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陶墨這樣做,也是甚和司徒音心意的,畢竟司徒音也擔心自己娘子被白峰“欺負”了,由他擋在二人只見,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峰察覺到了這微微有些不對勁的氣憤,卻絲毫不覺尷尬,而是臉上的笑意更甚,彷彿是遇到什麼開心事兒一般。
陶墨和司徒音則是滿臉黑線的看着自樂的白峰,心中都甚是無語道,這白峰腦子是受到過什麼重擊嘛,怎麼與常人相反呢,我若是白峰,此時心裡應該十分失落纔對,可偏偏白峰笑得跟沒事兒人一般沒心沒肺。
“那你們何時上路呢?”白峰斂起那邪邪的壞笑,一臉正經的說道,據他判斷,這司音和墨陶一副初來西國的樣子,若不是特別急着趕路,那應該是會邊走邊玩,一路晃晃悠悠的到達目的地。
果然不出白峰所料,司徒音開口說道,“在下與墨兒初來西國,想着開闊一番眼界,加之又不是很急着趕路,所以便打算在西國中游玩一番。”
陶墨點了點頭,關於這事兒,她昨夜裡就有和司徒音商量過了,他們雖說是想急着趕路,但是尋找皇室活泉水這事兒有急不來,一切還得憑藉着機緣巧合。
加之這又偶遇了太子,萬一能從太子手中套取活泉水呢,二人便不打算急着去尋了,先從太子這兒下手也是極好的!
“太子殿下可有興趣一同前去?”司徒音笑着問道,心道,只要這太子同意了,那他們便離計劃又近了一步,而那活泉水也就離他們不遠了!
“當然有興趣!”白峰忙點了點頭,他可是極樂意跟這陶墨他們一同前去的,這樣一來…一路上便是樂趣無窮的,白峰這樣想着,便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陶墨和司徒音。
陶墨和司徒音卻沒太在意,權當這白峰鬧着玩的,總之這不算長的時間相處下來,二人都發現這白峰不正常得很,心中卻高興的很,在遊玩的路上慢慢給白峰下套便好。
接下來,陶墨和司徒音並沒有立即啓程,而是二人離開客棧度蜜月去了,撇下白峰一人守着客棧,而白峰卻還不知情,只以爲司徒音夫婦是出去採購商品的,若不是因爲白峰此時的身份處境不適合上街,那他定不會錯過這一機會。
而司徒音夫婦呢,也不全是去遊玩的,主要是去成衣店買兩身成衣,不然穿着這南國的衣服上街,但凡有腦子的都知曉二人不是本地人了。
而西國的服飾,相對於南國的繁瑣,相對來說就簡單幹練多了,其主要原因,也是因爲西國主要發展農業或是開採礦業,而這都是祖上時的規矩,即便是是現在的皇室貴族等等,穿衣風格也主要以簡約圍爲主。
陶墨一開始穿上這西國的服侍時,感覺彆扭得很,且不說陶墨,就連年少常常四處遊歷的司徒音,穿上這許久爲穿的服侍,也有一絲不自在的感覺。
而二人卻出了吐槽這衣服的料子微微有些不尋常外,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畢竟一切都要慢慢適應,也許將來去了東國,會有更加奇怪的服侍。
陶墨臨走前,卻也不忘給小紅以及司徒音的暗衛們拿些衣服,畢竟二人身後的隨從若是穿着南國的衣服,就再怎麼僞裝別人也能一眼看出來這不是本地人了。
然而衣服的事兒卻不用陶墨太過於操心,畢竟這些暗衛們都已準備好了,但司徒音卻沒有這麼跟陶墨說,而是一臉寵溺的笑容,眼神似乎在表達着“你開心就好”這樣的意思。
爲了不讓陶墨白忙活一場,於是司徒音就成了陶墨可憐的苦力,幫着陶墨提這些衣服,可偏偏大街上人來人往,暗衛們也不好現形幫司徒音。
於是衆人看到的,便是陶墨在前面歡快的走着,一會兒東看看,一會兒西瞧瞧,而司徒音卻被迫在陶墨身後提着一大堆衣服,心中也氣得不輕,心道,早知道是這樣,當初還不如讓她白忙活一場呢!
面對司徒音在身後氣鼓鼓的樣子,陶墨彷彿裝作沒有看到一般,繼續在司徒音身前走着。
而暗衛們則在司徒音身後努力憋着笑,他們何時遇到過司徒音吃癟時的樣子,也不對…可以說是時常遇到,自打自家殿下遇到陶墨以後,就時常看到司徒音一副吃癟的樣子,而司徒音卻默默的承受着,不敢不聽陶墨的話。
“三百兩黃金了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輕鬆賺到三百兩啊!注意這可是黃金啊!”陶墨在前方走着,忽然聞得一陣吆喝聲,而陶墨靜下來聽那聲音,卻發現又是“三百兩”,心中哭笑不得,莫非她陶墨就和那三百兩那麼有緣嘛。
面對吆喝聲,陶墨的態度是,不妨簽約看一看,若是自己真的辦的到呢,便向後看去,這時纔想起司徒音被自己分配到做苦力去了,心裡不禁有一絲失落以及一絲懊悔。
然而事情卻還有轉機,淘米正低着頭懊悔之時,卻感覺到自己被抱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而陶墨不用想,也知曉那是司徒音,只聽聞耳邊傳來低語道,“你這小丫頭!莫非是想累死你相公不成啊!”
聽到這十分熟悉的抱怨聲,陶墨只覺得心裡暖極了,這樣的聲音將陶墨方纔的失落感全部沖刷乾淨了,而此時的她,心裡想着,我還有司徒音…
原來,在方纔司徒音拎着東西時,過了一輛馬車,而司徒音一轉眼,卻發現眼前的視線中沒有了陶墨的身影,陶墨與司徒音便這般被人羣衝散。
當即司徒音沒有猶豫,將那些憋着笑意的暗衛們召喚了出來,將所有的衣服都扔給了他們,只匆匆留下一句,“我去找陶墨!”便瀟灑的只剩一個背影了。
一邊尋着陶墨,一邊心中不爽道,這小丫頭也真是的,都跟我走丟了卻還沒有察覺!若是遇上壞人怎麼辦,不過…話鋒一轉,若是陶墨真遇上了壞人,最後被欺負的究竟是陶墨呢,還是那壞人,結局也不得而知。
終於,司徒音在一個人羣外,看到了正垂頭喪氣的陶墨,瞬間心疼不已,毫不猶豫的上前將陶墨摟入自己的臂彎之中,還好,他沒有失去她,她也沒有離開他…
“司徒音…”陶墨
擡眼看向司徒音,閃着無辜的大眼睛,而此時的雙眸中依稀掛有淚痕,司徒音摸了摸陶墨的頭,說道,“這麼大了,還哭鼻子。”
陶墨卻解釋道,“不是啦,是眼裡進了傻子沙子!”事實上,陶墨眼中的確是進了沙子的,她也不可能會因爲見不到司徒音而哭泣,最多是傷心一會,而且一會之後便又跟沒事兒人一樣,想來倒是有些司徒音“小題大做”的感覺,不過陶墨卻深知,司徒音這樣做是爲了自己。
司徒音卻沒有跟陶墨較真,鬆開自己的臂彎,將陶墨放在身旁,所幸方纔來來往往的行人太多,不曾有人注意到他們這裡來,不然二人可就慘了。
畢竟此時的他們都是一席男裝,若是被人發現了,定會懷疑他二人有龍陽之癖的。
陶墨見司徒音鬆開自己後,輕輕扯了扯司徒音的衣角,對他說道,“那邊說賞金三百兩呢!”司徒音聞言,微微汗顏,心道,他這麼有錢的媳婦,居然財迷到這種程度,在司徒音看來,陶墨絕對是三句不離錢的。
司徒音卻沒有反抗,管她財不財迷呢 只要是他司徒音的女人,再怎麼財迷,再怎麼敗家,都是他司徒音的,旁人想要這麼個媳婦還沒有呢。
司徒音跟着陶墨“擠”進了人羣,而期間,司徒音可算是心疼得很,方纔新買的衣服,就這般殘暴的被衆人進行“拳打腳踢”,而自己那新新的靴子,也就這般可憐道被踩得“面目全非”了。
二人終於湊到了最前方,而只見方纔吆喝的人,陶墨細細一看,心道,怎麼哪都能碰到“三百兩”呢!
而畫上畫的是,那方纔剛與他二人吃了早餐的白峰,這懸賞的三百兩,只要是單單爆出白峰的位置,便能得到這些錢,司徒音對於這種東西無感,但陶墨卻跟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的不得了。
一副與旁邊圍觀的平民老百姓一般的神情,眼神中都流露着“我定要把他捉回來的決心”!
只不過陶墨也就是這般想想,若是真讓她動手,她也不忍心啊,畢竟好容易找到這目前看來唯一與那活泉水有聯繫的一個人啊,若是就這麼拱了出去,錢倒是能拿到,但是想要再尋這麼個機會,還不知要等多久呢。
只見那吆喝之人,身旁站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而那小姑娘卻一副彪悍的樣子,用現代的話來說便是“明明長着一副萌妹的模樣,卻偏偏要做那女漢子”,陶墨不禁心中有些吧掛着,這小姑娘莫非與白峰有什麼關係不成。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那人又吆喝道,陶墨有些心動,卻沒有辦法,只好拉着司徒音遠離這個讓他心動的地方。
陶墨剛想離開,卻被那小姑娘一把拉住了衣袖,閃着大眼睛對陶墨說道,“這位哥哥,你就不打算幫我找找人嘛…你若是找到了,我還能付給你黃金三百兩呢!”
許是陶墨與司徒音是衆人中極少數的看了一眼便離開的人,有或是陶墨神情中流露出與旁人不一樣的東西,那小姑娘一看便感覺陶墨遊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