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詫異地看着他:“你不是在和厲風年鬥法,怎麼還有空出去玩,你不擔心他從國內溜一圈,待你回來時,已經沒有你的地位了,你已經成窮光蛋了。”
厲承隕淡淡一笑:“誰我說在和他鬥法兒,就不能出去玩兒了。”
鬱景融:“……”
他和厲風年的這一場博弈,如果是贏家,可權勢滔天,如果是輸家,則萬劫不復。她在心裡,都會爲他感覺到緊張,但他怎麼像個沒事人一樣。
她有些嚴肅地看着厲承隕,問道:“厲承隕,你實話和我說,到底是想怎麼做來着?”
厲承隕說道:“想度假呀,剛纔不是說了,我打算帶你去國外遊一圈……好好度一個假。”
???鬱景融怒了!她明明說的是他現在假裝雙腿殘廢,對厲風年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趕情還不想告訴她,這會兒還要防備着她?
鬱景融一把推開厲承隕,在離他足夠遠的地方,冷道:“沒空,我的作坊最近接了個大訂單,暫時走不開。”
厲承隕拉了一下鬱景融的手臂,“接了什麼大訂單?你們的小小作坊會有大訂閱?”
鬱景融頓時有點生氣,什麼小小作坊?立刻冷着問道,“我的作坊是小,沒有什麼大訂單,但那只是對你而言,對我而言要不是,每一張單都是大訂單,如果你那麼看不起我,那就離我遠遠的,眼不見爲淨。”
厲承隕邪邪一笑:“那可不行,你是我的是甲基-安非-他命。”
鬱景融微愣了一下,“啥?甲|基-安|非-他|命”
厲承隕狠狠賭住她的脣,給了一個強悍而霸道的淡化吻,裹得她呼吸艱難時才鬆開她,曖昧如斯地道:“對呀,你是我的甲|基-安|非-他|命,我爲你着迷!”
“……滾!”鬱景融嗔罵了一聲。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甜言蜜語說的那麼好了。
甲|基-安|非-他|命就是冰|毒,厲承隕的意思是對於他來說,她就像是毒品,讓他捨不得,讓他上癮,那怕是毫無益處,但依舊甘之如飴。
真是的,明知道他說的是甜言蜜語,可聽着就是舒服。
“滾”字,從來口不對心,這會兒尤其。
厲承隕再次抱住她,依舊是和剛纔一樣從後面擁抱,將頭擱在她肩膀上:“不滾,這輩子都不滾,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誰也不要,所以絕對不可能離不開你的!”
鬱景融聽的更開心了,心臟像是渡了蜜一樣,但面上卻依舊彷彿很生氣一樣:“什麼時候,你厲大先生,這般油嘴滑舌了。”
就知道說好了,剛纔正經的問話,都不正面迴應。
明顯,厲承隕也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他那雙迷人的眼,眼角細微上挑,散發着邪冷的盈盈之光,眼波流轉間,有着一股子天生的王者之態。
他說,“現在我應該找個藉口離開去看腿,當然不離開也行,但必須是荼蘼的,期間我得隨便他怎麼折騰,等待的就是他把他在國內的產業全部暴露出來,這一次,我將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我要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