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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向暖確實神秘一笑,“就是因爲是必輸的官司,所以纔要布一盤好棋。”
顧蔓聽的雲裡霧裡,根本就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了。
可是看她那麼自信滿滿的樣子,又讓她不得不信她。
唐向暖一定還有其他的事情瞞着她,她的計劃絕不止如此。
“說到冷少桀……”唐向暖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一轉頭,就看到了她脣畔那陰險的笑容。
“昨天回去,戰況一定很激烈吧?”
“……”顧蔓瞬間臉就漲的通紅了。
她這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唐向暖只說了一句話她就臉紅成了這個樣子。
“我喝醉了,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顧蔓乾咳了一聲,試圖將自己的尷尬給掩去。
“呵呵……”唐向暖陰笑了兩聲,投給她一個‘我懂得’的眼神。
顧蔓真想找條地縫自己鑽進去得了。
……
醫院。
何景程下了班就去看秦詩苑。
一進門就聽到她的啜泣聲,心一緊,立刻大步走了過去。
“怎麼了?詩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秦詩苑擡頭看了他一眼,兩隻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
沒說話,低下頭繼續哭着。
她什麼都不說,何景程更加緊張了,“你到底怎麼了啊?怎麼一個人哭起來了。”
秦詩苑抱住了他,哭得十分的委屈。
“顧蔓今天來過。”
聽到這個名字,何景程情不自禁的怔了一下。
顧蔓來了?
何景程把秦詩苑推開了一些,盯着她的眼睛問道:“她來做什麼?”
秦詩苑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眼睛鼻子都紅彤彤的。
見她不說話,何景程微微蹙了蹙眉頭,“你說啊,她來做什麼?”
秦詩苑咬了咬脣,他的反應是不是有些不對勁?
“爲什麼你那麼在意她來做了什麼?你爲什麼不問我爲什麼哭?”
“……”何景程眉頭蹙的更緊了幾分,說道:“我剛剛問過你了,可是你只是一個勁的哭,告訴我顧蔓今天來過。”
秦詩苑盯着他,如果可以,她真想看一看他現在的心裡都在想些什麼。
他爲什麼現在那麼的關注顧蔓,未免也太不正常了點!
“她今天拿了一束死人用的菊花來!她想咒我死!”秦詩苑說着,又哭了起來。
預算好了時間,在何景程來之前就開始哭。
她今天一定要在何景程面前好好告顧蔓一狀,讓他對顧蔓萌發的同情灰飛煙滅!
何景程有些吃驚,下意識的在病房裡四處掃視了一眼,“花呢?”
“我怎麼可能會把那種東西留下!當然已經讓護工給扔掉了。”
何景程擰着眉,沒有說話。
“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你覺得我是在故意誹謗她?”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話。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顧蔓不是那種人,她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的。”
秦詩苑有些被氣到了,“什麼叫她不是那種人?什麼叫她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你的意思,就是我故意撒謊騙你的了?”
秦詩苑有些抓狂,把護工給叫了進來。
“你問問她,剛剛我是不是讓她把花給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