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看熱鬧的特情處首長祁耀震,示意警衛連不用再勸。
“我覺得總參的判斷沒錯,撤什麼撤?”他看見葉紹鈞抓狂的樣子,就很想笑,“一號不就是在轉移途中,被伏擊的嗎?”
葉紹鈞痛心疾首,“所以呀,這裡防守得固若金湯,我還往外面跑?送給最善於刺殺的戰鷹練槍法啊?”
“老子哪都不去,就坐在這總指揮部裡等他們。”他居然拿出了一盤棋,鋪在桌子上,“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打進這個帳篷裡來?”
祁耀震也笑了,“就是,所以我也來看看熱鬧。來來來,我們邊下棋邊等,等這些特種兵一個個落網。”
他可是與韓奇立了賭約:這一次,戰鷹要是沒能拿下藍軍總指揮部,冷雋睿就得調去特情處。
說罷,兩人還真開始在棋盤上指點江山,氣定神閒。
可是,警衛連連長慌啊!
戰鷹,那是無孔不入的部隊,稍不留神就會滿盤皆輸。
他直直地杵在那裡,弄得葉紹鈞哭笑不得。
“你小子擋住我的風了!”他揮揮手,“都出去,出去。
通行口令每小時換一次,各班排每兩小時清點一次人數,戰士之間互相覈對身份。
我就不信了,就這樣,他們還能混進來?”
一個作戰參謀也附和道:“的確,特戰部隊又不是神仙,還能從地下冒出來?
只要我們的防守比銅牆鐵壁還嚴密,他們想要見縫插針就是妄想。
敵不動,我們當然不動。”
“看來,以逸待勞、守株待兔,”祁耀震當頭炮,“就是你的主要意圖。外面抓了多少戰鷹的兵?”
參謀統計了一下,“根據猛虎連的情報,戰鷹大約有36名戰士搶灘成功,進入了密林。
但是在我們的圍追堵截和重重陷阱之下,現在剩下的兵力恐怕不到十人。
我看,他們這樣翻不了天。”
“所以啊,”葉紹鈞撓撓頭,“要是這樣,我還被他們斬首了,那我真要好好收拾那個帶隊的軍事主官。”
冷雋睿那小子,算他還有點眼力勁,今年在一號那裡搞了大事,沒來他這裡搗亂。
否則,他非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臭小子不可。
……
指揮所帳篷外,警衛們嚴陣以待,口令盤查相當仔細。
帳篷外,一隻狼青品系的昆明犬被系在一旁,默默地吃狗糧。
特情處首長祁耀震,據說非常愛犬,常常攜帶幾條軍犬隨行。
一隻穿着藍軍犬用戰術背心的黑背昆明犬,歡天喜地地叼着一隻犬糧盒子,以小碎步狀態跑了過來。
哨兵立刻辨別,昆明犬確實帶着藍軍標誌,他想攔,又有些猶豫。
首先,軍犬不會對口令;其次,除了犬用背心上的標誌和它的訓導員,他們基本無法覈實軍犬的真實身份。
“欸,你的訓導員呢?”一個哨兵問小鋒。
小鋒叼着盒子,裝作聽不懂,跑到特情處首長帶來的那隻狼青品系昆明犬的面前,拼命搖尾巴。
它的眼睛又黑又亮,叼着犬糧盒子的樣子十分的萌,馬上就打動了那隻狼青品系的昆明犬。
對方也一見如故地向它搖尾巴,不過因爲護食,狼青品系的昆明犬,還是護住了自己的狗盆。
“它們是祁首長的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