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綰知道今天的這番動作定然已經惹怒了黑衣人,若是大夥都鬆了綁可能還有搏一搏的機會,單憑她和小六卻是想都不要想。
小六在一旁早已嚇的小臉煞白,無助地看着林清綰,到底還是個孩子,縱使表現的再機敏,碰到這種情況依然會害怕。
那黑衣人走到小六的身邊將小六的臉擡起來,見她哭的梨花帶雨,他輕輕地冷哼了聲忽然一用力把她的褲子扒了下來。
小六大哭,拼命地搖着頭,她以爲那黑衣人要對她做什麼哭着喊道:“我錯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
“哼,現在知道錯了,還敢裝來了葵水騙我,真當我好糊弄。”黑衣人看着小六乾乾淨淨的底褲冷笑了聲。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小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漂亮的小臉蛋漲的通紅。
“那好,你老實說,這主意是誰給你出的?我就放過你。”那黑衣人直接冷聲問道。
小六搖了搖頭,她是個好孩子顯然不想出賣林清綰,只是低着頭繼續的哭。
“我本來還想着你還沒長大,留着你以後賣個好價錢,但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我也沒必要顧慮那麼多,反正現在手上的貨也不少了不差你一個,等我要了你身子後以後你就一直跟着我。”那黑衣人說着忽然一把撕開小六的衣服,嘴便想親上去。
“住手,是我出的主意。”林清綰直接冷着聲道,此時她不能不開口,她不能眼睜睜地看小六被糟蹋。
小六哭着拼命搖頭:“姐姐,不關姐姐的事,是我自己的主意。”
林清綰看着小六直到現在還拼命爲自己辯駁心裡滿是憐惜道:“傻孩子,不會有事的。”
那黑衣人走到林清綰身前擡起林清綰的下巴,仔細看了下,當時天色太黑他也沒有細看,這時仔細觀察才發現林清綰有一張驚豔至極的臉。
“想不到居然撿到了個極品。”那黑衣人開心道,:“我想起來當時是你告訴我她來了葵水疼的飯都吃不下飯,我差點上了你的當。”
林清綰撇開臉冷着聲道:“你想怎麼樣?”
黑衣人有些猥瑣地在林清綰臉上撫摸了下,“老實說你這麼張臉,我還真不捨得把你給賣了,可惜啊如今我朝不保夕,想把你留在身邊也沒那個命享受。”黑衣人略有些遺憾道。
“你不如把我們放了,好好做人,我們承諾一定不報官。”林清綰道。
聞言,那黑衣人哈哈大笑:“你真是太天真了,老子辛辛苦苦擄了你們來,再把你們放了,當老子是傻的嗎?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這張臉我是捨不得下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種藥,並不算毒藥,但是吃進去你會整整疼上一個時辰,而且時間越久疼痛越厲害。”
林清綰以爲黑衣人會有什麼手段,聽到這個她倒鬆了口氣,上一世什麼苦沒吃過,還能怕這種藥不成,再痛也有過去的時候。
黑衣人見她聽了自己的話後面不改色,沒有出現預想中的低泣求饒的情景不覺有些失望,想了想道:“你剛纔明明已經掙脫開了繩子卻還不自己逃走,該說你太過重情義還是說你太過愚蠢,既然你不怕痛,我就讓別人來嚐嚐這藥滋味。”
黑衣人說完走到小六面前也不知他何時在手裡放的藥丸,只見他在小六胸口一拍,手一扔藥丸便進了小六的嘴裡。
小六輕咳了聲,開始還很平靜,隨即臉色慢慢變了,疼的面色發白痛苦道:“好疼好疼。”她手腳不能動,只能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剛剛被撕裂的衣裳更是全部被褪了下來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膚。
林清綰看到小六疼成那樣急道:“她還是個孩子,你何必如此,有什麼衝着我來就好。”
“我只是想給你個教訓,如果你再出些鬼主意,我就拿你身邊的人撒氣,還有你們,如果再有些不該有的想法,想配合着她逃跑,相信我今天她的下場還是輕的。”黑衣人一邊說着一邊踢了踢地上的小六道。
小六疼的滿頭大汗,氣若游絲道:“你放了我,好疼,我再也不敢了,我好疼,姐姐救我,小六好疼。”
小六悽悽哀哀的哭着,那模樣讓林清綰瞬間紅了眼睛:“你給她解藥,你放心我不會再想逃了。”
“哼,雖然你這認罪態度良好,但是這罪卻是得受完的,不然你們不漲記性。”那黑衣人冷笑了聲。
林清綰手腳不能動,只能坐在地上看着小六哀嚎的樣子心痛的無以復加,良久,小六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林清綰轉過頭去看,卻見小六已經疼的直接暈了過去。
林清綰本以爲這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卻不想那黑衣人又走到一人身邊停了下來。
林清綰看過去才發現正是那縣令的女兒蘭心,蘭心看到黑衣人過來嚇的瑟瑟發抖道:“做什麼?我和她們可沒有合謀?”
黑衣人笑了下:“我沒說你們合謀了,只是我單純看你不順眼罷了,有個縣令的爹很了不起,還想拿銀子收買我。”黑衣人說完依照對小六的做的也把一粒藥塞到了蘭心嘴裡。
“我要叫我爹殺了你,你這個混蛋,畜生,你這個…”蘭心剛開始還罵的起勁,不過一會肚子就疼的翻滾在地:“我不罵了,給我解藥,求你給我解藥,只要你給我解藥我什麼都可以替你做,求求你。”蘭心一邊翻滾一邊痛苦地哀求道。
黑衣人邪笑了道:“真的什麼都肯做。”
“我做,我做,我什麼都做。”蘭心不斷的點頭。
“好。”黑衣人重新拿了顆藥丸塞到她嘴裡,吃下藥丸後,蘭心的臉色瞬間好看了很多,嘴脣還有點輕微地哆嗦看着站在身前的男人眼裡滿是恐懼。
黑衣人將蘭心手上和腳上的繩子割斷隨即笑道:“脫衣服。”
“什麼?”蘭心難以置信地看着黑衣人道。
“脫衣服,不要再讓我說一遍。”黑衣人的臉色已經不悅。
蘭心羞恥地臉色漲紅,但顯然剛剛地疼痛已經讓她受夠了,她不敢違逆黑衣人的話,手顫顫驚驚地將衣服解開。
剛解開了外衣,臉上便捱了一巴掌,黑衣人冷着聲道:“動作給我快點。”
蘭心一邊斷斷續續地抽噎,一邊加快速度脫衣服,很快只留了件肚兜。
“臉長得不怎麼樣,這身子倒是不錯。”黑衣人一邊說一邊邪笑着在蘭心的身上撫摸了幾下,隨即一用力直接將她的肚兜扯了下來。
蘭心羞恥的整個人都在顫抖,她平時家裡人都寵着她囂張跋扈慣了何曾經受過這種事情。
黑衣人摸着蘭心的肌膚,這種千金小姐嬌生慣養,皮膚如綢緞般細滑,他一把將她蘭心拉到身前,開始不再壓抑自己慾念直接將她壓倒在地上。
蘭心大哭拼命的掙扎道:“不要,不要這麼對我。”
黑衣人擡起身子冷聲笑了下:“我不逼你,或者我再給你一粒藥,你直接吃下去,再痛你別給我求饒,要麼現在乖乖給我閉嘴,老子這段時間很久沒碰女人了,你聽話點我一會溫柔點,要不然有的你受的。”
林清綰雖然不喜歡蘭心這個人,但見她要被糟蹋,到底心有不忍:“你又何苦爲難一個女人。”
“你最好給我乖乖的閉嘴,雖然我疼惜你那張臉,不想污了你身子免得影響價錢,但你若再多說廢話就別怪我不客氣。”黑衣人看着林清綰道。
隨即又轉過頭看向蘭心道:“怎麼樣,想好了嗎?”
蘭心顯然已經吃過那個藥丸的苦頭,覺得自己扛受不住,於是自暴自棄的閉上眼睛四肢張開,心死了般決定任由那人糟蹋。
黑衣人顯然對蘭心的識實務很滿意,低下頭去在她身上一路親吻。
一衆女子皆撇過頭去,這些人裡很多人都尚未出閣,對即將要在自己面前上演的活春宮就是想想就面紅耳赤。
很快小廟裡就傳來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低低的**聲,那聲音極大,衆人想將耳朵掩蓋起來可惜手被綁着無能爲力。
蘭心剛開始叫的有些慘,後來可能在這場情事裡慢慢得了趣,居然開始慢慢配合,聲音也漸漸浪了起來。
“說,舒服嗎?”黑衣人忽然邪笑地問着蘭心。
蘭心此刻臉色緋紅,眼眸含春,低低地嗯了一聲。
黑衣人大笑顯然極爲開心一把將蘭心拉起來換了個姿勢:“爺很快讓你更舒服。”
蘭心已經不知反抗,這時就像牽線的木偶般任由黑衣人動作,黑衣人的撞擊時輕時重,蘭心儘管知道自己這樣不對,還是沉溺於這無邊的慾海裡。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這場激烈的情事才結束,黑衣人從蘭心身上下來後就走了,蘭心依然呆呆地躺在地上,此時她已經完全的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剛在這個男人面前的種種,臉上滿是痛苦和羞憤之色。
一衆人看她這樣都低低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林清綰這邊逃跑失敗,楚夫晏和楚子逸那邊正在辛苦的尋找着林清綰。
他們一路追來已是精疲力盡,走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兩人同時猶豫了。
林清綰被綁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信息。現在時間緊急,林清綰又是個姑娘家,他們不敢耽誤可也不能確定到底該走哪條路。
楚子逸皺眉,詢問楚夫晏的意見:“要不,稍稍等等?”
楚夫晏搖頭:“不行,時間緊急,來不及耽擱。這樣吧,咱們兩個兵分兩路。手中都拿煙火信號,若是一人找到林清綰的下落上,立刻燃放,另外一人急忙趕過來就是。”
楚子逸知道林清綰在楚夫晏心中的地位,生怕楚夫晏一時激動,做出什麼傻事,猶豫着不肯同意。
楚夫晏等的心急,策馬就要從其中一條路走過去,楚子逸急忙攔住他:“你先別急,那就先按照你說的那樣,只是若是看見了林清綰,你莫着急,先別輕舉妄動,等我到了咱們再細細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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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夫晏哪兒顧得,胡亂的點了點頭,就一路走了過去,楚子逸搖搖頭走上了另一條路。心中暗暗祈禱,只希望不要再出什麼岔子。
不到半刻鐘,楚夫晏就來到了林清綰被綁的破廟前。
楚夫晏看着這座破敗的廟,林清綰會在裡面嗎?
自己是現打探打探消息,還是直接把楚子逸叫過來?
楚夫晏想着林清綰被抓走時的情形,咬了咬牙,直接就衝了進去。
他剛走到門口,就被幾個黑衣人攔住。看着他們的衣着,楚夫晏眼睛一亮,看來林清綰十有八九就在這破廟裡面。
他不再猶豫,從袖子中拿出煙火信號點燃,然後和黑衣人纏鬥起來。
邊打鬥邊尋找林清綰的位置。
只是破廟中人多,黑衣人看到楚夫晏放了煙火信號,也急忙放出他們的特殊信號,立刻就有一堆黑衣人涌來。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楚夫晏還要分心尋找林清綰的位置,想帶林清綰離開。於是明顯的落了下風,只能勉強自保。
而在廟裡的衆人也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紛紛探出頭來查看。林清綰沒有鐐銬,很是自然地就走到破廟門口,一眼就看到了被圍攻的楚夫晏。
林清綰心下激動,卻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大聲吼叫,怕分了楚夫晏的心。
應該是心有靈犀,在林清綰靜靜的看着楚夫晏的時候,楚夫晏彷彿察覺到了什麼,猛地一回頭,正好和林清綰四目相對。
楚夫晏欣喜若狂,手中動作凝滯了幾分,瞬間就被一個黑衣人一劍刺穿了肩膀。
林清綰這下在沒壓住,驚呼一聲。
楚夫晏一劍隔斷了剛纔捅他的黑衣人的喉嚨,且戰且退,不着痕跡的往林清綰這邊走過來。
林清綰看的害怕,可也不敢言語。咬緊了牙關,只覺得嘴裡都翻出血腥味來。
走到林清綰跟前,楚夫晏把林清綰猛的向自己懷裡一帶。
林清綰只覺得天旋地轉,下一秒她就站在了被圍攻的圈子裡.
楚夫晏受傷的手緊緊地摟着她,鮮血一陣陣的涌出來,打溼了林清綰的衣裙,林清綰看的心驚膽戰,又不好推開楚夫晏。只能反手緊緊地摟住楚夫晏的腰。
楚夫晏身受重傷,還要帶着林清綰。體力漸漸不支,揮舞着沉重的劍勉強自保。
楚夫晏一邊擋住黑衣人的攻擊,一邊不動聲色的摟着林清綰往廟門口走。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廟門口。
只是,這時楚夫晏身上多處受傷,已經到了極限,劍也幾乎拿不動,可黑衣人還是沒有要減少的樣子。若是楚子逸再不來,不僅林清綰沒救出來,連楚夫晏也都會搭進去。
難道真的逃不出了嗎?正在兩人逐漸心灰意冷,慢慢絕望的時候,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楚夫晏像是看到了救星,猛的擡頭,果然是楚子逸看到煙火信號後匆匆趕過來。
看到楚夫晏身受重傷,楚子逸也急忙加入了戰場。楚夫晏受到鼓舞,手中又多了幾分力氣,一連刺穿了兩個黑衣人的喉嚨。
兩人都有分寸,且戰且退,護着一個不懂武功的林清綰很快就逃離了黑衣人的包圍。
三人急忙朝着來時的路逃跑,可是黑衣人在後面窮追不捨.
楚子逸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黑衣人擺脫。
擺脫黑衣人後,三個人急忙回到酒館。銅雀和林妍若都在酒館等着。一看到楚夫晏渾身是血的樣子,林妍若就哭了起來。
楚子逸被哭的心煩,瞪了一眼林妍若:“晏兒還沒事,哭什麼哭,快些準備好。我們趕緊走。”
林妍若被楚子逸兇了,也不敢放聲大哭,紅着眼睛和銅雀去準備包袱了。
趁林妍若和銅雀準備東西的時候。林清綰和楚子逸用了些乾淨的布條,金瘡藥稍微給神志不清的楚夫晏止了血。
林清綰滿臉愁容:“去拓拔族路途遙遠,行程顛簸。夫君身上的傷如此嚴重。還受得住嗎?”
說完,看向楚子逸,試探性的問:“不然咱們就此回去,那些黑衣人再膽大包天也不敢追到京城,我這毒也就罷了吧。”
楚子逸聞言一愣,擡起頭,意味不明的盯着林清綰,一會兒又低下頭悶悶的說:“瞎說些什麼,都走到這裡了,哪還有回去的道理?若是回去了,晏兒的傷不也白受了。還是快些準備,趕緊去拓拔族吧。”
楚子逸本來是想騎馬走,這樣稍微快些,目標也能小些,可是三個女人都不會騎馬,沒有辦法,只能在酒館租了一輛馬車,馬不停蹄地朝拓拔族走去了。
在路上楚夫宴一直昏迷不醒,林清綰依不解帶的照顧他。而楚子逸在外面幹嘛。他們晝伏夜出,白天的時候躲起來休息,夜間,匆忙趕路回去再沒有遇到過那些黑衣人。
每天林清綰心憂的就是楚夫宴身上的傷。大大小小不下十處刀口。他們出來金瘡藥帶的也有限,可是路上顛簸。看着才止了血在路上走一會兒傷口又崩開。
你的除非認識一衰弱下去,生命體重越來越你千萬不輕易流眼淚的人,也哭紅了眼。
他多次要求調頭回去。回到京城,趕緊給楚夫晏療傷纔是。
可是楚子逸不同意。都已經走到這裡了,再回去又是一場顛簸,既然如此,還不如早點去拓拔族,說不定還有救。
趕了幾日他那已經隱隱能看到拖把族的領地標誌了,只是這是他們又面臨上了一個重大危機。
楚夫晏已經喝不下去水了。林清綰給他喂什麼他都吐出來。嘴對嘴喂都喝不下去,身上的傷再也合不住金創藥也用完了,乾淨的布條拆了一堆,林清綰連自己的儒裙都拆了。
在這麼下去,他們還沒到拓拔族。楚夫晏就死在這馬車上了。
林清綰拒絕在趕路下了馬車喝出自一四處去尋找,看看有沒有大夫。
可這荒郊野嶺的去哪兒找大夫?
看這楚夫晏的慘狀,林妍若什麼也不知道,只會一天到晚的哭,而且她認定楚夫晏這傷是爲了救林妍若才瘦的。
若是沒有林清綰她們怎麼會從京城那麼遠的地方到拓拔族來,然後遇到刺客,楚夫晏又怎麼會爲了救林清綰身受重傷。
因此,林妍若對林清綰的怨恨越來越深。甚至到了從未有過的地步。
這天晚上,他們不敢再趕路,只怕楚夫晏的傷口又惡化,當天晚上就撒手人寰了。
可他們不也能在這邊乾等着,楚夫晏的傷也沒辦法好。
林清綰急的水都顧不上喝,嘴角都起皮了,可還是想不到什麼辦法。
迷迷糊糊中,林清綰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恍惚間,她回到了自己還在京城的時候,自己割了身上的肉,做了假孕丹,送給林秋嫿,讓林秋嫿去爭寵。
宛若一道平地驚雷,把林清綰炸醒。
林清綰哆哆嗦嗦的站起來就要去拿刀。
銅雀和楚子逸在跟前看着,嚇得魂魄都飛了,趕忙上去按住林清綰。
楚子逸痛心疾首地說:“晏兒這不還沒去嗎,就算要殉情,也還太早了些,還沒到最後關頭,說不定還有希望的。”
林清綰哭的眼淚嘩啦的,她拼命搖頭:“不是,我,我是極陰肉軀,說不定可以治好夫君。”
楚子逸年少時走南闖北,見多識廣,雖說林清綰吐字不清,可他還是聽清了林清綰說的四個字。
他吃了一驚:“你說什麼?”
林清綰拼命想掙脫出楚子逸和銅雀的鉗制:“我說,我是極陰肉軀,我身上的肉,或許可以救夫君。”
雖說楚子逸知道極陰肉軀是個多麼神奇的體質,可是他不確定,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冒險:“胡鬧,你是從哪裡知道的?就算極陰肉軀神奇非常,可也不能解百毒醫人人傷呀。”
“我知道相救晏兒,可在這種事情上開不得玩笑的。”
林清綰一心要救楚夫晏,那還顧得上那麼多:“我身上的肉很是神奇,說不定能救夫君。現在這種情況,還能有什麼辦法?咱們停在這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荒郊野嶺的,什麼都沒有。”
“與其留在這裡讓夫君等死,還不如試試我說的法子。萬一有用,皆大歡喜不是?就算沒有。我也是該夫君陪葬的,那還能疼惜得了這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