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很好。”
“聽說《大漠》裡,你和傾傾有很多對手戲,其中還有一些比較香豔的戲份,請問,這是真的嗎?”
“這個……你應該去問導演。”
“那燁磊和傾傾拍*戲應該很過癮吧?”
“拍戲累的時候,確實會過過煙癮!不過,十八歲以下,不準吸菸哦。”顧燁磊聰明的顧左而言他。
“燁磊,你真幽默,還不忘宣傳公益。那我很想替所有的青葉粉問一句,你和傾傾每天一起拍戲,又一起經歷了那麼多,有沒有可能……嗯……假戲真做?”
主持人不住的八卦,令顧燁磊煩不勝煩。
他這個人典型的叛逆人格,他想說的,攔也攔不住,不想說的,問也問不出來。
“呵呵……我覺的作爲演員,最基本的素質就是應該分的清什麼是戲,什麼是現實。還有,每天劇組上百上千號人都在一起拍戲,我假戲真做?和誰做?”
“呃……”主持人被他嗆的臉都紅了,可上面交代的任何卻不得不完成,沒辦法,誰讓顧燁磊是最當紅的人氣小生呢。
只好厚着臉皮再問一句:“燁磊,那你對和你搭檔演戲的女演員許傾傾有何評價?”
“戲好,人美,女漢子!”
簡單,乾脆,有力度。
主持人見顧燁磊已經不耐煩了,不敢再去惹他,轉而將話筒又對準許傾傾:“傾傾,你呢?怎麼看你這位男搭檔!”
“顏值擔當,有義氣,嗯……負責任!”
“好,看來傾傾對我們的國民國神顧少的評價也不錯呢?那我冒昧再問一句,傾傾,如果你選擇男朋友,會選擇這種有顏值,仗義又負責任的嗎?”
聽到主持人又給她下套,許傾傾微微一笑:“我喜歡的男人,他必須有一手好廚藝,因爲我做飯,真的很難吃!”
“原來傾傾喜歡居家型的男人哦,那麼……”
“還是多多向導演提問吧。我覺的我們的杜導和沈城大哥都是很不錯的男人。”許傾傾適時的讓出自己的位置。
她和顧燁磊真的已經佔據了太多的時間和熱點,她只是個新人,這樣很容易被那些老資格的前輩diss的。
又一一採訪了導演和另兩位主演後,五個人站在那裡,準備拍一張集體照。
杜昆站在中間,他兩邊的位置,許傾傾謙讓的站在了外面,將挨着導演的位置讓給韓雪宜。
韓雪宜還要謙讓,許傾傾拉着她把她讓到了導演旁邊。
娛樂圈規矩多,按咖位排位置很重要,許傾傾可不想因爲一張照片落了別人口實。
“傾傾,你看到了嗎?剛纔裴天佑一直朝你這邊看。”韓雪宜悄悄對許傾傾說。
剛纔那場好戲真是九轉千回,主持人在問裴天佑與許秀妍的婚事,裴天佑卻一直盯着許傾傾。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許傾傾一年前差一點嫁給裴天佑。所以,韓雪宜八卦的想,難道裴天佑又後悔和許秀妍在一起了。
“有嗎?”許傾傾訕訕的笑笑,假裝沒看到。
“我看就算嫁給了裴天佑,許秀妍的好日子也過不了多久。”
“雪宜姐,別這麼說,人家纔剛剛求婚成功。”
許傾傾挽起顧燁磊向拍賣會現場走去。
纔剛落座,許傾傾淡定的向四處掃了掃,marry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圈子裡有頭有臉的幾乎都來了。
目光瞥到最前面的那一桌時,許傾傾一窒,心狂跳起來。
那坐在主賓位置的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老公莫逸塵。
昨天問他會不會來現場,他還說忙不會來,只是讓夏嵐送來的參加活動用的禮服和飾品。
原來他還是來了!
許傾傾脣邊勾起一抹甜笑,韓雪宜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
“咦?那不是莫少?他竟然也來了?”韓雪宜看向許傾傾,纔想起來,莫逸塵還是青橙傳媒的大boss。
“自從成立了青橙傳媒,莫少可比從前高調多了。我記的marry從前想約他個專訪,找遍了關係也沒一絲進展。”韓雪宜語氣怏怏的和許傾傾聊着。
上次她在莫逸塵面前吃了個硬釘子,現在心裡還不爽呢。
許傾傾只是笑笑不說話。
心裡卻想,他來也是爲了看他老婆的,除了本仙女,誰有這麼大的面子!
遠遠的,莫逸塵朝她們這桌看過來,他的目光依舊疏離,淡漠,只有最後定格在許傾傾身上時,才變的一點點明亮溫潤起來。
四目相對,他的脣邊蕩起若無似無的淺笑,雖然仍是淡淡的,許傾傾心裡卻像掠過了一縷春風。
他幽深的眸似乎在向她訴說着什麼,許傾傾微微頷首,同時瞟了眼門口。
“莫少……是在衝我笑嗎?”坐在許傾傾身側的韓雪宜着了魔似的,不太確定的問。
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纔,她朝莫逸塵看過去的時候,他好像笑了一下。
那一笑,太迷人了。
他矜貴疏離的氣質,卓爾不凡的魅力,可以說,找遍整個娛樂圈也找不到同款。
韓雪宜被莫逸塵那一笑,電的渾身一悸,竟像個小女孩一樣羞紅了臉。
許傾傾一怔,遲疑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詞迴應她。
韓雪宜要是知道莫逸塵所有的溫情脈脈僅屬於她許傾傾一個人,應該會嘔死了吧。
許傾傾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剛從拍賣會場出來,許傾傾就聽到隔壁的茶水間有人在爭吵。
是裴天佑的聲音。
“許秀妍,剛纔當着媒體的面,你誠心搞我是不是?”
“天佑哥,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借這個時機告訴大家我們快要結婚的消息而已。”
“結婚?我什麼時候說要結婚了?”
“這還用說嗎?我們的婚房都準備好了,幾個月前,你就向我求了婚。”
“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
“天佑哥……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不想娶我了?就因爲我的事業下滑?可是,你從前不是也勸我,不要太執着於事業,你說過,你願意養我。”
“就算我說過,也不代表你可以在全國觀衆面前擺我一道!”
裴天佑的聲音越來越高,高到哪怕隔着一道牆,許傾傾依舊聽的清清楚楚。
裡面傳來許秀妍委屈的啜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