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剎車聲，尖銳而刺耳！
方向盤，大手緊攥，側頭，看着她：“菲菲……你要……你非要這麼傷我嗎……”
不是！肯定不是！怎麼會是？那麼愛你！怎會傷你？寧傷自己不願傷你！只是，現在她做的事，哪件不是在傷他？
低首，垂目，眼黯淡：
“瑞……對不起……”
除了這三字，她想不到該說什麼！
強勢如她！粗暴如她！在他面前，總是不忍傷他！前幾次盛怒，實乃迷失理智……
還未想清楚，大手，驀地抓住她，用力搖晃：
“菲菲！不許說對不起！我不許你說！”
“瑞……”
“二也不管用！菲菲！我不許你說！你是我的！一個人的！我不要你離開我！不要！”
“瑞……”
“不許說！你是我的！我不想聽到你的那些話！它們會讓我崩潰！”
“瑞……”
“求求你不要說……好嗎？瑞會受不了！爲什麼知道錯的時候這麼晚？爲什麼知道愛你的時候這麼難？可是……不管晚還是難，瑞都不會放手！永遠不會！”
“瑞！別打岔！聽我說！聽菲菲說……”
“不聽！我不要聽！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對不對？菲菲……你說話！你回答我！”用力搖晃她的肩，竟然有些歇斯底里。
小手，取下捏住香肩的右手，開口：
“瑞！別這樣，好嗎？你讓菲菲很爲……”
“你當然要對瑞這麼絕決嗎？”
驀地，一怔，鳳目緊緊睇着他，滿臉不相信——他怎麼會這樣認爲？是她做得不好還是……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