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墨聽到她這樣說,終於舒了一口氣,總算不再追問自己了,要是她再追問自己,那自己就真不知道要該怎麼辦纔好了。
其實陶墨這樣提議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如果太子妃真的按照她所說的這樣做,那樣太子妃和白靈溪之間應該是不會有衝突的,大家也都可以少些頭疼。
而且,白靈溪那個人雖然是刁蠻任性,但是如果沒有人主動去招惹她,她應該也不會去主動招惹別人的,估計是嫌麻煩吧!
但願太子府以後還能天天安寧,嗯,祝福太子。
看來太子妃也是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現在也是終於不再去糾纏陶墨了,自顧自的站起身說道:“那我就不打擾弟妹吃飯,前面還有很多貴婦們需要招待,我就先去前面看看,弟妹吃好喝好。”
“好,太子妃慢走。”陶墨也起身說道,看着太子妃越見走遠的身影,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趕快吃,吃完回家!在這裡呆着太心累了!指不定一會兒又有哪個貴婦來找自己談話,真是煩人的慌呢,看來下次再參加這樣的宴會,自己要想辦法躲得遠一點,儘管自己並不是一個多麼喜歡清靜的人,但是自己更不喜歡和這些後院的女人們談話。
陶墨獨自心想着,越發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而在此時的西國,有人也在這天完成了大婚,就是白嶧和柳汝,他們的婚禮不得不說是很倉促的,不過舉辦的規模依舊是非常的大,就連皇上也親自給他們下了賀帖。
不少的重要官員和大臣們都也參加了觀禮,因爲白嶧是當下最有力的皇位競爭者,而柳汝又是手握大權的丞相之女,這兩個人的結合也讓不少人紛紛側目。
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柳丞相這是把寶押在了白嶧的身上,從此他們兩個就是一榮俱榮並且一損俱損的,各位大臣們其實也都是想看一看,最後這個白嶧到底能不能取得皇位。
所以他們兩個的婚禮也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而兩位當事人卻顯得並不是那麼的在乎,婚禮依舊舉行完以後,就送入了洞房。
西國並不像南國那樣,成親禮舉行完以後,新郎官還需要陪着賓客們喝酒,而是賓客可以自己吃筵席,新郎官並不用出席,只需好好的陪着新娘子就好了,因爲西國的禮節非常的多,舉辦的時間也非常長,所以,等所有的禮節都舉行完以後,就已經到了晚上了。
大家也都不去耽誤新郎官和新娘子少有的溫存時間了,各自湊成一堆兒一堆兒的獨自喝着酒,也只能拿着自己的朋友去開玩笑,也順便就着這個難得重聚的機會,相互的聊聊天。
而此時剛到洞房裡的白嶧和柳汝,面對面坐着,相互無語,過了一會兒以後,白嶧終於開口了,說道:“爲夫第一次見娘子這樣裝扮,當真是勾人的很。”
聽着白嶧這樣不正經的話,柳汝瞬間就紅了臉,好像帶着一絲怒氣的說道:“白嶧,你又在
瞎胡說些什麼,我什麼時候和你這麼熟了,我們雖然已經成親了,但是你可不要真想着我能把你當成我的相公,我告訴你,這是永遠不可能的!”
白嶧聽着柳汝這樣說道,倒是也不生氣,繼續嘻嘻哈哈的笑着,說道:“娘子的氣性可真是大,這以後可讓爲夫怎麼受得了呢!”
柳汝本來以爲他會生氣,沒想到竟然就聽到了這麼幾句不溫不火的話,頓時,也不知道自己該要說什麼好了,只能氣呼呼地轉過頭去,再也不看白嶧一眼。
白嶧看着柳汝這個樣子,倒是也非常的不在意,自顧自的走了幾步,在她的身邊坐下,挨的還非常進,彷彿兩個人很親密的樣子。
柳汝見他朝自己走來,還就這麼直接坐下,嫌惡地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緊皺着眉頭,什麼話也不說,胸膛一起一伏的,表示着自己的怒氣。
過了一會兒,白嶧終於再次行動了,他站起身來,自己動手鋪着被子,這一幕卻把柳汝給嚇了一跳,嚇得她趕緊站起身,說道:“你,你怎麼……”
柳汝一邊說着,一邊還用手顫顫抖抖地指着牀鋪,彷彿及其不敢相信的樣子,一個堂堂的皇子,怎麼就自己這樣動起手來,也不找下人,就他乾的這個,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幹過呢!
“怎麼了!娘子!”白嶧鋪好牀以後,站起身來,笑咪咪的看着柳汝,拍拍手說道,“好了,爲父都已經收拾好了,娘子可以上牀睡覺了!”
“誰,誰要和你上牀睡覺!做什麼美夢呢!”柳汝又生氣又羞憤的說着。
“嗯,既然娘子不願意……”白嶧故作思考了一會兒,繼續說道,“那爲夫就不和娘子一起睡了,娘子先睡吧!”
柳汝有些狐疑的看着白嶧,彷彿極其不敢相信他說的這個話,疑惑的問着:“你確定嗎?”
白嶧非常瀟灑的點點頭,說道:“對呀!娘子放心吧!安心睡就好了,有爲夫給你守夜!”
柳汝聽到他這麼說,心中一動,面上卻依舊是帶着嫌棄的神色,說道:“有你在我纔是最放心的呢!”
白嶧這回倒是什麼也沒說,獨自抱着一牀被子,朝着屋子角落裡的一張牀鋪走去,自己又把被子整整齊齊的鋪在那張小一點兒的牀鋪上。
這張牀鋪是白嶧在成親之前,專門讓人給他打造的,他就知道早晚會有用上的一天,依着柳汝那個性子,會和他同牀纔怪,能和他同在一個屋檐下相處,就很不錯了呢!
柳汝就這麼看着他自己一點一點的走向那個小一點兒的牀,然後把被子鋪好,也不脫衣服就那麼直接躺下,她感覺今天簡直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觀,讓她對白嶧的所有的認知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以前她的印象當中,其實白嶧並不佔多少,留給自己的記憶也非常少,因爲自己只顧着天天追在太子身邊跑了,從來沒有仔細的觀察過這個所謂的二皇子,也只是聽以前下人們
之間傳言,來去對這個二皇子進行判斷,現在想來應該也是不全面不透徹呢!
柳汝嘆了一口氣,再次看向牀鋪上的那個人,也沒有什麼動靜了,她只好朝着身旁的那個大牀上走去,空空蕩蕩的牀上只有她一個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受,是該開心還是憂傷呢!
無奈的看了一會兒牀幔,就獨自睡了過去。
白嶧和柳汝的新婚之夜就這樣過去了,一夜平淡無波,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而對於他們的一舉一動,西國王那裡都有人監視着,他倆這一晚上一點兒動靜也沒有,自然也有人去稟告了西國王。
可是西國王聽了下人給他帶來的消息以後,卻是非常的開心,雖然這兩個人身後的兩派勢力都已經與他無關,並且也被他削弱了不少,但是如果這兩派也能因爲白嶧和柳汝而產生一些什麼矛盾,他自然也開心不過的了,什麼比蚌埠相爭漁翁得利,還好的呢!
所以,西國王也並沒有再派人過去打聽,或者是去追究,也就放任不管了,任他們去鬧吧!最好能讓白嶧和柳丞相相互之間也產生矛盾,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
總之來說,白嶧和柳汝的這場成親,既受到了關注又沒有受到最應該關注的人去關注,也不知道該說他們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呢,估計這個結果就連白嶧也沒有想到的吧!
西國這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陶墨和司徒音不可能不知道,就在兩人正談論着的時候,沒想到又遇到了刺客。
不過這次的刺客顯然不是那麼的厲害,因爲他沒有幾下就被司徒音給輕鬆的制服了。
司徒音把他扔給了暗影去審問,沒過一會兒,暗影就給司徒音帶來了審問的結果。
依舊是西國王。
其實上次黑生刺殺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知道是西國王的了,只不過沒有想到西國王這麼厲害,竟然還不死心,又派人來刺殺,還派了一個雖然武功也不錯但是根本不如黑生的人。
這個西國王也是屬於急病亂投醫的人,真是一着急什麼人也胡亂請,不過這次也告訴了司徒音和陶墨,西國王是真的容不下他們兩個了,他們和西國王之間絕對會你死我活,所以,對付西國王的事情也更要提上日程來。
陶墨和司徒音並沒有商量,只是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所以就讓各自的紫殿和黑暗殿去加緊的‘對付’西國王,不能放鬆警惕!
這下子,紫殿和黑暗殿同時出手,而那邊的留痕閣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後,也打算插上一手,看來這個西國王也是真的沒有什麼活頭了。
置於留痕閣爲什麼也要插上一手的原因,就是因爲白嶧決定行動了,他感覺這應該是最恰當的時機,而且司徒音也向他拋來了橄欖枝不是,怎麼能不好好把握呢!
三方一起聯手出動,是難得一見的場面,這樣不論是誰,估計都是插翅難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