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關,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啊?”江然聽沈關關的語氣估計她是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出來而已。“關關你就趕緊說吧,我膽子小,你別嚇唬我了,趕緊說吧,你到底想說什麼?幹了什麼壞事情。”
沈關關搖頭,“江然你看我這麼好的一個大姑娘,我能夠做什麼壞事啊?”
沈關關指了指自己的鼻頭,十分的正經。“我聽說過幾天艾克慈善晚會?你會去,你就帶着我去唄。”沈關關眨眼睛。
沈關關要去慈善晚會?
那個慈善晚會是艾克舉辦的,都是邀請的有身份的人前去,一般人都拿不到邀請函的。
去了幹嘛?慈善晚會其實也很無聊的,相信沈關關也是去了不少,江然是不理解了,“怎了?你怎麼想去艾克的慈善晚會了?之前那麼多慈善晚會也沒有見你去啊。”
“那多沒有意思啊。”沈關關一句話就跳了出來。
啊呀,江然一聽就是沈關關是有意圖要去的了,不過到底是什麼意圖也就是沈關關知道,她挑眉,艾克也沒有沈關關認識的人,而沈關關這種懶人向來都是懶惰習慣了,竟然會想要要去晚會。
江然眯着眼睛笑了笑,U型你問沈關關,“說吧,到底是有什麼企圖?你不說我可不帶你去。”
沈關關一雙小眼睛眨巴的可順溜了,就是不想說,覺得難以啓齒。
而江然則是笑嘻嘻的,“說不說?”
沈關關搖頭,寧死都不要說。
她不回答。
江然就挑了挑眉,算了,就算是問了沈關關,也不會說的,覺得能夠讓她去參加慈善晚會還能爲什麼?自然是因爲那裡有自己想要見到的人。
江然頓時表示自己明白了。
剛剛是自己一下子腦子被糊住了,什麼都沒有想到,現在算是明白了,她點點頭說了,“我懂了。”
剛剛饒逸景也說了會找合作伙伴,所以都時候江昊天應該也是去的。
這段時間沈關關是一直都在家裡面歪着,根本就不去找江昊天,似乎,看起來是放棄了,而實際上呢,根本就沒有放棄。
還依然是在想着江昊天呢,作爲女人江然是能夠理解沈關關的,已經喜歡了這麼多年了,不可能說方向就能夠放下。
讓一個女人主動離開一個男人,能夠有什麼原因呢?
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傷透了這個女人。
然後逼着這個女人忘記過去,靠着這份失望,重新突破自己獲得新生。
江然也是局中人,給不了沈關關更好的建議。
但是沈關關是這樣的堅持,“沈關關……你聽我說,這件事情我不會阻攔你,你喜歡江昊天就去試試。”江然不想讓沈關關覺得爲難。“不過要知道保護自己,如果知道沒有可能的事情……不要強求。”
“我知道。”沈關關想了想也才點點頭。
表示明白了江然的意思,但是沈關關會這樣想纔怪了。“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試試。”
沈關關握緊了小拳頭,對着江
然再次承諾。
而江然也管不了沈關關太多,和陸澤天對視的時候,陸澤天同樣也是默認了,估計是希望她自己去處理吧。
而江然尊重沈關關的決定。
在第二天就傳出了方放的另外一個消息,江之翰的公司連續霸佔了幾天頭條之後再次因爲一件事上了頭條,方公司因爲經營不善公司賬目虧空,可能面臨倒閉。
江之翰這幾年發展的順風順水突然間公司就出事情了,自然是着急。
根本沒有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司沒有人整個公司亂成了一鍋粥,而江之翰打起來精神準備去公司的時候,饒逸景的人已經到了溫家門口。
江之翰剛出門,就被攔住。“江之翰是嗎?我們老大請你去喝喝茶。”
江之翰在商場也得罪了不少,這次指不定是因爲有矛盾,所以讓人過來堵他了,江之翰當即提高了警惕。
“你們想要幹什麼?”
一雙目光狠狠地看着幾個人,“我跟你們說,這可是在……”
幾個人根本不聽江之翰在哪裡嘮叨,兩人拖着江之翰直接上了車子,車子直接往饒逸景所在的別墅開過去了,車子停下來之後江之翰也不知道自己倒了什麼地方,要見到誰。但是這個地方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估計是大人物。兩個人將江之翰拖進房子裡面去,將他一推便走了。
江之翰站在原地,挺直了腰板。
這房子裡面的裝潢到處都透露着大氣。
而江之翰站在那裡,看望四周,就是這個時候沈中嶽和饒逸景站在樓梯口,沈中嶽一手扶着樓梯,低頭看下面那個人。
江之翰只覺得沈中嶽出現的時候有一種很威嚴的感覺,有種壓迫的氣勢。
即便這是要給老者,同樣給人這種感覺。
所以江之翰也不敢放肆。
沈中嶽慢慢的走下來,後面的饒逸景也是一身筆挺的西裝,慢慢的走下來,然後看着江之翰,沈中嶽的目光在江之翰的身上轉了一圈,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指了指對面,說。“過來坐下。”
沈中嶽的語氣是不容許人呢拒絕的。
而不容許人反抗,所以江之翰只能過去坐下,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沈中嶽一雙眼睛半眯着,看着江之翰。“你很怕我?”
江之翰反倒是笑,“我並不知道你是誰。”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爲什麼要拍你。“不過看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呢,就算是請我做客,你就是這麼請我的?這似乎是不符合規矩。”
“做客?不符合規矩。”饒是饒逸景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之翰慢慢的注意到了沈中嶽身邊的饒逸景,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但是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了。
她是眯着眼睛看饒逸景,不過饒逸景勾着脣瓣笑。“你怕是弄錯了,江之翰,今天我們請你過來可不是做客的,我們今天來是來算賬的。”
饒逸景往沙發上面依靠,又是輕鬆散漫的笑出來。
江之翰
倒是弄不清到底饒逸景是個什麼意思了。
眯着眼睛看饒逸景。“我不明白你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和你有過仇?”江之翰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江之翰。”沈中嶽挑了挑自己的眼皮,一雙眼睛微微的眯着,眼睛裡面拿到狹長的光芒逼着的江之翰不敢直視,“你真以爲在這裡我就拿你你麼有什麼辦法是嗎?可惜你錯了。”
沈中嶽淡淡的說着,同樣是一種威嚴的姿態坐再那裡。
像是一個王者一般。
他指了指江之翰,“我想讓你生你就生,想讓你死你就得死。”
沈中嶽說話的時候不動聲色,但是說出來的話必然會讓人渾身都抖一抖。
沈中嶽一笑,反問,“你信還是不信?”
江之翰就是不信,也得信。
沈中嶽給人的感覺……江之翰不敢說話了。
這次就輪到沈中嶽說了。“你想知道我是誰?好,我告訴你是誰,當年你設計陷害了我的女兒,讓我的女兒無辜慘死,這事情你難道忘記了?”
江之翰從來都沒有聽到沈明佳說自己的父親,他還以爲沈明佳的家庭根本沒有辦法拿出手,所以纔沒有說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沈明佳的身份。
他就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沈明佳的父親會找上來了啊。
“你說什麼……”江之翰幾乎不敢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
“不,不要……”沈中嶽一下子慌亂了,饒是剛剛沈中嶽還嘴硬不肯承認,但是現在沈中嶽也承認了。
跪了下來,“不,不要……叔叔,我錯了,我錯了,這個事情跟我沒有關係,真的……你肯定是聽錯了消息,我怎麼會害了沈明佳呢?當年我很喜歡明佳的,可是她嫁給了江之行,我能夠怎麼辦?”
當年他是有些喜歡沈明佳的。
本來想要沈明佳跟着自己,差點就能夠要到了沈明佳,結果被江之行發現痛痛的打了他一次,並且因爲這個江家才剝奪了自己的股份。
江之翰想起了就覺得心裡面恨。
沈中嶽可不是那麼好糊弄。
江之翰這人其實就是一頭白眼狼,怎麼也喂不飽,養不家。
江之翰當年能不顧情義將江之行害死,難道還會捨不得明佳?放過了江之翰,他的女兒的死怎麼算?
沈明佳是他看着長大的女兒啊,自己的親女兒。
沈中嶽手裡面拿着一串佛珠就朝着江之翰砸了過去,沉重的珠子全部都砸在江之翰的頭上,頓時鮮血如注,江之翰擡手抹着自己額頭上的血,愣是不敢去看沈中嶽。
沈中嶽的年歲雖長,可渾身都是一股威嚴氣息,愣生生的逼的江之翰連大氣也不敢出。
沈中嶽瞧着江之翰這人,要是他知道這事情的話,當年江之翰就已經沒命活着了。
好在他找到了江然,以後這孩子他總歸要好好的疼着,愛着,把這些年受的苦都補回來。不然他沒有臉去見沈明佳。
沈中嶽越想沈明佳越是覺得後悔,心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