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你說你是不是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逾越的事?不然人家姑娘怎會說你隨便?”
太后這怒氣衝衝的一句,倒是讓陵越同婉妃摸不着頭腦了。
“皇奶奶你說什麼?她怎麼說孫兒了?”陵越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
心中則在迴盪着太后剛纔的這一問題。
那女人……
說他隨便了?
陵越頓時想到了些什麼。雲芙以毒女的身份劫持自己,是爲了用自己的身體爲她渡毒,莫不是……她以爲自己對她那般熱情,便以爲他真是個很隨便的男人?
陵越懊惱的撫了撫自己的腦袋,心中着實冤屈得很。怎他之前就沒有思量到這一點呢。
他哪是見着一個女子便熱情呀?
若非知道那毒女就是她,他哪會意^亂情^迷。陵越頓時覺得自己得去解釋一番,讓雲芙改觀了對自己的這個看法。
總之,他會意^亂情^迷,也只因爲對方是她,若換做其他女人,絕對不可能。
他這懊惱的模樣,在太后和婉妃看來時,可不就是做了什麼錯事麼?
太后“揉捏”他耳朵的力度又大了一層,又板着臉問道:“臭小子,你說不說,你到底是怎麼唐突了那姑娘,讓人家對你印象那般差?到現在,她還以爲你是因爲太隨便了才娶她的,分明就不知你對她其實有意。”
“皇奶奶,你怎知孫兒對她……”陵越一句反問脫口而出。奇怪,他可什麼都沒說過,怎麼母妃同皇奶奶都知道他對雲芙是有着男女心思的?
“哀家看着你長大的,你這小子什麼心思哀家能不知道麼?依你的性子,若對那姑娘沒心思,哪會去主動求娶她?可那姑娘不瞭解你,只將你當成了一個陌生男子,自然覺得你對待婚姻如同兒戲。”太后恨鐵不成鋼的又問:“她對你的誤解可多着呢,你到底是做了什麼事?”
陵越哪能告訴太后他之前與“毒女”的那一段經過,雲芙那女人只以爲自己同時踏“兩條船”呢,殊不知自己早知這兩條船是同一人。他苦悶的只能尋了個藉口,說道:“孫兒……上次夜闖她閨房了。”
其實,也不算是藉口,他的確夜闖她閨房了。
太后狠狠的一捶立即落在了陵越腦門上,婉妃面色也變得難堪。
“好小子,你竟如此唐突人家姑娘,難怪她將你當成隨隨便便的風流公子,女兒家名譽多重要?大半夜的你竟闖人家香閨,做什麼?你別告訴哀家你偷香竊玉了?”
陵越面色一紅,他還真就偷香竊玉了——強吻了她!可那夜自己蒙着臉,雲芙不是不知道是他嘛。
一見他這臉色,太后便知自己猜中了,登時面色板得更沉,又狠狠敲了他腦門好幾下,道:“臭小子,你這登徒子行爲如何讓人家姑娘放心將自己交給你?人家不惱你怒你都算是好的。若是有人敢這般對待哀家,哀家必直接閹了他。”
陵越渾身直顫,“皇奶奶,你不會這麼狠吧?”陵越心想皇奶奶這般說一定還不瞭解雲芙,那女人思想可和平常女子不一樣。
想到雲芙,他便問道:“皇奶奶,她呢?”
“她落水了,衣服全溼透了,現在正在玲玲宮中換衣服。”
陵越聞此面色驟寒,“落水了?皇奶奶可給她叫太醫了?”
話才落,人已經似風般的朝着五公主的宮殿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