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年的警察經歷是她人生中的一個轉折——從惹事生非揍人的女流、氓轉正,可以明正言順的揍人,不過,爲了給人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一般情況下,她揍人都是以boss的名譽擋,反正他揍人不需要理由,只要不是將人揍死,都不會有人出面找麻煩,也不敢找麻煩!
看着滿地的小痞子,再看看站着滿頭大汗的rupee,狄傲天問:
“那躺着的和站着的,怎麼辦?”
柳菲菲挑眉,鳳目在rupee嚇得鐵青的臉淡淡的一剜,撇脣道:
“管他們幹嘛?和我又沒一毛關係!”
狄傲天疑惑:
“菲寶貝兒,你的意思是說……是……是那樣嗎?”
“當然!這有什麼好懷疑的?”
“呵呵……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回國了!”
陳子墨一聽,挑着眉靠過來,往他胸前掄一拳:
“丫的!臭小子!你想過河拆橋是不?”
“墨子,你這話怎說?”
“還不是?如果不是老子,你來意大利,哪能那麼快找到小丫頭?更別提老子爲你創造條件了!現在利用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丫的這不是過河拆橋是什麼?”
“墨子,別誤會!我……”
“我就誤會了!還有,小丫頭,告訴我,是不是那沒毛的老頭炒的你?”
知道墨子正在氣頭上,畢竟在這裡幹了三年多月,柳菲菲也不想將事情鬧的太僵,大家不好看,而且,以墨子的作風手段,只要她說了受了委屈,地中海老頭子這位也別保了,立馬提前下課!
輕輕搖頭,嘲弄開口:
“切!炒我!就憑他?是我炒的他!不想給這種沒理想、沒抱負,見到大場面就沒着的軟腳蝦乾!”
“真的?”
“切!我有什麼好說謊的?也不屑說謊!這裡所有人都是證據!還有,有柳菲菲是那種甘心讓人炒的人嗎?笑話!”
愣了一秒,柳菲菲腦海中竄出一個思考已久的問題——爲什麼每次一有狀況,墨子就會出現,這是爲什麼?
意大利西郊菲得堡內,兩男一女,三人,呈鼎足之勢分列三方,一紫一灰兩對眸子緊緊鎖定身着警服的女子!
忽的一聲,柳菲菲從沙發上起身,雙手插腰,憤怒的目光在兩人中間來回穿梭:
“喂!你們到是說話呀!你們是怎麼知道警局出事的?電話、手機均不能通話,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怔了一秒,柳菲菲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在我身邊安有眼線,是不是?”
哈哈哈……
狄傲天與陳子墨兩視一眼,哈哈大笑——
“菲寶貝兒,你好可愛……哈哈哈……”
陳子墨斂住笑,摸着下巴開口:
“嗯,看來小丫頭的思維力達到正常水平了!”
這話什麼意思?她柳菲菲以前是白癡來着?
柳菲菲怒,斂起身側靠背當暗器:
“kao!墨子!你丫的就這麼損我?要我是白癡你又是什麼?”
大手,精準接住靠背,陳子墨再次哈哈大笑:
“呵呵……有這麼聰明的白癡小師妹,好像也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不過,除了明裡的眼線,在你身邊的確還有不少暗樁!”
什麼?除了明裡的,還有暗裡的?這是什麼情況?當她是國寶來着?
狄傲天起身,坐到柳菲菲身旁,將她圈入懷裡,在她頭頂道:
“菲寶貝兒別生氣,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他,要不是他把你保護得這麼好,我該到哪裡去找你?還有,今天的紅鱷黨的搗蛋不是他們報告的,他們使用的通信干撓設置,方圓幾公里都沒有一點信號,我和墨子是在打不通你電話的情況下趕來的!”
“哦!那意思是不是說,你們早就知道有人會到……”突地,柳菲菲一怔,拽住他胸前的衣襟問,“你剛剛說什麼?紅鱷黨?你是說,調戲我的人是紅鱷黨的人?”
狄傲天點頭:
“的確!”
柳菲菲轉眸,睨着陳子墨:
“你也知道?”
“嗯哼!意大利道上的事,應該都逃不開我手心!”
“可是……我和那幫該死的死鱷魚沒往日無冤近日無愁的,爲什麼那些人會公然跑到警局生事?”
狄傲天挑眉,和陳子墨打眼色,兩個聰明人一下子明白的其中原委——意思也就是說,她還不知道ruby那傢伙就是紅鱷黨首領的事情!
陳子墨衝狄傲天點頭,後者明瞭,摟緊柳菲菲道:
“菲寶貝兒,其實, 這件事和你有關!”
柳菲菲反映不過來,指着鼻尖問:
“kao!怎麼可能,那些傢伙怎麼可能和我有關,開玩笑好歹也要靠譜吧!”
陳子墨受不了他們的慢條絲理,立馬搶在狄傲天之前開口:
“nnd!臭小子,你丫的少在那嘰嘰歪歪,直接挑明不就得了?小丫頭,過來,老子告訴你!”
狄傲天緊緊摟住柳菲菲:
“別去!我告訴你!因爲ruby就是紅鱷黨的頭兒!”說話間,紫眸惡狠狠剜向始作俑者,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3《《“黃尚”,還記得那年的愛意文學網麼?愛意文學網 華麗改版上線,全站無廣告,無錯章 還您一個閱讀淨土!!!》》》
啪——
柳菲菲一把推開狄傲天,揪住他衣襟開口:
“kao!這怎麼可能?ruby怎麼可能是紅鱷黨的頭兒?你開玩笑的對不對?”
開玩笑,ruby那傢伙怎麼可能是紅鱷黨的頭兒?那傢伙那樣可能是嗎?如果是,依他的執着,到時,那又將會是怎樣的狀況?羣毆?火拼?乃至幫派開戰?
狄傲天雙手一攤,眉梢微蹙,嘴角噙着寵溺的笑,無視她那雙威脅他的小手,將她攬入懷中,在她頭頂溫柔的說:
“不發意思,菲寶貝兒,一切都是真的!ruby的真實身份就是那個!我想,警局裡的同事在談到ruby的時候眼神會閃閃爍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