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兒臣……聽你的。”
陵錦煌言落便橫擁上雲芙欲朝內室而去。
“等等。”皇后止住他,朝身後的嬤嬤揚了揚手,說道:“給王爺拿上來。”
那嬤嬤立即從桌上端來了一玉碗遞給了陵錦煌,“王爺。喝了這個,便如酒醉。”
陵錦煌聞言一喜,接過玉碗一飲而盡。喝下沒多久,他身上便散出了一股酒味,可神智卻是很清楚的。可他想但凡有人接觸到他,都會以爲他剛剛飲多了酒吧。
如此……纔可稱雲芙是趁着他酒醉爬上他的牀的。
陵錦煌邪邪笑了笑,再度轉身朝着寢宮內室而去。
“皇后娘娘。”
陵錦煌前腳剛剛纔進內室,殿外便傳來了一道聲音,“娘娘,瑞世子帶着冷剎姑娘來了。”
皇后一喜,“讓他們進來。”言罷放下了手中琉璃玲瓏杯站了起來。
皇后也算是個舞癡,世人都傳冷剎舞技絕世,會不少興奇的舞步,她便生了學習之心。
皇后話音才落下不久,高瑞便帶着冷剎進了殿。
“怎這屋中一股子酒味?”一進殿瑞世子便捏了捏鼻子,隨即給皇后行了禮。
“臣女冷剎拜見皇后。”冷剎一襲妖嬈紅衣,面容冰冷,盈盈一拜後才擡起了頭。
“冷剎姑娘不必多禮。”皇后溫言揚手,隨即道:“今日本宮召姑娘前來,不過是想學些新奇的舞步,姑娘無需緊張。”
“娘娘,請容民女先去更換舞衣。”冷剎不卑不亢應聲。
“嗯。”皇后微點頭,“嬤嬤,去帶冷剎姑娘更衣。”
……
再說陵錦煌擁着雲芙去了內殿後,便屏退了左右宮人。
他時常入宮,因此皇后特在自己的寢殿內爲他也設了寢房,這一點宮中衆人皆知。
陵錦煌將女子輕放於塌上時,只覺心神有些恍惚。他低頭看着女子睡顏,轉了轉腦袋,只覺這張臉太過於熟悉。
他是沒有見過夜流霜的,那熟悉感自然不會是來自於雲芙的孃親。
“雲芙,本王一定早見過你。”陵錦煌喃喃了聲,視線自雲芙臉頰移至她雙足,只覺女子身上無一處不是完美的。
他心神一凜,伸手觸上女子柔發,低頭便欲吻上女子紅脣。
只不待他腦袋逼近雲芙,他便感覺手上忽傳來一陣痛感。
“啊……”
陵錦煌驀地瞪眼,忽覺頭有些暈眩。
恍惚中,他好像看到自己手上多了一個小動,好似被什麼咬了般。
剛纔,他的手……是撫在雲芙的發上的。
他眨眼盯着雲芙的頭髮,朱釵串串,最爲顯目的一隻金色髮釵,此時好似……
只他還不待弄清楚情況,便覺眼睛一陣暈眩,埋下了頭昏了過去。
此時,榻上雲芙才緩睜雙目,薄脣勾笑,“活該。”
對她下毒?
哎呀!
前世她便是泡在毒缸里長大的,今生亦按照前世的方法訓練過,再加上體內那股“異能”抵制,早已是百毒不侵之身。
之前喝茶時,她便覺得茶水味道不對了。
下毒這種遊戲,和她玩?
“小金子,幹得好。”
雲芙從頭髮上取下一隻金色的“髮釵”,只見“髮釵”顏色是炫目的金色,若是不細看,只會覺得這是一支做得栩栩如生的髮釵呢。
實則,它不過是一隻靈蠍。