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將她的拳頭展開，和她的十指交握，“難道你真的不明白麼？你是我的人，永遠都只能是我的人。”
無論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她都是隻能成爲他的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
也許是她第一次出現，一襲紅裙拿着小皮鞭，像個精靈那般在林中穿梭跳躍的時候，又或者是她一遍遍的故意惹怒自己，說自己的膽小鬼的時候。
亦或者，又是她將所有的雪狼都馴服，救了他命的時候……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瞬間，可是他卻知道，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記得無比清晰，彷彿早就刻在骨子裡，融於血液之中。
……
他知道，她……就是他的身上遺失的那根肋骨。
慕綺羅聽他那般的說，心中微微澀然，卻依舊道，“那…你就騙我？你知不知道，我在面對你和瑾言之時，心底有多麼的痛苦和糾結？”
“因爲我想要你愛上我，心甘情願的愛上我……”
如果一開始就以鳳無缺的身份接觸她，她那麼害怕他，自己還怎麼實現這一切？
“如果一開始你就知道是鳳無缺，你會接受我麼，你會愛上我麼？”
慕綺羅眼眸微微一震……
是啊，如果自己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鳳無缺的話，就一定會躲着他，想盡辦法避開他，因爲不僅僅覺得這個人神秘可怕，關鍵還是桑桑之前的未婚夫，這種尷尬的關係，她更是不想和自己染上半分的關係。
但是……
因爲這樣的關係，她肯定也不會有今天了……
“但是，無缺……”慕綺羅想着那次來山莊找桑桑的時候，無缺一看見她，便強吻了她，口中還叫着了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如今想想……
慕綺羅霍然想起了當初他給自己的那本書，那本書的後面，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是一首藏頭詩，連起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一直在等你慕綺羅’！
而她後來還因爲傷心吃醋，把那三個字改成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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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在——
問題來了。
“鳳無缺，慕綺羅是誰？”
她的話音一落，就看見鳳無缺的臉色微微一變。
看見他如此，慕綺羅立刻就凝着眉從他身上翻身而下，開始去穿自己的衣服，口中咕噥了一句，“鳳無缺，你廢了！你不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我讓你打一輩子光棍！”
“慢着！”
無缺從牀榻上下來，赤着結實的上身，從後面將她扣在懷裡，她還哼了一聲，彆扭的掙扎了一下，可下一刻，自一句話從他口中說出的時候，慕綺羅怔住了。
無缺薄脣微動，緩緩道，“其實你就是慕綺羅……只不過，你將這一切都忘了而已。”
什麼！？
慕綺羅驀的瞪大了眼眸，顯然覺得不可能，她活了這麼多年的慕凝煙，怎麼就變成了慕綺羅？
“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慕綺羅。”
慕綺羅眼眸中帶着一抹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