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可以,也不能,因爲,她後面說的話應該會是重點!
默唸N遍衝動是魔鬼後仔細聆聽——
驀地,裘飛飛聲音陡然變幻,雖低,卻暴戾尖銳:
“可是!爲什麼你要和她有關係?爲什麼要愛上她?那個臭女人有什麼地方好?除了長了一張好看一點的臉外,有哪一點比得上我?不僅粗魯暴躁,還TM一點也不溫柔,但你們這些男人爲什麼就只看中那張皮?爲什麼不好好看看她那骯髒的裡子?我恨!好恨!恨不得剝好的皮!抽她的筋!喝她的血!”
“真想看看毀了她那張皮之後你們這些所謂愛她愛到骨頭裡的臭男人還有誰會愛她!”
“可是,現在的我好悲哀,,天天都可以看到,但我卻不能有絲毫動作,更可笑的是,明明十二萬分討厭她,可卻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和她很好的樣子,真TM噁心!噁心得讓我直想吐!”
“不過,快了,很快了!我會毀了她的!我地把她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統統還給她!”
暴戾,激動,手指分外用力,甚至忘記這樣會將人捏醒,哪怕已經熟睡!
不過,她似乎沒注意到這點,心情平復,手指,也無意識的放鬆——
“對了!還有你!你們!你們這些所謂愛她愛到發狂、愛她愛到沒了自己的人,你們會看到她的下場!我相信——那一天,你們將會永生難忘!”
俯身、低頭,藉着落着銀色月光仔細審視他的面容,慢慢湊近他耳畔說:
“特別是你,楚修澤!你的表現,我很期待!真的很期待!”
俯身,移脣,在他脣角落下一吻:
“澤……GOOD-NIGHT!”
起立,轉身,心情複雜,似乎也沒了楚修澤會醒的顧忌,腳步亦不由自主變得沉重……
身後,躺在牀上的男人慢慢睜開墨黑的眼,眸中除切堅定還有嘲弄——想動我心愛的女人,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與此同時,得知JIN等一干人等被抓起來的RUBY在向警察局高層領導施壓無果的情況下,突地想到了潛伏在意大利東郊和今晚有着莫大關係的幾個人身邊的那個女人!
就是她了!
從楚修澤房間出來的裘飛飛剛拿起電話,剛欲撥打,RUBY的電話便打來了!
捩脣,輕笑,嘴角勾起嘲弄:
“喲!RUBY首領大人,咱們可是心有靈犀,不點就通啊!”
RUBY蹙眉,十分厭惡這個仇姓女人這種語調:
“仇小姐,沒有弄錯的話,咱們是合作關係!”
“所以呢?”
“所以咱們只談相關的事!”
“那意思也就是說,關於你得力助手JIN的事也可以不用談了?”
眉,蹙的更兇!
“仇小姐,JIN和我們合作有沒有關係,我想聰明的你應該知道!”
言下之意,如果她認爲沒有關係的話,那就是笨蛋了?
裘飛飛也當仁不讓:
“我不就是正要和你說這事嗎?”
“你……”
“可是,我一開始說,首領大人就說這說那的,要知道我膽小的很,所以就不敢逾越了!”
RUBY拳頭緊捏,雙眸危險一眯,脣齒間吐出的話卻沒一丁點變化:
“好!這次算我不對!還請仇小姐多多包涵!”
“呵呵……首領大人見笑了,女人,心眼就是很小,包括我也是!”想必對方已經氣得不成樣子,但又能耐她何?到時收拾了那女人,她整容換面,從而隱姓埋名,到時還有誰找得到她?
不想和她多作糾纏,RUBY言歸正轉:
“直白的人我喜歡!不過,咱們是不是該談談其他的了?”
“是!不過,這次咱們可要好好的談一談!”
“你想怎麼樣?”
“這樣,咱們明天找個地方見面談,到時個我通知你,電話不宜談太久,我可不想還在這最後關頭被他們發現我是內鬼!”
“OK!明天見!”
“明天見!”
黑夜,在兩小球球的美夢中走過,在楚修澤翻來翻去如篩糠般的翻動中走過,在裘飛飛的陰鬱狠戾中走過,在三樓那兩小口的翻雲覆雨中走過!
於是,天亮了!
兩小球球迷迷蹬蹬賴牀,楚修澤掛着黑眼圈泡澡敷面膜,裘飛飛黑着臉站在鏡子前拉着嘴脣笑,三樓那兩小口則剛剛睡下!
砰砰砰……
在打了N層粉,進行一系列拯救措施後終於恢復豔光四照的裘飛飛站在房門口敲門:
“澤!起牀了嗎?”
“澤!起牀了……”
“門沒鎖,進來吧!”楚修澤的聲音隔着房門傳出,不大,卻異常清晰!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裘飛飛推門進去,剛走進臥室,流水聲嘩嘩鼓動耳膜,不知是因爲心虛還是因爲感冒未好,今天的她心緒異常不安,似乎,有哪裡不對勁,或者說,會有什麼發生似的……
啪啦——浴室門打開,腰間圍着浴巾的楚修澤邊走邊擦拭黑髮上的水珠。
按捺不安,裘飛飛迎上前,溫柔輕笑:
“修澤,你洗好了呀!”
“嗯!”楚修澤輕嗯一聲算是回答,低頭,垂目,擦拭後腦勺水珠,好巧不巧,與她目光對擦而過。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裘飛飛蹙眉、撇脣,欺身上前,抱着他胳膊,言語滿是不滿:
“澤,你怎麼不理人家?”
低頭,目不斜視,擦頭、繼續擦,不理你,就是不理你!咋滴了?
“有什麼事?”楚修澤避重就輕,直奔主題,自打昨晚聽見她那番內心剖白後,那根橫亙在心中的刺便越長越長,大有破壁而發之態。
試問,都如此讓他不爽了,他爲啥還要給她好臉se看?
裘飛飛內裡恨得牙癢癢,外表卻柔柔弱弱裝可憐:
“澤……你好壞,人家都已經放下姿態來和你說話,可是,你卻不理人家耶!”
嘴裡不停說,身子不停往前欺,柔軟xiong部噌着他赤luo的xiong膛,有啥名堂,一目瞭然。
若是換作沒有昨天的見死不救和夜裡的“真心話大告白”,他楚修澤或許還可以跟她來上一段,可現在,不要說是死乞白咧往他身上貼,就光想到她這個人,光聽到她這個名,無力與厭惡感便從心底赤溜溜往全身各個細胞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