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星閃爍!
戚如畫站在窗前,看天上燦爛的星星。那些星星像是調皮的孩子,不停的對她眨眼睛。
“戚姑娘,這回事情都解決了。您跟侯爺該好事將近了吧?”珍珠站在戚如畫身邊,笑嘻嘻的詢問出聲。
戚如畫點點頭,臉上有一點緋紅。
珍珠見狀,即刻驚喜的呼喊道:“那日子可定下來了?”
戚如畫搖頭,“還沒有呢!我們商議着,等六月份再研究成親之事。”
珍珠‘哦’了聲,“行,五月份不怎麼太平,挺不吉利的,六月份好,六六大順!”
戚如畫嘴角含笑,“就你嘴巴甜,跟抹了蜂蜜似的!”
珍珠伸了伸舌頭,笑的好燦爛。
戚如畫想到什麼,突然眯着眸子問道:“那你呢?你跟夜夕準備什麼時候成親?”
珍珠唰的臉紅起來,“戚姑娘,你別拿人家開玩笑了!”
戚如畫見珍珠不好意思了,內心邪惡因子蹭蹭的朝腦門兒竄,更不懷好意的說道:“我哪跟你開玩笑了嘛!你都是夜夕的人了,早晚都要嫁給他,這是大家都知道呀!”
兩個女人正在說笑間,珍珠的房門外突然傳來驚天動地的敲門聲。與其說是敲門聲,倒不如說是砸門聲。
珍珠疑惑的詢問道:“誰在外面呀?”
門外傳來夜夕低沉卻又急促的聲音,“珍珠,是我,夜夕!開門,快開門!”
珍珠和戚如畫對望一眼,戚如畫搖頭,低聲說道:“不給開!我要在你房裡睡,所以今晚你是我的!。”
珍珠‘哦’了聲,隨即開口說道:“夜夕,很晚了,你有事嗎?沒事的話就趕緊回房睡覺去吧,我……”
“砰”的一聲巨響打斷珍珠接下來要說的話,原來,門外的夜夕已經破門而入了。
戚如畫和珍珠皆是一愣,這夜夕越來越放肆膽大了,他真當他是屬禽獸的了?
“珍珠,我好熱,好難受!”夜夕進門後,直接就朝珍珠撲過來。
戚如畫嚇的尖叫一聲躲避開,眼睜睜看着珍珠那遲鈍的傢伙被夜夕抱了個滿懷。
就聽珍珠疑惑的詢問道:“夜夕,夜夕你怎麼了?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呀?你是不是生病發燒啦?”
聽到珍珠這話,戚如畫看向夜夕的臉頰,果然發現對方的臉很紅很紅,像是要燃燒起來了的樣子。
夜夕緊緊抱着珍珠,將戚如畫完全當成空氣,他語氣很痛苦的解釋道:“珍珠,剛剛……剛剛我去茅房,回來的時候在樓下聽了會兒曲子,不過喝了兩杯涼茶,就開始渾身發熱,難受的要死掉了!”
珍珠一聽夜夕這話,即刻扭頭看向戚如畫,“戚姑娘,夜夕這是怎麼了?”
戚如畫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吐舌頭的經典動作,然後悻悻說道:“你家夜夕喝的肯定是下了藥的茶水,所以中了春毒了!”
珍珠當下就慌了,“啊?那可怎麼辦呀?”
戚如畫嘴角一抽,“怎麼辦?呵呵,妹子你逗我開心呢麼?這是你的男人,當然是你把自己當成解藥送給他吃唄!”
頓了頓,她見珍珠似乎沒能消化自己說的話,而夜夕已經在急切的撕扯衣服了。爲了避免看到某些限制級的畫面,戚如畫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她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珍珠,你好好照顧你家夜夕,我……我還有事,不打擾你們倆卿卿我我了,我閃了哈!”戚如畫對苦着一張臉的珍珠揮揮手,然後一路飛也似的逃竄出珍珠的房間,最後還很體貼的幫裡面抱成一團的兩個人關上房門。
她好邪惡的站在門外,聽到房間內傳出珍珠低吟的呼叫聲,“啊!夜夕,不要這樣,你弄疼我了!”
戚如畫眨眨眼,靠之!夜夕速度也太快了,這就風風火火的衝進珍珠身體內了?這特麼是神八的速度麼?
“珍珠,我要你!要你!”夜夕聲音端叫一個急切,除了重複那兩個令人浮想聯翩的字眼,沒再說過別的話。
戚如畫摸摸鼻子,覺得聽牆根兒什麼的不怎麼地道。再三思考之下,她決定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好了!那魏逸軒在山崖下找尋屍體挺辛苦的,今晚一定會睡的很早。
然而,戚如畫的想法是好的,但是當她回到房間才發現,現實是殘酷的!
爲毛這樣說捏?嗯,因爲戚如畫一進房門,就被一雙守株待兔的大手緊緊摟住。
魏逸軒將戚如畫攔腰抱起來,大踏步朝屏風後的浴桶旁走,到了浴桶前面,他將戚如畫放下來,然後開始伸手急切的脫她衣服。
戚如畫連掙扎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眨眼之間剝了個精光,然後抱進溫熱的浴桶中。
“哎,你幹什麼?”戚如畫一邊伸手推搡魏逸軒,一邊呼喊出聲。
魏逸軒直接吻上她的脣,不給她質問自己的機會。或者,他是在用行動向戚如畫解釋他要對她做什麼。
他微涼的脣瓣,封住戚如畫柔軟的脣。溼/潤的長舌,直驅而入,勾勒戚如畫檀口內四處躲避的芳香小舌。
而他的大手,這時候也不肯安分。一隻手扣着戚如畫的纖腰,在她玉背上游移。另一隻手罩着戚如畫的一隻渾圓,肆無忌憚的揉着搓着。
“呃!”戚如畫低低的吟唱出聲,整個身子不可抑制的伴隨着魏逸軒的舉動而顫抖着。
魏逸軒捲住戚如畫的舌尖兒,與之翩翩起舞,大手的拇指和食指,開始捏住戚如畫胸前敏感的圓點,或拉扯、或捻壓、或揉/搓。
那每一個動作都在考驗戚如畫的承受能力,強烈的刺激着她的感官意識。
她一會兒弓起身子嬌媚低吟,一會兒縮着身子痛苦呼叫。那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兒,時不時的在魏逸軒後背抓出幾道失去理智的紅痕。在頭腦清醒的時候,會放鬆力道改變成擁抱的姿態。
終於,魏逸軒結束了這綿長的熱吻,將吻一路下滑,來到戚如畫鎖骨處輕輕地咬着。
戚如畫搖頭,低聲抗拒道:“不!魏逸軒,不要這樣!”
魏逸軒含笑糾正道:“小乖,叫我軒!”
他喜歡極了她聲音柔柔軟軟的喚他名字的那種感覺,真的是彷彿能將他送上雲端似的!
戚如畫一邊繼續搖頭,一邊聲音顫抖着說道:“魏逸軒,你聽我說,你這兩天很辛苦,需要好好休息。所以你快停下來,不要再做這樣耗費精力的事情!”
魏逸軒聽到戚如畫這話,心中說不出是感動多一點,還是好笑多一點。
他將頭埋在戚如畫胸前,惡劣的咬了她的渾圓一口,然後笑着打趣兒道:“我從來不覺得這是耗費精力的事情,這種美好,我恨不得一輩子不停的做,直到生命的盡頭!”
“下流!”戚如畫揚手給了魏逸軒一個大爆慄。鬼才跟這個臭男人不停的做,直到生命的盡頭呢!
魏逸軒賊賊的笑道:“嗯,我就是下流,這一點我不否認。所以,請我的小乖配合一下,讓我盡情的將下流進行到底吧!不然,今晚我一定會失眠的。我保證,下流完畢,就果斷睡覺休息!”
他知道戚如畫心疼他這兩天的辛苦,所以後面故意那樣說的。
果然,戚如畫聽到魏逸軒這麼說,嘟着嘴兒丟出一句‘流氓,那你快着點兒’,然後就沒再掙扎反抗,也沒說別的話了。
很明顯,這是在給魏逸軒打開方便之門,想要速戰速決然後換取魏逸軒睡覺休息!
魏逸軒好歡樂的點頭,雙手扣住戚如畫的纖腰讓她穩穩的坐上自己的某個物件兒,然後在戚如畫低呼出聲的同時,他埋首在其胸前開始各種吃豆腐,各種揩油。
面對魏逸軒上下雙攻勢的襲擊,戚如畫很快軟了身子,像一灘水似的任由魏逸軒予取予求。
一場歡愛,在戚如畫腰痠腿疼之下,在魏逸軒依舊精神抖擻之下,終於慢慢的結束!
戚如畫最後是老規矩,被魏逸軒擦乾身子抱回牀上去的。她一直很無法理解,爲什麼男人和女人同樣都是人,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女人卻遠遠不及男人十分之一能幹呢?
好吧!她承認,‘能幹’這個詞兒邪惡了。
躺在牀上的時候,魏逸軒因着之前亢奮的歡愛緣故,所以根本沒有入睡的意思。他摟着戚如畫,把玩她的渾圓,恨不得再來一場牀戰。
戚如畫可擔心這個了,所以絞盡腦汁想到一個轉移魏逸軒注意力的話題,與之聊起天來。
“軒,那日我被竇影和鄭巖捉去的時候,你就那麼篤定他們會走山路,並且在山上裝扮山賊攔截我們嗎?”戚如畫覺得這個話題挺好,既能轉移魏逸軒的注意力,又能幫她解惑。
魏逸軒聽到戚如畫的疑問,含笑說道:“我當然篤定了!我的影衛如鬼魅般十二個時辰如影隨形的跟蹤竇影和鄭巖,所以我知道他們有離開京城的計劃。既然知道他們的計劃,我自然是要提前做好部署,未雨綢繆是不是?”
戚如畫點頭,“繼續!你都怎麼未雨綢繆了,說來聽聽!”
魏逸軒‘嗯’了聲,解釋道:“我將出京城的所有路口都設了關卡,唯有前往山上的路暢通無阻!”
戚如畫一下了然了,“所以說,不論當初鄭巖和竇影有沒有想走山路的想法,最後他們都改變不了走山路的結局唄?”
魏逸軒握住戚如畫的渾圓,讚歎出聲道:“聰明,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