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山帶着李天峰和葉乘風去了一家叫羅森堡的酒吧,聽周安山說羅森堡是1912裡做清吧做的比較好的。
葉乘風以前也經常流連酒吧,知道酒吧分成清吧和嗨吧兩種,嗨吧裡比較吵,也比較亂,去的人比較龍蛇混雜。
而清吧一般情況都比較安靜,去的人基本只是找個安靜的場所喝喝酒,放鬆一下自己。
當然了,這也不是就說清吧比嗨吧高雅,其實清吧裡也有不少紅塵高手,社會混子喜歡在這裡裝逼泡妞。
葉乘風想起自己早期年少的時候,也喜歡混嗨吧,去那的女人比較放得開,隨便上去兩三句話就能帶走開房。
不過雖然嗨吧的女人好勾搭,但是品質卻不是很高,後來葉乘風便開始流連清吧,這裡的女人素質明顯要比嗨吧的高一個檔次。
周安山進門後就直接去了一個包間,和李天峰、葉乘風吹噓,這個包間是他御用的,每次來他走在這個包間。
李天峰卻說,來酒吧還去包間,純粹是有病,不過他也只是低聲和葉乘風說的,周安山沒聽清楚。
等葉乘風和李天峰跟着周安山到了一個包間門口的時候,包間門打開了,裡面早就坐滿了男男女女。
周安山臉色一動,立刻和葉乘風以及李天峰笑着說記錯了,不是這個包間,說着去了另外一個包間。
可惜另外那個包間裡面也滿是客人,周安山的臉瞬間的綠了,一臉的尷尬,就差把這兩字刻在臉上了。
這時羅森堡的經理過來了,看到周安山立刻和他打招呼,“周公子,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坐坐了?”
周安山立刻把經理拉到一邊,低聲問自己的包間怎麼被人給佔了?
經理連忙和周安山笑着解釋說,你也很久不來了,而且佔着那個包間的是曹氏集團的曹公子,他也沒有辦法。
正說着話呢,包間門這時打開了,一個青年拿着手機走了出來,一邊出門一邊說,“我就在包間門口呢,直接過來吧!”
說着青年掛了電話,一轉頭看到周安山和經理,立刻一笑,“喲,這不是周公子麼?咱多久沒見了?”
周安山一臉的難看,連忙尷尬的一笑,“也沒多久,曹公子怎麼有空來羅森堡玩了?”
曹公子笑着看了一眼李天峰和葉乘風,這才掏出一根軟中來點上道,“其他酒吧都玩膩了,沒什麼意思,聽說這不錯,就帶朋友來坐坐,怎麼?曹公子還沒找到包間吧?我們裡面還有位置,不如一起?”
周安山連聲說不用了,自己這邊還有朋友,就不打攪了。
曹公子連聲說沒關係,反正都是出來玩的,多幾個人反而開心點。
周安山再三推辭,葉乘風也看出來他是真心不想和這個曹公子一起。
不過李天峰這時卻說,“是啊,周公子,反正我們這也就三個人,就和曹公子一起吧,我們不介意!”
周安山立刻白了李天峰一眼,不過見李天峰已經不客氣的走了進去,剛進門就和在座的美女們招手打招呼。
曹公子更是笑着拉葉乘風進了包間,周安山無法,只好跟了進去。
很快曹公子的一個朋友也來了,剛進門就注意到了周安山立刻笑道,“喲,周公子也在?”
周安山見狀臉色又是一變,葉乘風感覺周安山好像很怕看到曹公子和曹公子的這個朋友。
曹公子連忙給朋友遞了一根軟中,朋友伸手擋住了,掏出一包駱駝來,朝曹公子一笑,“我現在只抽這個!”
葉乘風見狀眉頭不禁一皺,這駱駝香菸是外國煙,口感是不錯,但是價格也不算高檔,也就二三十一包。
從曹公子朋友手腕上無意中露出的那支百達翡麗的手錶,就知道他絕對不應該是這個消費檔次的。
曹公子見那盒煙後,朝朋友一笑,說給我也來一支,兩人點上香菸後,立刻開始吞雲吐霧了起來。
周安山沒有說話,一直朝葉乘風和李天峰使眼色,意思是說找個藉口閃人。
李天峰視若罔聞地自己點上一根菸,和周邊的美女正搭訕呢,而葉乘風雖然沒和美女搭訕,眼睛卻一定盯着曹公子和他朋友。
曹公子和他朋友也注意到了葉乘風正在看着自己,他朋友立刻也掏出一根菸扔給葉乘風,“嚐嚐?”
葉乘風雖然接住了香菸,但卻說不會抽菸,將煙放在茶几上,李天峰連忙掐滅自己的香菸,拿了過去,“什麼煙這麼好,我來嚐嚐!”
曹公子和他朋友一笑,也沒說什麼,葉乘風卻一把攔住了李天峰的手說,這種煙不適合李天峰。
李天峰詫異地看着葉乘風,曹公子和他朋友臉色一動,不禁多看了葉乘風幾眼。
曹公子這時和李天峰一笑說,“只要抽菸的,哪有適合不適合的,你儘管抽抽看,說不定會愛不釋手呢!”
李天峰拿起香菸,先放在鼻子間聞了聞,點了點頭說聞着的確挺香的。
周安山一聲冷笑,也不說話地看着李天峰,好像就等着他點上一樣。
葉乘風這時端起了酒,和曹公子以及他朋友說,初次見面,這杯酒先乾爲敬了。
他說着站起身來,但是卻一個不穩,將酒水灑在了李天峰拿煙的手上,哪支駱駝煙立刻被浸溼了。
葉乘風連聲說抱歉,拿起面紙幫李天峰擦手,還順手將他的香菸扔進了垃圾桶。
曹公子和他朋友對視了一眼,他朋友這時朝葉乘風說,“朋友,你也是行家?”
葉乘風眉頭一皺,表示不解地說,“什麼行家?喝酒麼?那是不是行家要喝了才知道,來……”
他說着又斟滿一杯酒,朝曹公子的朋友說,“我先敬你一杯,不知道怎麼稱呼!”
曹公子的朋友說他姓王,說着也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朝着曹公子使了一個眼色。
曹公子似乎會意了,立刻朝一側沒說話的周安山說,“周公子,最近在忙什麼呢,怎麼好久不見你人了?”
周安山笑了笑說,整天無所事事閒玩而已,說着看了看時間,起身和葉乘風以及李天峰說,“我們不是還約了朋友要談事麼,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
李天峰剛要說話,葉乘風用腳踢了他的腳一下,李天峰眉頭一動,看了一眼葉乘風。
葉乘風立刻和周安山說,是啊,朋友也快到了,還是先走吧,說着又端起酒杯和曹公子說,先乾爲敬,下次再喝。
等他喝完一杯後,立刻拉着李天峰就往門口走,周安山也笑着過去和曹公子以及王公子握手說先走了。
不想曹公子這時卻朝葉乘風那邊說,“等等!”
葉乘風和李天峰站在腳步,葉乘風轉身看向曹公子,。
曹公子此時朝葉乘風走來,打量了葉乘風一番後,這才說朋友怎麼稱呼?好像很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李天峰剛要說話,葉乘風卻說,“我叫趙海山,祖籍是山東的,這兩年才搬江東省城來!”
曹公子聞言點了點頭,和葉乘風握手說,“今天招待不週,有機會再喝!”
葉乘風笑着說好,便和曹公子握手告辭,出門後李天峰問葉乘風,“你剛纔踢我做什麼?”
葉乘風冷笑一聲說,“你要是抽了那根菸,你就和曹公子以及那個王公子從此牽扯不輕了!”
李天峰滿臉詫異地表示不解,葉乘風低聲在他耳邊說,“那香菸裡摻了東西!”
李天峰似乎還是不太明白,周安山在一旁沒聲好氣地說,“摻了**,知道了麼?”
他說着朝葉乘風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葉乘風笑了笑說是直覺,李天峰卻是一臉驚悚之狀,“**?”
周安山立刻噓聲道,“我擦,你生怕他們聽不到?先走人再說!”
說着三人就出了羅森堡,出門後周安山才噓了一口氣,“麻痹的,曹志華現在怎麼混到羅森堡了?”
葉乘風問周安山,“你和這個曹公子很熟?”
周安山立刻說不熟,以前自己一個女朋友就是被他用**給坑了,他也沒多說,立刻又找了一家A8酒吧,三人進去後也不要包間了,就坐在吧檯附近的位置點了幾瓶酒。
葉乘風和周安山說,“這種東西不能碰,碰了就一輩子的事……”
他話還沒說完呢,身後一個人走來,拍了拍葉乘風的肩膀,“你是趙海山麼?”
葉乘風眉頭一皺,說是,怎麼了,手下已經準備好動手了,自己用的趙海山的假名字,只是對曹公子說過。
他話音剛落,對方拿起酒瓶就朝他腦袋上砸了過去,葉乘風早有準備,沒等對方出手呢,立刻用腳踹開面前的凳子,撞在那人的腿上。
那人腿上吃疼,一個踉蹌不穩,向前搡來,葉乘風立刻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拿起一個酒瓶對着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李天峰和周安山都是一愣,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這時酒吧的門口又走進來十幾個大漢,朝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那羣人一見先前那人被葉乘風砸倒在地,立刻一個個抽出了砍刀,朝着這邊就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