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求學篇

番外之求學篇

秦依剛從考場裡出來,電話就響起來了,秦依接了電話,語氣中帶着些笑意:“喂?阿湛……嗯,感覺不錯……你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秦依突然一頓,詫異地張大了嘴,手中的手機幾乎抓不住。她微一擡眼,不遠處,坐在花壇上一邊喂孩子一邊對着他笑的男人不是邵湛還是誰?她急急地朝他跑過去,喘着氣,驚訝地看着他:“阿湛,你,你怎麼過來了?”

“想你了。”邵湛輕輕地笑起來,“昨晚你不在,寶寶哭到了大半夜。”

秦依看着躺在邵湛懷裡的孩子,被毛毯蓋得嚴嚴實實,正抱着奶瓶大口大口地喝着。秦依伸出手來颳了刮他的小臉。寶寶認人吐了奶嘴,烏溜溜的眼睛不住地轉着,咧着嘴笑。

秦依笑罵道:“小屁孩,這麼想你媽,就知道折騰你爸爸。”

寶寶似是聽懂了什麼,依依呀呀地說着,伸手想要秦依抱。秦依正想將他抱過來,邵湛搖了搖頭:“還是我來吧。”

“唔……也好,那我們走吧。”秦依起了身,卻見邵湛一副爲難的樣子坐在原地,似在思量着什麼。

秦依好奇地看着他:“怎麼了?”

邵湛站起身來,問了一句秦依:“你看的出來我有什麼異樣麼”

“你能有什麼異樣?”秦依疑惑地看着他,在視線觸及到邵湛大腿處一灘深色的水漬之後才恍然大悟,“啊!原來阿湛你尿褲子了!”

邵湛噗嗤一聲笑出來,秦依也笑了,輕輕地拍了一下寶寶:“肯定是這個小壞蛋乾的,也不知道尿過你幾回了。來,我走在你前頭給你做掩護。”

秦依跟着邵湛回到車裡,才發現副駕駛上放着一個綁得嚴嚴實實的安全座,後座放着些嬰兒玩具奶粉還有幾個保溫瓶,她不由一笑:“阿湛,你思考得很周全啊?”

邵湛笑笑,把孩子遞給秦依:“這些都好說,就是先前上高速的時候,他突然餓了大哭,讓我手忙腳亂地不知道怎麼辦了。”

“讓你抱着他過來,我這纔過來住了一天而已。”秦依一邊替寶寶換尿布,一邊逗着他,“來,笑一個,笑一個。”

邵湛發動車子往家裡駛去,路上問道:“想去哪兒吃?”

“還是別了啦,你的褲子都溼成這樣了,先回家換一條。”秦依不懷好意地往他褲子上瞥了一眼,“還是先回家,搞搞乾淨再出門。”

“也好。”邵湛點了點頭,無意地瞥了秦依一眼,她笑得很舒心,彷彿壓在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如果他自私地將她捆綁在自己身邊讓她不高興,那他十分願意支持她去做她喜歡的事情,因爲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秦依回了家,癱在沙發上又懶得動。太久不看書,重拾書本有些困難,自然地自信心也下降了許多。這次筆試之前,她幾乎花了所有的時間來學習,如今纔是真正地放鬆下來。秦依坐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地就覺得困,閉着眼睛小睡了一會兒。

後來,是被邵湛輕輕拍醒的,邵湛坐在她的旁邊,拿被子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的,手裡端着碗熱湯:“先填填肚子再睡,這是我燉得肉粥,味道吃起來似乎不錯。”

秦依小心地饞了口,口感鮮美,不燙不涼,溫度適合。她一口氣吃了個乾淨,精神也恢復了。她像個無尾熊一樣地抱住邵湛,膩在他身上,滿臉歉意:“對不起啊,帥哥,最近都沒空陪你,沒空照顧孩子。”

“你高興就好。”邵湛貼着她的臉,柔柔地親吻着她的耳朵,她的臉頰,身體溫度逐漸上升,秦依咬着他的耳朵道,“阿湛,男人憋太久了會怎麼樣,是狼變了,還是完全禁慾了?”

邵湛怔了怔,曖昧地朝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你忘記了?”

“唔,我先去洗個澡!”秦依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往浴室跑。她本也就口不擇言,跟邵湛調,可突然地就想起了半年前的那次,被折騰得三日都下不了牀,在一段時間內有點談牀色變。邵湛其實挺能忍的,從她懷孕到生產後的半年內從來沒有碰過她,剛開始是她身體不允許,後來是因爲覺得自己身體胖,不樂意給邵湛見到,便藉口自己冷感,邵湛雖會失望,可從來沒有強迫過她。

秦依的衣服才脫了一半,邵湛已經進了開門進來,目光灼熱。秦依覺得有些尷尬,邵湛淡淡一笑:“我來吧。”

“這個,你可以不來的……”秦依總覺得邵湛這種眼神是不正常得,脫衣服的速度開始變得慢下來,或者說還有些磨磨蹭蹭的。邵湛快步走過來,三兩下扯去她的衣服與自己的衣服,無比淡定,“一起洗吧。”

熱水衝下來,熱氣冒出來,橫在兩人的之間,秦依剛開始還覺得有些冷,邵湛的身體貼過來,帶着一種溫暖的氣息,他的手掌在她曼妙的身體不安分地遊動。秦依的思想開始放空,不知道跟他學醫有沒有關係,他清晰地知道身體每個部位的敏感度,下手輕重拿捏得十分準確,不過半刻便忘記了自己是誰。

“依依……依依……”邵湛銜這秦依的脣,含糊不清地念着秦依的名字,和着粗重的呼吸,十分曖昧。秦依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仰着臉與他的脣舌交纏在一起。

次日清晨,秦依一大早地就賴在牀上不肯動,因爲天冷,也因爲昨晚的放縱。她在牀上逮到邵湛,對他招了招手,眯着眼睛道:“今天你包飯,包洗碗,包孩子餵奶換尿布,我想不起牀。”

邵湛俯身靠近她:“好,還包餵你吃飯。”

“唔……”

“嗯,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包暖牀。”

秦依嗤了一聲:“邵湛,你可真猥瑣的!”

邵湛坐在牀頭,撫着她的頭髮:“我給了你兩年的時間適應,難道還不夠?”

秦依嘆了一口氣,似笑非笑:“算了,想想那幾個辛酸的夜晚,你自己打着飛機,也挺鬱悶的,以後我會盡量幫助你的。”

邵湛臉色一紅,一掌悶在她的臉上,把她拍回了被子裡。

幾個月後,邵湛哄完孩子,幹完家務,看到秦依還坐在電腦前做功課,不僅有些惱怒,上去拍她的腦袋:“已經很遲了,要睡覺了。”

“我還有個課題沒做完。”秦依望着電腦,頭也不回,“唔,馬上就好。”

邵湛怔了半會兒,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只是邵湛還纔回到房間不久,秦依就像一顆炸彈一般從天而降,突然砸到他身上。邵湛吃痛地看着她:“弄好了?”

“還沒呢!”秦依低頭在他的脖頸處胡亂親着,“只是我們家的阿湛要變怨婦啦,今個兒讓你侍寢好了。”

邵湛伸手用力地捏她的臉,十分不滿:“你還敢說?每天弄這個弄那個,我都後悔讓你去上學。”

“再來一個!”秦依把他的話堵在口裡,愧疚感越發重了,今天跟同學探討過這個問題,她說男人這個時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飢餓得很,要老不滿足他,要麼出軌,要麼憋出病來。邵湛的皮膚不錯,最近冒了許多痘痘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

秦依當晚倒是非常主動,邵湛有點受寵若驚,興奮異常。秦依摸了摸自己的腰,心想,這東西還是得細水流長比較好,否則每次他老持着一副吃了這頓沒下頓的態度,將她折騰得發昏。

一個月後的某一天,秦依早早地上了牀等邵湛,邵湛一臉古怪地看着她:“依依,最近你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或者要求我幫忙?”

“嗯?爲什麼這麼問?”秦依好奇地問了一句。

“今天是連續七天了。”邵湛憋出這句話之後,秦依一臉無語地看着他,“媽的,你這是什麼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