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三十個耳光,不過是嘴上逞強,而安以桀卻讓她的話成了真。
要說什麼感覺,那當然是很爽啦!
“嗯。”何曼用力的點點頭,又朝之前安以桀出來的那間包房看了一眼。
“我剛剛好像聽到你的同伴在叫你,要不然你接着去應酬,我先回家。”她的小手抓着他的衣襟,體貼入微的說。
而實際上,她這是利用完了人,就要把他踢去一邊的節奏。
安以桀當然不會上她的當。
“我們一起回家!“他打橫將一身酒氣的她抱起,向餐廳外走去。
車門打開,他將何曼扔到副駕駛拙座位上,砰的關緊了門。
一上車,立刻換了副臉色,轉過頭,陰鷙的看着她。
“何曼,這就是你重回公司的目的?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陪那些人應酬,有意思嗎?”
安盛今天約了高部長談汽車產業園的事,他知道。可是高盛會帶上何曼,他卻不知道。
若不是在這裡遇上她,就憑何曼戰五渣的能力,今天還不知被人欺負成什麼樣!
何曼懷裡多了一瓶礦泉水,她以爲安以桀又要拿涼水澆她,緊緊的將那瓶水抓住,抱在懷裡。
“那是讓你喝的!”安以桀好氣又好笑的說。
原來如此啊。
何曼紅着臉,擰開礦泉水,喝了幾口。
將瓶口擰上,她低着頭不說話。
“說話呀,剛纔不是挺囂張的!還自封是我的女朋友,我倒想知道,我何時多了個女朋友?如果我剛纔不給你這個面子,你打算怎麼收場?”
一犯了錯誤,就低眉順眼的裝無辜,這女人的套路,他早就摸得門兒清了。
何曼的大眼睛眨了眨,剛纔她也是真醉了,纔會那麼大膽,放到現在,她可不敢,這麼利用他。
不過安以桀如此配合,確實出乎何曼的意料。
不僅沒讓她丟了面子,還替她狠狠教訓了那兩個人。
只是這樣一來,她就欠了安以桀九萬塊錢的債,加上從前的衣服和房子,她可怎麼還呀。
何曼掰着手指頭算了算,打算和他商量一下。
“安總,那九萬塊錢……”
“肉償吧!”
“啊?”何曼嚇了一跳。
這真是一個堂堂已婚大總裁說出來的話?
安以桀突然欺身過來,將她壓在座位上。
“怎麼了?不是我女朋友嗎?女朋友當然有義務,讓她的男人舒服了。何況我還爲你花了大價錢。”
他幽暗的眸底,暗流在涌動。和她說話時,嘴裡噴出薄薄的酒氣。
是啊,他在這裡應酬,肯定也喝了酒。
“安總,你喝了酒,不能開車。”何曼下意識提醒了他一句。
“誰說喝酒不能開車?我今天就想開你這輛車!”
他理解錯了何曼的意思,以爲她說的開車,就是那件事。
男人的鬥志被她輕易的調戲出來,他突然去扯她胸前的衣服。
“不要啊……”何曼緊張的護住衣服,身子一個勁的往後縮。
而他卻又放肆的向她腿上摸去,一邊氣喘吁吁的問她,一邊灼熱的吻她:“說,你究竟有多少個前男友?”
他沒想到,何曼還有那麼慫的前男友?什麼品位?
她居然喜歡那種油頭粉面的小男人。對方穿着粉色的襯衫,緊身褲子,看着他娘裡娘氣的樣子,安以桀都懷疑他在牀上能不能石更的起來。
而她,居然有那樣的前男友,簡直是奇恥大辱!
何曼護住緊要部位,任他吻着。
掰着手指頭,一個一個數:“一,二,三,四……好像還挺多的吧。”
安以桀擰眉,擡頭,詫異的望着她。
她居然交往過那麼多男朋友?那到他這裡,他是她的第幾任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水性楊花的一面。”他有些鬱悶的刺了她一句,繼續向下扯她的衣服。
她身上的套裝質感不錯,安以桀猜到,這是安盛替她買的。
想到此,他就恨不得立刻將那些衣服通通撕個稀碎。
她去應酬,陪老男人喝酒,還喝成這樣。
想想就氣的要命,安以桀很少爲一個女人動怒。可何曼的出現,讓他一再的破戒。
他也奇怪,這樣一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呢?論姿色,比她強的有大把;論能力,他也沒看出她有什麼能力,最多有點小聰明;論背景,她從前可是一名階下囚!
可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她吸引了,而且這種跡象越來越難以控制。
天知道,她叫着他的名字,甜甜衝他笑的時候,他有多開心。看着她笑,彷彿全世界的花都開了。
刺啦一聲,她的衣服被他撕破了一角。
何曼急了;“你別撕了,這衣服很貴的。我明天還要還給安盛呢,壞了,我可賠不起。”
說着,她又將衣服死死護住,撅着小嘴,半嗔半怒的瞪着他。
安以桀本來很生氣,卻被她此時可愛的樣子逗笑了。
“你還要把衣服還給他?”
“不然呢。”
“你爲他出來撈項目,他要是連件漂亮衣服都捨不得,還是男人嗎?”他已經哭笑不得,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
安以桀不喜歡勉強女人,他重新坐到他的位置上。
“以後這樣的應酬你少去,當公關部全是死人嗎?不明白一個好好的女孩子爲什麼要做銷售?”他不滿的說。
“做銷售怎麼了?做銷售掙錢呀?你們鼎天世紀各個部門的薪資標準我都瞭解過了。只有營銷部的薪水最高,還是按業績拿提成。我不努力點,怎麼還你的錢?”
呵呵……所以她這麼努力,把自己喝得半死,就是爲了還他的錢?
安以桀脣邊帶着笑,側身,瀲灩的望着她。
“那你有沒有算過?爲什麼你拼命掙錢,反而越欠我越多了呢?”
何曼被他問住了,苦惱的皺了皺眉。
是呀,從前她只欠他兩套衣服的錢,後來又欠了房租,今天倒好,直接欠了九萬!就算是高利貸,也不會漲得這麼快呀。
“還用說嗎?當然是你這個人太腹黑,想放長線釣大魚啦!”她怏怏的懟他。
安以桀又笑了笑,盯着她那張緋紅的小臉,眸底幽深:“大魚?我看你最多也就是條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