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破拉鍊,讓他做這個總可以了吧。
喬夏本就嬌俏可人,這會兒臉紅如霞,羽睫輕顫,更是讓人着迷。
陸謹言的眸色漸深,薄脣扯出邪魅的弧度,微微低頭看着喬夏,然後他笑了。
那笑容溫潤如風,柔和似春雨,笑聲更是低沉悅耳,迫使喬夏好奇睜開了眼眸。
然後,她便看呆了。
這個男人不笑的時候就很帥,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可以魅惑衆生。
陸謹言看她發呆,脣角的笑容漸漸收斂,伸手放在自己的褲子拉鍊上,看了一眼已經回神,眼神萌萌的像只小獸的喬夏,緩緩開口。
“想要讓我拉拉鍊?喬夏,你可真是迫不及待啊。”
“嘿嘿,陸先生過獎,您速度能快點嘛?我已經忍不住了。”
她已經維持着一個不變的姿勢十來分鐘了,而且趴在這個男人的腿上,他身上的灼熱溫度透過薄薄的西裝褲直接與她身體接觸,很容易讓人心煩意亂。
別看她整天喊着要把陸謹言怎麼怎麼樣,真遇到這種事,哪怕是這樣隔着衣服的觸碰,她都覺得渾身虛軟。
“忍不住?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你喜歡在車裡。”
陸謹言不緊不慢地說着,那隻手卻沒有動,讓他當着這個女人的面做這個動作,他自然不願意。
但是這女人明明嘴上很豪放,偏偏到了這樣的時候就變成了小烏龜。
“陸先生,麻煩你積點口德,您要是不樂意,我來。”
喬夏咬牙下定決心,就要去拉他的褲鏈,被陸謹言伸手擋開。
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矛盾!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你來呢?陸太太?”
陸謹言伸手捂住喬夏的眼睛,迅速拉開拉鍊把喬夏的頭髮解救出來。
“疼,疼,你輕點,就不能溫柔一點嗎,嘶。”
喬夏扯着自己的頭髮掙扎着從陸謹言的身上起來,迅速坐在一邊,揉着發疼的頭皮。
“陸太太,你這個聲音還可以繼續,我覺得司機很樂意繼續聽你嚎下去。”
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慢悠悠地說着,雲淡風輕的表情彷彿只是在談論今天天氣很好,僅此而已。
可是,喬夏不淡定了。
“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這個東西就是個障眼法?”
她迅速伸出手指,指面前的擋板,在上面敲了兩下。
該不會剛纔和陸謹言說的那些話都被司機聽到了吧,那不是虧大了,沒臉見人了。
“無所謂了,陸先生都不怕丟臉,我一個小人物的臉就無所謂了。”
她伸手搓了搓自己滾燙的臉頰,努力平復着不怎麼均勻的呼吸,做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說道。
喬夏又不傻,陸謹言這人,商場傳聞,就是一隻腹黑狼,這樣的事情怎麼會讓人傳出去?
更何況,他們兩個是隱婚,估計他也就是嚇嚇她。
“喬夏,這兩天,你除了上課期間在學校,其餘的時間都要回蘇苑,知道嗎?”
陸謹言看一眼身邊臉色紅潤,眨着眼睛咕嚕亂轉的女人,緩緩開口。
“爲什麼,這樣的話我上學不方便,我們不是說好了,周纔去你那裡,我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