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傑克森醫生,我會堅持的……”但鬱景融的態度,依舊那麼堅定。
她的左手握着厲承隕的手,厲承隕能感覺到手心裡,傳遞過來的無邊力道。
傑克森聽到鬱景融的話,微微怔了一下,面前的女孩看着那麼脆弱,那麼蒼白憔悴,但是此刻她身上,卻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他笑了,可還是把最後一句,不應該說的說出來了,“那個網球選手,當時也是這樣信誓旦旦和我說,說他一定會堅定,但是最終還是承受不了那種堪稱爲折磨的痛苦放棄了。”
鬱景融毫不退縮,“我、不是他!我不懂他爲什麼要放棄,可我有我絕對不能放棄的理由。”
“如果休養之後,等她身體恢復了,再動手術呢?”厲承隕提出另外一套方案。
傑克森說道:“如果休養半年再動手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成功的機率會降,降到百分之五十,而且一旦實行了鍼灸治療,那麼最好就不要再動手術,當然現在我沒有辦法向你保證什麼,但如果治療的過程裡,我能尋到更好的辦法,可以結合手術一起,那麼我一定會告訴你,我現在只是把不能手術,需要三年的時候告訴你們。”
“傑克森醫生,頹廢,絕望,逃避,膽怯,和脆弱,還有傷心痛苦,全部都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面對逆境,要勇往直前,要有一顆永不服輸的心,或許以後我會放棄,但是我相信有人會讓我不要放棄,是嗎?厲承隕…”鬱景融說着,擡眸看向厲承隕。
她笑了,加了一句:“那麼時候,對我狠一些。”
厲承隕緊了緊握着她的手,調侃道:“希望到時候你不會趕我睡書房!”
聞言,傑克森笑了,鬱景融也笑了:“放心,我不會的!”
對於女兒的手,霍淑芬很關心,第二天便來別墅看鬱景融,詢問她關於治療的事情,知道治療的希望很大,瞧着女兒,慢慢地從灰暗的陰影中走出來,而且臉上還帶出了笑容,她內心感到無比的欣慰。
當於,除了霍淑芬來到別墅,沈安靈子也來了。
原本,沈安靈子來時,是想表現的高興一些,可是看憔悴的鬱景融時,臉上的笑容下意識地便斂去了。
反倒是鬱景融,笑盈盈地歡迎着她:“靈子,今天不用拍戲嗎?”
沈安靈子視線卻對着鬱景融,雙眼一眨不眨的牢牢的逡巡着她,再看見她雖然臉色不太快,有些憔悴,但是並沒有半分絕望痛苦的神情時,似是輕舒了口氣,緩緩綻出個笑容,“我來看看你?早就想來了,可你都不告訴我,受傷了,居然都不告訴我,不告訴別人就算了,可你不是說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嗎?可你爲什麼連我也不告訴呢?”
鬱景融輕笑:“這不已經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還告訴你幹什麼呀?”
“那裡過去了,之前辛小真回家的時候,什麼都告訴我了,她說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