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生?
陶墨聽到司徒音說出這個名字以後非常的震驚,她沒有想過那個人就是黑生!怎麼最近接觸的名人這麼多,穿越女必備體質嗎?
陶墨無奈的想着。
說起來這個黑生,他是一個西國的人,可是常年卻在四國之間遊蕩,據說是背後的勢力非常大,可是誰也不知道他背後的勢力有哪些,有人猜測是個很神秘的殺手組織,可是他殺人卻常常獨自出行。
也許越是不瞭解就越是神秘,黑生成了人們心中都非常畏懼又想用的一個人。
而黑生殺人除了有足夠的報酬,還必須要有興趣,如果對人有興趣就會接下來這個活,如果沒有興趣的話就不會同意或者同意了也不去好好辦。
有了這個黑衣刺客是黑生的這個消息,所以陶墨就能判斷出大概是因爲什麼使他想去殺了自己,而又改變了主意。
“他是黑生?”陶墨心裡雖然有些確定,但還不是非常的可以拿定主意,所以她疑惑的說道。
“對,他確實是黑生。在他刺殺咱們的時候,我發現他的箭上有一個特殊的標誌,是獨獨屬於他的標誌,就讓人按着這個標誌繼續查了下去,沒有想到真的是他。”司徒音回想起來那一天,他一開始知道是黑生也很驚訝,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請到黑生,或者是他們竟然讓黑生產生了興趣。
“那意思就是,他第一次射的那把劍,只是爲了試探咱們而已?”陶墨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是,我也是這樣懷疑的。”司徒音認同的點點頭,認真的說道。
“那這一次,他跟着咱們是爲什麼?一直不出手,結果今天突然出手了,又是爲什麼?”陶墨思考了一會兒,依舊想不清楚這個問題,她不太能明白黑生的心裡面想的是什麼。
“他之前一直跟着咱們,可能是爲了想找機會殺咱們,而這一次突然出手卻沒有使出全力……大概是,又對咱們產生了興趣吧!”司徒音神秘兮兮的和陶墨說着,語氣中帶着誘惑。
“他……又對咱們產生了興趣?”陶墨聽到司徒音的解釋以後,瞪大了眼睛,非常驚訝的問着。
這個黑生果真是讓人猜不透,真是隨心所以第一人啊!有興趣就來刺殺,沒有興趣也不怕別人殺死自己,依舊來刺殺,可是卻不出全力,真是奇怪的一號人物。
可是,聽到司徒音這麼解釋,陶墨又聯想到了之前司徒音說的‘三招之內’制服刺客,難不成司徒音早就預料到了,事情會按照這樣的路線發展,所以才和自己打那個賭?
陶墨帶着疑惑又探索的眼光看向司徒音,帶着些拷問的語氣問道:“難道,你早就知道這一切嘍!就留我自己提心吊膽的在這裡隨意猜測嗎?”
陶墨話越說越肯定,語氣也越發的加重,說到最後已經是恨不得撕了司徒音。
“呃,娘子,這個……”司徒音眼光躲閃,頗爲尷尬的解釋着,一邊解釋着腳步一邊還
往後退,彷彿隨時準備要逃跑。
“司徒音!”陶墨一聲大吼,瞬間拔出來了自己腰間的劍,朝着司徒音毫不留情的砍去。
司徒音看到這樣,反應飛快的轉身就跑,從湖面上運着輕功,從水面上踏過,而他的身後還緊追着嘴裡大罵他的陶墨。
“娘子,手下留情啊!”司徒音一邊朝着岸上逃竄,一邊還不忘記朝着身後的陶墨說着。
“留情個鬼!你給老孃停下來,讓老孃砍你三百遍!”陶墨在司徒音身後緊追着,一邊說着一邊還不忘拿劍朝着他揮去。
司徒音急忙躲閃陶墨的這一劍,嘴裡還不停的說着:“別呀!好墨兒!好娘子!咱們先放下武器好不好!”
陶墨這次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拿劍朝着司徒音狠歷的揮去,而司徒音也因爲躲閃不急,被瞬間削掉了一縷髮絲。
“娘子你來真的啊!”司徒音手中揪着自己的那一縷被削掉的髮絲,朝着身後的陶墨大聲說道。隨即急忙再次加快了腳步,朝着前方跑去,陶墨依舊在他的身後緊追不捨。
兩人這樣讓湖中船上的人們和岸上的人們都看呆了眼,沒有太搞明白這兩個人在幹什麼,只見兩道身影飛快的過去,連人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楚。
大家看着兩人已經飛過,都無聊的繼續幹着自己在做的事情,繼續享樂,湖面上又恢復了一片平靜,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在西國的皇宮,西國王也知道了黑生沒有刺殺成功的消息,憤怒的打碎了一桌子的茶杯。
“他沒有刺殺成功?他是不是故意而爲的!”西國王憤怒的盯着跪在自己腳邊的屬下,眼中彷彿都要冒出來火一般着的說道。
“是!王上,”底下跪着的人也非常的緊張,卻還是如實回答着,他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據說,是被司徒音三招之內製服的。”
“什麼!”西國王聽到屬下的稟報,瞬間站了起來,一腳踹翻了跪着的人,眼光幾乎冒火。
底下的人一腳被西國王給踹倒後,又趕快跪了起來,一動不動。
西國王獨自平靜了一會兒,說道:“再去找人,再去殺!一直找人!直到殺了他們爲止!”
西國王就彷彿是一個已經殺紅了眼睛的人,這一次他不但要殺了陶墨,就連司徒音也要一起剷除掉。
“是!”底下的人連忙答應道,就趕快轉身出門去辦。
屋子裡就留着西國王獨自一人,他坐在了椅子上,獨自平息着,他本來以爲這個傳說中的黑生會因爲銀子而竭盡全力的爲自己去辦事,竟然沒有想到,這個黑生真的會因爲興趣!
不過,這也不能阻擋他殺了陶墨以及司徒音的決心誰也不能阻擋他,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擋!
西國王獨自正在想着,突然聽到下人來報,說二皇子求見,西國王同意的嗯了一聲,沒一會兒,白嶧就走了進來。
“兒臣參見父皇!”白嶧緩
緩跪下,面帶微笑的給西國王行了一禮。
“起來吧!”西國王又恢復了那樣平靜的面容,淡淡的說着,“朕今日招你來,是爲了通知你一件事情。”
白嶧看着彷彿漫不經心的西國王,內心浮起一絲冷笑,他早就猜到這個好父皇要幹什麼了。
“柳丞相的嫡女早已心慕你已久,朕看着那也是個好姑娘,就成全了你們這一樁美事。”西國王淡淡的說着,他這麼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本來太子在世的時候,他想把柳丞相的嫡女嫁給太子,因爲是爲了給太子鞏固地位,希望有個人可以幫他,而現在,他發現柳丞相越來越不聽管教,就打算把柳丞相的嫡女嫁給白嶧,其實也是側面的剝削了柳丞相的權力。
西國王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讓白嶧去繼承大統,太子死後,本來就沒有幾個兒子的西國王其實也起了要讓白嶧繼承的念想,因爲白嶧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的還皇位總不能給了其他的王爺之子。
可是後來,一個妃子竟然生了皇子,這個消息令西國王高興不已,他就決心要好好培養這個皇子,順便要爲自己的這個小兒子清除未來的‘障礙’,所以,他就想到了要把柳丞相的嫡女嫁給白嶧。
而白嶧聽到西國王的說的話以後,暗自低頭笑了笑,一切自然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柳丞相多年積攢的勢力,哪裡是西國王一時之間就可以完全拆解的!還是西國王太不瞭解白嶧,更不瞭解柳丞相了。
白嶧雖然一直在和柳丞相合作,但是沒有可以牽制住柳丞相的東西,如果真的把柳汝順利的娶到的話,那麼這就是牽制柳丞相的最好辦法,柳丞相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肯定會非常在乎的。
柳丞相那個人的心中真實想法就連白嶧都不敢說能全部的猜出來,所以他必須在和柳丞相合作的同時,也算計在他身上,這樣才能保證柳丞相能一心的扶自己上位。
不得不說,白嶧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西國王已經年齡大了,越來越不適應這個社會了,所以,必定是白嶧這樣的人才能把他擠下去,取得那個位置。
“是,兒臣領旨,謝過父皇。”白嶧不動聲色的跪下謝禮,依舊是恭恭敬敬的樣子。
西國王似乎也是愣了一下,彷彿是沒有想到白嶧竟然會答應的這麼輕鬆,不過也很快的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輕鬆又得意的笑容,好像是認爲不管白嶧多大,都逃不出自己的手心,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嗯,那你下去吧。”西國王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淡淡的說着。
“是,兒臣告退。”白嶧淡淡的又行了一禮以後,就退出了房間。
白嶧剛剛出了房間以後,就有一個宮女往他的手心裡面塞了一張紙條,他下意識的攥緊拳頭,看着快步離去的宮女背影,緊緊的皺着眉頭。
手中的紙條還帶着餘溫,溫熱的觸感就在他的心裡,是什麼樣的人會給他傳消息?還用這種方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