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難纏的女人離開後,墨君昊纔有更多的精力看着卓慕凝,奈何人的視線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只是看着院中那棵樹有些出神。
“神醫。”墨君昊輕聲喚了句,將人的注意力成功吸引。
卓慕凝原本聽到丫鬟的話來到這裡,不想剛來就看到墨君昊正在和二位王妃閒聊,也就沒有上前打擾,安靜在這裡看着梨花樹,不知怎地就沉迷進去,也是因着墨君昊的呼喚才反應過來。
“在下見過王爺。”卓慕凝安心的行禮,在這張不苟言笑的臉上看不到其他多餘的表情,只是就那樣安然的站着。
墨君昊一直以來也弄不清楚在眼前之人心中到底有什麼樣的位置,似乎這個女人關注的地方永遠和其他人都不同,也不去在意那些旁側的事情。
並且在這個時候上都能夠徹底的發現,更在這個時候下還都是可以順從的表明,沒那麼容易能夠提前的確定。
這一刻上還都是可以重新的確保某些關聯,並且對自身而言還都是能夠安然的確定。
更在這個時候下還是能夠有了其他的法子。
卓慕凝定定的看着出言的男人,好半天,才終於擡腳走了過去,但臉上還有帶着不耐,似乎對河墨君昊之間的相處並不那麼樂意。
看着人的情緒的變化,墨君昊並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是覺得很有趣,似乎也只有卓慕凝在自己的身邊不會有任何遮掩。
墨君昊好笑的看着人,說:“前日發生的那件事是不是讓你受到了驚嚇,在本王面前不用遮掩,有什麼儘管說就是。”
自顧的說着,並未注意到人臉上那過分平靜的表情,也沒有察覺到卓慕凝爲何會有如此反應。
越是擔心就越是能夠發現到底是怎麼回事,似乎也真沒幾個人能如同卓慕凝表現的這般淡然。
“並未。”卓慕凝來到人的身邊,站住,低聲的說道。
她的聲音好聽,猶如山間泉水,卻還帶着初春時那剛化凍的冰冷,讓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再不會忘記。
其中的舉動沒那麼容易能發現,但還是讓墨君昊察覺到了什麼,正要詢問的時候,卓慕凝繼續開口:“王爺每日事物繁忙,照顧兩位王妃已經是重中之重,在下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
此話一出,墨君昊臉上的表情立刻就僵住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怎麼都沒料到卓慕凝還是一如既往的跟自己冷淡,也未曾出言說過什麼挽留的話,若非如此,事情也不至於那麼從容的發現。
只是越得不到的東西,就越讓人感覺到重要,實在是沒那麼容易能主動的相信下去,到底會變成什麼模樣。
卓慕凝同樣心中不明白,既然和自己沒有太大幹系,爲何還要將自己給叫來,但對於墨君昊的命令,就算是心中有牴觸也沒有辦法扭轉,只能安然的接受。
她是個何等活潑的人,方纔在廳堂裡發生的事情都看在眼中,也清楚那二位心中盤算的到底是什麼,但對卓慕凝本身而言,並沒有絲毫的影響,也不想插手他們之間的事,只要保全自身就足夠。
偏偏有人不打算讓自己在王府中過安穩的日子,要將卓慕凝拉扯到這些繁瑣的事物中,也沒有那麼多的辦法可以改變。
但看墨君昊的那張臉,卓慕凝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心反抗卻覺得無力,更在這樣的情況中也能夠確保,這樣一來,就不需要擔心更多的麻煩了。
偏偏這個時候,也不能當面說出某些自身知道的事情。
看着人微變的臉色,墨君昊突然來了興趣,忍笑的問:“莫非神醫你受了傷,那日本王匆忙了些並未關心你,過來讓本王看看。”
說着就對人伸出了手,在即將觸碰到卓慕凝的身後,人忽然間後退一步,一臉正色,道:“王爺,在下身子好的很,倒是您身上的傷勢如何,可需要我給您看看。”
眼前這人心中的打算如何還不清楚,怎能就這樣讓人發現了去,那樣的話估計會引發一系列難以預料的事情。
也不想給自身招惹來更多的麻煩,卓慕凝想也沒想的直接拒絕,並且義正言辭的提醒男人,比起受傷,他墨君昊纔是傷患。
一頓,全然沒有預料到卓慕凝還有如此牙尖嘴利的時候。
一直以來在墨君昊的印象中,卓姨娘都是個分外安靜的人,對於任何事情都是處變不驚,好似經歷過大風大浪,也正因爲如此,墨君昊始終無法看透這個女人到底想的是些什麼,也不知道這些事情上到底會產生怎樣的變化。
超凡的醫術,泰然處之的性子。
任何東西放在卓慕凝的身上,似乎都沒有絲毫的不對勁,也無法讓自己主動確保那等事情下到底會變成什麼模樣。
再度看來,這點下已經沒有辦法能夠將墨君昊心中的疑惑給祛除,只能一點點額的去接近對方,從而再度有了法子能夠確保。
以至於在這個問題上,卓慕凝看的比墨君昊還要透徹許多,莫要去做多餘的事情,也莫要在這個時候去強行嘗試無法達成的願望。
“神醫,你似乎對本王有很深的成見,本王於你並未有任何的威脅。”墨君昊無奈的說着,完全不知該用什麼辦法讓人改變對自己的態度,也能夠舒緩彼此相處模式。
但目前看來這種大蒜並不能輕易的成功,更甚在這個時候下也能重新的發現到底經歷了什麼。
對於自身而言,這等事情本就是在預料之中,也沒那麼容易能夠輕巧的確定到底有多少的麻煩發生。心中瞭然,卓慕凝淡淡的開口:“王爺有揣測我心意的功夫,不若去躲躲照顧小郡主。”只簡單的一句話就將墨君昊這次打發,也從側面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些事情上沒那麼容易能夠改變。
她知道墨君昊定是發現了什麼,可是她死不承認便是了,難不成墨君昊還能三司會審逼問不成,想到這裡,她只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