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線上,泛出一道白光。太陽已經露出了半個身子,那抹紅色絢爛刺眼。
第一道陽光落在了那一片紫色花海。微風下,海洋掀起一道道波浪,也吹醒了熟睡的人兒。
卿漣迷迷糊糊的醒來,頭部一陣鈍痛。
哎,這就是管不住嘴的後遺症啊。
咦,感覺不對啊,下面怎麼軟軟的。她向下看去,男人俊美靜謐的容顏顯現在眼底。
這回,某人徹底清醒了。
“我的媽呀——”卿漣嚇了一跳,身子不穩,差點摔下去。
昨昨昨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爲什麼一點也記不起來?嗚嗚嗚嗚該死的斷片!!!!卿漣很想咆哮。
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長臂一伸,及時摟住了人兒。一個翻身,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把本王當了一夜的牀墊,睡得可還安穩?”他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
“呵呵呵呵呵……安穩的,安穩的。”卿漣乾笑着,想要不動聲色的脫離男人的桎梏,不料男女力量懸殊,她不能撼動他半分。
司徒漓夜眯起眼,看着她迷糊的樣子,“本王是不是該索取一些報酬?”
“啊……什麼?報報報酬?”卿漣膛目結舌。
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吻上了那片柔軟。脣舌交纏,卿漣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只能被動的承受着他的溫柔。
“這是你昨晚欠本王的,”他輕吟淺笑,略微低沉的聲音蠱惑人心,“結巴的小迷糊。”
卿漣愣住了。欠……他的?
難道說,她昨晚強吻了這個男人?
(某瀟:不僅吻過,還摸過。)
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拿塊豆腐撞死算了。
“魂淡!”卿漣怒吼,“爲什麼不制止我的行爲!你一定是想趁機吃我的豆腐。”
男人挑眉,嘴角勾起邪魅笑容。
“小漣兒,”他溫熱的呼吸盡數噴在她的臉上,“本王是個正常的男人。”
卿漣一愣。嗚嗚嗚嗚說到底還是葡萄酒的錯!她纔會這麼傻乎乎的送上門。
回到住的地方,她的臉頰還是有些微熱。
“司徒漓夜!”她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要搬回自己的地方。”
他淡淡撇了她一眼,“不行。”
“爲——什——麼!”卿漣抓狂。在這麼下去,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啊啊啊啊啊!
“你要是再提這件事情,”他輕柔一笑,異常惑人,語氣卻陰險至極,“本王就吻你。”
果然,此話一出,某女立馬蔫了。
卿漣深呼吸。
算了,還有兩天就回去了,她忍忍忍忍忍忍忍。
不過,昨晚的葡萄酒還是蠻好喝的。問司徒長離要一點去。
嘿嘿嘿,卿漣在心裡奸笑着,昨晚的悲劇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司徒漓夜。”
“嗯。”
“司徒漓夜。”
“嗯。”語氣開始不耐煩了。
“你最好看了。”
“嗯?”
“我可不可以吃擺在你前面的鳳梨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