉淪。
白若瑄無意間的擡頭卻正巧對上他如辰星般的眼眸,他的眼神裡充滿了不甘,隱忍和冷漠,還有一些說不清楚的情愫,她匆忙從他身上轉移了視線,生怕再看一會兒就動搖了堅定的心:“行了,放了他吧,也少惹些沒必要的麻煩。”
莫辰逸沒有回答,卻鬆了手,她瞧着眼前這個女人,心底不禁產生一種疑問,這就是她想要的自由嗎?
擺脫了他的牢籠,她真的就會很開心嗎?
…………
莫林昔向這邊走來順勢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莫辰逸看向他的眼神卻也是格外的複雜,他並沒有再說什麼便先行離去了,一直躲在一旁的白佳琪也藉着這大好時機跟着溜了出去,只是在離開之前她回頭朝着白若瑄望了幾眼,現在,她過得還好嗎?
時拾剛一進門走到他跟前就瞥見桌子上橫七豎八的擺放着一些酒瓶子:“今天你又去幹什麼了,我一過來就聞見你這渾身的酒氣。”
莫辰逸似是無心聽他說話,頭也不擡的繼續喝酒。
“你夠了,拿這酒和喝水一樣嗎?”時拾見他那冷淡的態度,絲毫沒有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乾脆上前奪了他的酒瓶,要不是他今天順路過來看看,還真不知道他一個人要醉成什麼樣子。
莫辰逸被酒水嗆到“咳咳,咳咳——”少不了的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無意間又牽扯到傷處。
“別動了,你真當自己是鐵打的身子,四根肋骨斷裂是那麼容易好的?”時拾將那酒瓶隨意的放在一旁,恰好是他夠不到的地方,瞧着他低頭捂着胸口,一言不發的模樣更是讓人心疼,說來他和莫辰逸也有十幾年的交情了,原來的他可從來不會這樣,不知不覺的,他變了,恐怕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
是否是因爲他的出現,那頓晚餐所有人似乎都吃的索然無味,白若瑄也不例外,她匆匆吃了幾口便找了個幌子回家去了。
她當時離開莫辰逸的時候走得急,很多的證件和一些她母親留下來的東西都沒來得及帶,她獨自一人徘徊在路邊,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這麼晚了,他應該睡了吧。”
白若瑄悄悄的走近那幢熟悉而又陌生的別墅,站在門外躊躇了稍許最終還是決定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