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所以,他今天晚上有飯吃?還是他的新婚妻子親手替他做的?
莫逸塵洗完手,一臉期待的坐到了餐桌前。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菜餚,一共四個菜,一個湯,有葷有素,賣相看着還湊合。
“這是我親手做的,嚐嚐。”許傾傾夾起一塊栗子雞,送到莫逸塵脣邊,獻寶似的等着他的反應。
她從公司離開後,就直接去了超市,今天是他們的新婚第一天,她必須得做點什麼慶祝一下。
四菜一湯,在李嫂的悉心教導下,她一共燒了四遍,這最後一遍,總算是有了點樣子。
生活需要儀式感,這就當她給他的新婚禮物吧。
“那天聽奶奶說你喜歡吃栗子,所以做了這道栗子燒雞。怎麼樣,味道還過關嗎?”
“不錯,有進步。”莫逸塵嚐了一口,味道淡了點,肉也不夠入味,但於他而言,已經很滿足了。
莫逸塵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指上,看到上面纏着的卡通邦迪,他的眸子一縮。
“你受傷了?”將她的手扯過來,他一臉心疼。
“一個小口子而已,比起拍戲……好多了。”她雲淡風輕的說。
她刀功太差了,雖然舞劍也舞的有模有樣的,但是一換成菜刀,就不靈光了。
“以來這種事還是交給李嫂做吧。”他命令。
“那還是我做的不好吃了。”許傾傾有些失落的說。
莫逸塵長臂一伸,將她撈過來,讓她坐在他腿上:“誰說的,老婆燒的菜自然天下第一。只是……你這雙手,還有更有價值的用處。”
他甜絲絲的情話聽起來令人受用無比,許傾傾瞬間陰轉晴:“那你說,還有什麼用處?”
他邪魅一笑,拉着她的手往他火熱無比的兩腿之間一放:“比如……我更喜歡這樣。”
“色鬼!”許傾傾臉一紅,騰的從他腿上站了起來,坐在桌子前,低下頭默默的吃起菜來。
今天莫媽媽還說她兒子不會談戀愛,那是她根本沒見過他色色的樣子吧。
“其實我學燒菜也不全是爲了你,假如有一天,奶奶她們知道了我的存在。非要我露一手,我總得做出幾個象樣的菜來,不然,她們豈不要說,你一無是處,連菜都燒不好,憑什麼給莫逸塵當老婆?”許傾傾輕聲說出她的擔憂。
桌子對面,莫逸塵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隔着桌子,他握住了她的手:“你放心,你不是一無是處,莫家不需要什麼都會的媳婦,她們也不會不喜歡你的。”
“真的?那她們喜歡什麼樣的兒媳婦?你告訴我,我照着去做。”
“你這樣的。”
許傾傾一滯,心裡又被他甜到了。
嫁給莫逸塵真好,天天都有糖吃,比當初和裴天佑在一起好多了。
不,好百倍!
秉着老婆燒菜,老公洗碗的原則。吃過飯,莫逸塵去廚房洗碗。
許傾傾則躲回臥室裡,洗了個澡,然後偷偷換上今天剛剛買來的性感睡衣。
睡衣是桃紅色的,很豔,很媚,許傾傾的皮膚很白,被睡衣豔麗的顏色一襯,更顯的肌膚勝雪,嬌媚可人。
聽到外面傳來莫逸塵的腳步聲,許傾傾躲在洗手間門口,開了一條縫,偷偷的朝門外看着。
莫逸塵一見門就被驚豔了。
屬於兩人的大牀,被許傾傾換上了大紅色的牀品,牀上,香檳色的玫瑰花瓣鋪了一牀。
花瓣的香甜沁人心脾,這旖旎的一幕令莫逸塵動容。
今天只顧着教訓白若悠,竟忘了替她準備一份新婚禮物,就連眼前這一切,還要他的新婚妻子親自動手。
許傾傾……她人呢?
莫逸塵回眸,透過洗手間的門縫看到了一雙黑漆漆的精靈似的大眼睛。
他走近,手往門上輕輕一搭,門開了。
門裡面,站着他摯愛的女人。
身上穿着桃紅色的睡衣,睡衣的肩帶很細,優雅的天鵝頸下,是雪藕一樣的手臂和大腿。
許傾傾從頸到肩的線條本來就十分完美,穿着睡衣的她,更添性感,那種又魅惑又清純的誘惑力,令人熱血賁張。
“傾傾,你真美!”他的喉嚨又緊又癢,忍不住滾了滾。
“那你還愣着幹什麼?”倚在門框上,她輕輕的撩了撩烏黑的髮絲。
心底的弦被她撩動的波瀾起伏,而身下的熱情也在拼命的叫囂。
這是屬於他們的夜晚,所以,他絕不能放過她。
他俯身,打橫將她抱起。
下一秒,她被他扔在了香氣襲人的花瓣中央。
花香幽幽,旖旎浪漫,而更美的是臥在花瓣中央的她。
許傾傾隔着衣服,伸出握住他兩腿之間的慾念所在,對着俯在他身上的莫逸塵,嬌滴滴的笑:“親愛的,我也覺的,我的手還有更重要的用途……”
新婚第二天,莫逸塵在廚房裡,丁丁當當的爲他的妻子準備愛心早餐。
早餐做好,他推了推房門。
咦,竟然推不動?
往下一壓門鎖,莫逸塵皺眉,他的新婚妻子,竟然把門從裡面反鎖了。
還好,他有備用鑰匙。
門開了,聽到聲音的許傾傾見了鬼似的,突然拿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莫太太,蜜月期,你確定要把老公鎖在外面?”手扶在門上,莫逸塵環抱雙臂,好整以暇的望着牀上頭髮亂糟糟的小女人。
“倫家太累了,休息一夜,再戰如何?”牀上的小女人作委屈狀。
她其實早就醒了,無奈渾身上下像被車輪碾壓過一樣。
她知道莫逸塵腰力很好,可是,昨晚他也太賣力了吧。
許傾傾已經不記的,昨晚被他折騰了多少次。
早知道他這麼受不了撩撥,她說什麼也不會穿什麼性感睡衣。
“不行!”門外的他再次朝牀上的她撲下來,順便堵住了她的嘴,“說好的,夜夜當新娘呢。”
夜夜……許傾傾欲哭無淚。
“寶寶很累,寶寶腰痠,寶寶傷不起了。”
原來閉上眼睛,已經做好英勇就義的準備。
誰知,莫逸塵吻了她一會兒,卻放開了她。
“這就完了?”許傾傾慢慢睜開眼睛。
她的臉上方,莫逸塵正水色無邊的望着她笑:“今天先饒過你……”
說着,將她從牀上一把拖起:“走吧,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