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總得給個原因吧。”
“難不成,今年的作品都太爛了,沒有一個能讓各位選上的不成?”
此言一出,沒有參賽的人,純屬來看熱鬧的人,全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而來參賽的人,個個臉色則變得非常難看。
其中最震驚的莫過於孟梓琪,脣都氣的有些發白了,要知道她剛剛纔向鬱家的人下挑戰書,現在居然就這樣被狠狠打臉了,沒氣到吐血已然是極限了。
那剛剛附和着鬱景融而笑的女子,臉色也有些凝重,估計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而鬱景融挑了挑眉,絕美的臉上雙眸輕眯,作品太爛所以選不嗎?不,她到覺得是今年好的玉雕太多,估計要再比一場。
評委方只是說今天不宣佈,可沒有說今年沒有第一名,今年沒有參加高級大賽的名額。
果不其然,鬱景融的想法剛剛落,那評委就笑着道:“各位稍安勿燥,今年的參賽作品不是因爲太爛,我們評委選不上,恰恰相反,今年的參賽作品是歷年來優秀玉雕品最多的,同時有四樣玉雕作品,評委方几次投票都是平票,所以沒有辦法選出第一名。”
頓時,場內又是譁然,那驚呼聲比剛纔大了十倍有餘。
評委繼道:“所以這四人,我們決定加賽一場,以三天爲限,題目是玉扳指,各自回去做,最後的玉器拋光,需要四人在同一間房間裡,彼此監督完成。”
場下的人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安靜地聽評委宣佈名單:“下面我宣佈名單,排名不分先後,都是平票,北玉,米厲……”
騰玉?當宣佈這個名字時,衆人看着那站起身的女子,正是那溫柔的女子。
可“騰玉”可是北方玉雕流派呀?可是北方不是一向不是,不參加任何南方玉雕大賽嗎?怎麼今年會有騰玉的到此?
“孟和居,孟梓琪!”
當評委念出自己的名字時,孟梓琪擡了擡下顎,一臉我早知道的自信表情。
可當聽到評委,唸到鬱景融的名字時,臉上的表情微微沉了沉。
“鬱氏天翔,鬱景融,希……”
當評委把第二個名字念出來的時候,衆人都在猜測,“希”是誰?怎麼沒有人站起來,評委老師也在找“希!”因爲同是鬱氏天翔,所以他將目光定在鬱景融身上。
鬱景融淡淡一笑,然後再次站了起來:“他今天有事沒有事。”
“那你就通知下去吧!”評委如此吩咐,接着又說了一下比賽規則,就陸續離開了會廳。
鬱氏天翔,此刻很多人都在問,這是哪個城市的玉石公司,或者作坊,爲什麼從來都沒有聽到,他們有什麼作品嗎?應該挺有名氣的纔是,一下出了兩個不錯的玉雕師,可爲何就沒聽說過呢?
衆人有很多的想法,其中也包括孟家兄妹,和那名叫米厲的女子。
孟梓琪看着鬱景融,眼中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輕諷,堅定道:“我一定會贏你,你等着告訴所有人鬱家不如孟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